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裝著不知道:“二大媽,時間到了,我得去還收一人,並開始跳舞了。”
二大媽:“雨水,我交錢,我要學跳廣場舞。”
何雨水:“那你快點,我先回去準備。”
何雨水回來時,白凡已收了一大媽、三大媽每人的三十塊錢。
何雨水:“白凡,二大媽馬上就來。”
白凡:“何雨水,今晚就去院壩裡跳,你先把桌子搬到壩子去。”
一大媽、三大媽連忙幫著何雨水,把老太太家的桌子,搬到了後院壩子裡。
白凡又把收錄機給取出來,三大媽也看清了收錄機。
三大媽:“白凡,你這收音機怎麼與我們家的不一樣?”
白凡:“因我這叫收錄機。”
三大媽:“什麼是收錄機?”
白凡沒再理三大媽,拎著收錄機,就來到了院壩。
二大媽也急著跑了過來:“白凡,這是我的三十塊學跳舞的錢。”
白凡收下錢後,就開始放歌,歌還是那首軍中綠花,因白凡選用的是單曲循環播放,自然是隻放這一首歌。
院壩上,已聚過來了不少人,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全在人群中。
只是,這段廣場舞是白凡編的,只有白凡以指點為由,在暗中點穴疏通了筋脈,才能真正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
就算你學會了廣場舞的動作,也只能是會跳,娛樂而已。
這就是白凡不怕別人看,也不怕別人學的原因。
從何雨水教三位大媽開始,大多數人都在跟著學。
這讓二大媽、二大爺,以及三大媽、三大爺都臉黑了,因他們卻白花了三十塊錢。
尤其是三大媽與三大爺,更是在算計著,怎麼才能把三十塊錢給要回去。
何雨水在一個動作,一個動作地教,白凡在對三位大媽,輪流進行糾正姿勢與動作。
然而,別人不知道的是,白凡是在通過穴位,打通她們的血氣暢通,從而達到健身目的。
只是這一切,連何雨水都不知道,就更別說是三位大媽了與其他人了。
恐怕只有成了人精的老太太,才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經過兩小時的教學,別說是三位大媽,就是一邊跟著學的人,全都基本學了個七七八八。
在歌停舞止後,三位大媽還有些猶意未盡,並一點也不覺得累。
大家見今晚的跳舞聽歌結束,很快就散去,三位大媽也跟著三位大爺,各回各家談體會去了。
閻家。
閻埠貴:“這回我們虧大了,白凡就是在坑錢。”
三大媽:“老閻,你學會了嗎?”
閻埠貴:“我雖沒有你學得那麼的好,但也學得差不多了。”
“並且,大院裡的其他人,全都與我一樣,把白凡的廣場舞學得差不多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虧大了?”
三大媽:“老閻,我問你,你現在感覺累嗎?”
閻埠貴:“都跳了兩個多小時,能不累嗎?我現在只想睡覺。”
三大媽:“可不對呀!為什麼我現在,不但不累,而且還是十分精神,連胃口也大開了似的,想吃兩碗飯。”
閻埠貴:“你說的可是真的?”
三大媽:“我騙你幹什麼?”
閻埠貴:“那就有些不對勁了,這裡邊肯定有貓膩。”
三大媽:“這麼說來,我們並沒有上當。”
閻埠貴:“現在下決斷還早,你再跳兩天才知道。”
劉海中家。
二大媽:“老劉,你怎麼累成了那樣?不就是學跳了兩小時的舞嗎?一個女人一點都不累。”
劉海中:“你就吹吧!你沒被折騰得累趴下,還差不多。”
“學跳這廣場舞,還真不是想象那麼的簡單,比我在廠裡上班還累。”
三大媽:“我沒有騙你,我現在不但不累,而且還更加精神了。”
“不行,我得再去弄點吃的。”
劉海中?
易中海家。
由於易中海吃了白凡的藥,又每天鍛鍊得好,倒是沒有覺得累。
一大媽就更不覺得累了,也同樣也覺得胃口大開什麼都想吃。
易中海:“白凡教的這廣場舞,比我每天鍛鍊還有用。”
一大媽:“不然他會收人每月,五塊錢的學費?”
易中海:“大院裡的人,今晚可都累得夠嗆,好多人直喊不行,堅持不住了。”
一大媽:“我可一點也沒覺得累。”
此時大院裡的好多人,真的是一回家就躺在炕上,連動都不想動了。
更是有一些人,在心裡已放棄了再學跳廣場舞。
後院是熱鬧了,也跳得、學得高興了。
而中院的賈張氏,卻氣得直罵街,她不但是心裡癢難受,而且還非常的悲傷憤怒。
只好把這種不滿,發洩到了秦京茹身上。
因秦京茹從去上廁所後,就沒有回來過。
賈張氏在問過小當才知道,原來今晚軋鋼廠在放露天電影。
小當與槐花也想去,但被賈張氏阻攔著沒敢去,連後院也不允許她倆去湊熱鬧。
這可把小當與槐花,委屈得眼淚直流,直盼她們媽媽快回來。
另一邊的秦淮茹,在到街道辦後,徹底地傻了眼,也絕瞭望。
因她不但沒能見上棒梗,而且還被街道辦要求她,簽下棒梗的處理結果,並限期七天,交上600元的罰款。
現在的秦淮茹,真沒錢來交罰款,因她家的錢,已被先前棒梗偷雞的賠償,掏空得差不多了。
就算是還有點錢,那也遠遠不夠。
秦淮茹在無奈之下,只好簽了字,並又趕去警局,可她怎麼也想見棒梗一面。
恨只恨,她攤上了這麼一個婆婆,把棒梗給寵壞、教唆壞了。
不過,秦淮茹還是沒有覺得,這樣的責任重在於她自己,是她太在乎她的孩子,太自私,太心機俵了。
另一邊的秦京茹,卻是完全不同,她又哪會去想賈家的事,完全與許大茂看著電影,並樂得打成了一片。
當秦京茹回到四合院時,後院早就風平浪靜,她對大院的情況全不知曉。
大院的人已被白凡的廣場舞所吸引,今晚去軋鋼廠看電影的就沒有幾人。
秦京茹一回賈家,賈張氏便直接甩臉子。
賈張氏:“秦京茹,你這是自己快活去了,你是怎麼照顧我們的。”
秦京茹:“我不是給你們做了晚飯嗎?我就出去玩了一會,又怎麼了。”
“嬸,你還別不高興,我還不願在你家住呢!”
賈張氏:“秦京茹,你說的這叫人話嗎?你對得起你姐對你的好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