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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管秦淮茹怎麼求情,怎麼裝可憐賣慘,王文軍卻是視而不見。

因小偷就是小偷,在警察面前,沒有任何的藉口可言。

現在這個年代,是還沒有什麼這保護法,那保護法的,不管是什麼人,犯了事就得負責被懲罰。

法不容情,容情你就別犯。

秦淮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棒梗被王文軍帶走,雖心如刀絞,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卻毫無辦法。

沒有了何雨柱在家,就連幫秦淮茹說好話的人都沒有一個。

現在的一大爺,也相信了白凡的話,不想再幫秦淮茹,否則一大媽也不會放過他。

因一大媽一直就在他身邊,並拉著他的手,一切盡在無言中。

易中海可不敢惹一大媽生氣,萬一她不給她生孩子了,他怕是哭都沒地哭去。

當然,若王文軍不是警察,一大爺或許還壓得住,把這事在大院裡給解決。

可在警察面前,一大爺不僅沒有了話語權,還必須得遵紀守法,不然怕是他都會受到牽連。

另一邊。

賈張氏因不能行走,只能向後院爬來。

小當與槐花,一見她們哥偷東西被抓,嚇得根本連門都不敢出。

就在易中海剛把老太太家的房門鎖好時,賈張氏也爬到了癱坐在地上,絕望又無助的秦淮茹跟前。

“啪!”

憤怒而怨恨的賈張氏,抬手就給秦淮茹一個明面耳光。

賈張氏:“沒用的東西,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

“我的天啊!我不活了,大家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全都是沒有良心的。”

“東旭啊!快來把那警察與白凡給帶走吧!不然你兒子都毀了。”

易中海:“你再哭再鬧也沒用,早幹什麼去了。”

二大媽:“賈張氏,就是你指使棒梗來偷老太太家的吧!”

“你可沒少指使棒梗偷傻柱的東西,你還有臉打秦淮茹。”

“你是不想讓人服侍你了,你就等著去要飯吧!”

二大媽真是看不過,也看不下去了,才仗義直言。

因她也被秦淮茹,那好兒媳婦的形象給迷惑了。

易中海:“秦淮茹,你還是先去街道接受棒梗的處理吧!廠裡我先替你請兩天假。”

若是往日,一大爺肯定是第一個衝向街道辦的人。

可現在,他既有了白凡的警告,又有著一大媽的監視,也只能幫秦淮茹請假了。

院裡的人,沒人搭理賈張氏與秦淮茹,就別提出來可憐她們家,幫助她們家。

在這大院裡,從來只有落井下石,根本就沒有雪中送炭的。

只是,當秦淮茹來到街道辦時,棒梗已被五花大綁,脖子上掛著小偷的木牌。

兩隻燒雞掛在木牌下,一手拿著錢,一手拿著各種票,街道辦的人在前敲鑼叫喊,警察在後押著。

由於棒梗的案件太典型,街道辦與警局共同決定要樹造一個教育的典型。

先讓棒梗遊街示眾,警示各家都重視對小孩的教育。

秦淮茹一見,直接癱坐在地,完全無能為力,她知道棒梗完了,這一輩子已徹底被毀了。

而造就這一切的,正是她的包庇,以及她婆婆的教唆,把棒梗偷傻柱的東西當成了理所當然。

使得棒梗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偷盜成性,現在已是悔之晚矣!

棒梗被押著四處遊街,秦淮茹只能無助而絕望地遠遠跟著。

一路上,少不了大家的辱罵,爛菜葉、臭雞蛋的招呼。

此時的棒梗,完全成呆滯狀,任由著被遊街示眾。

紅星商店。

何雨水十分高興地拎著不少新衣,這全是白凡為她與老太太買的。

跟在何雨水身後的老太太,樂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白凡緊隨其後。

當白凡三人剛一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被押著遊街的棒梗。

何雨水:“那不是棒梗嗎?怎麼被遊街示眾了?”

老太太:“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了。”

白凡:“你們看,那掛著的兩隻燒雞,像不像我們家的?”

何雨水:“這可無法肯定,這紅繩子與燒雞,別人家也有。”

老太太:“白凡,你出門沒鎖門嗎?”

白凡:“鎖了,但你把鑰匙放在小窗臺上,跟沒鎖沒有區別。”

何雨水:“那不是王文軍嗎?”

與此同時。

王文軍也看見了白凡,街道辦的人同樣看見了老太太。

王文軍:“先停一下。”

遊街隊伍立即停了下來,王文軍與街道辦領導,同時走向白凡與老太太。

王文軍:“白凡,你們還沒回家?”

白凡點了點頭。

另一邊,街道辦的領導:“老太太,我給你說點事,你千萬彆著急。”

老太太:“是不是棒梗偷了我家的東西?被你抓住了?”

都活成了人精的老太太,哪還不明白,棒梗身上掛的燒雞,就是白凡買回去放在客廳的那兩隻。

街道領導:“老太太,你看出來了,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調查清楚,並追回你丟失的所有財產。”

老太太:“那我得回家看看才知道。”

街道領導:“我們陪你去,正好讓棒梗去指認現場。”

一旁的王文軍:“白凡,我去你們家,見你們家房門半開,我就推開了門。”

“結果你們沒在家,反而是碰上了小偷。”

白凡:“我丟的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壞份子得教育,大院需安全,社會要安定。

王文軍:“棒梗的罪行已初步有了定性,先遊街示眾,再判五年少管所教育。”

白凡:“這事我無權摻和,你們決定就成。”

“今天我而忙忘了約過你去我家,你把這事處理完之後,每天早上六點來我家,我利用晨練指點你一二。”

王文軍:“我從明天就過來。”

跟在棒梗後邊的秦淮茹,在情急又無奈之下,便決定先回趟孃家,把她表妹秦京茹叫上來幫她照顧家裡。

因她得去跑棒梗的事情,在秦淮茹看來,她們家大不了是向白凡與老太太賠禮道歉,再賠些損失,交些罰款。

因棒梗是小孩,不至於被送進少管所的。

這不都遊街示眾了嗎?就是這樣的懲罰,都太過分了。

秦淮茹有了決定後,立即去趕班車站,回她孃家找秦京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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