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今天這湯不錯啊!”
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陸續走進了廚房,其中一個掀開鍋蓋,聞了聞鍋裡的香氣。
“你幹嘛呢,寨子裡最忌諱偷吃,你小心被發現了,非得要你半條命不可!”
“知道,知道!”
大漢嚥了口口水,將手裡的鍋蓋蓋回到地鍋上。
一個大漢掏出鑰匙,從廚房側門拿出食材,幾人開始準備晚上的食材。
彷彿沒看見一直低頭忙活的李嬸。
而李嬸從他們進來時身子有片刻的發抖,頭也壓的更低外,彷彿沒有任何情況發生。
墨子淵觀察一眼,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的帶著蘇暖離開了廚房。
“就這?你怎麼能確定整個山寨的人都喝這鍋湯呢?”
“不需要。只要大當家他們喝了就行。”
見蘇暖仍有疑惑,淡聲解釋道:“他們每個月都有聚在一起喝酒的習慣,今天正巧是!”
原本是沒把握的,但被蘇暖加工過後就有了!
蘇暖還沒想明白,就被墨子淵帶進了一庫房,裡面堆了不少陶瓷酒,上面貼著紅布黑字的封條。
墨子淵將酒罐身上的封條撕開,濃郁的酒香在空中飄散。
光聞著都有點上頭。
蘇暖甩了甩頭,非常有眼力見的從藥箱內掏出藥瓶,雖然和剛才在廚房的顏色不同,但瓶子的形狀大同小異。
蘇暖給每個被掀開的酒裡都滴上兩三滴藥水,這些都是她閒來無事,打發時間時配出來的。
一缸水也就滴上個兩三滴,喝上一口,能讓中型動物無知無覺的沉睡過去。
但她沒有用人試過,為了保險,她給每缸酒都用上了大缸水的量,防止售後服務。
墨子淵抱著手臂,見蘇暖下完藥後,又一一給酒罈封上封條。帶著蘇暖離開。
一套動作下來,直到人走,整個庫房都是悄無聲息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兩人剛到小院落,墨子淵被侍衛叫進了一個臨時收拾出來的偏房。
除此之外,還有白承業和他貼身的幾名侍衛。
整個院落也就三個還能進人的房間,有一間躺著土匪們的屍體,其中一間大的給了那些苦命的姑娘,只剩下一間被侍衛們臨時收拾出來。
讓幾位商議。
日頭西落。
一束光灑落照射在男人刀削斧鑿似的深刻容顏,他低垂的睫毛下是冷冽的眉眼,抬頭時眼眸中迸發犀利的寒光。
蘇暖回頭就看見了這一幕。
這老天真是偏心,怎麼就獨寵墨子淵一人呢,人家是個王爺就算沒有漂亮的臉蛋也能要風得雨,怎麼就那麼好運,全可著他一個人呢。
權、錢、最重要的是顏,尤其是那細膩的皮膚……
這樣想著,蘇暖咂了咂舌,搓了搓自己黝黑的小臉。
說不嫉妒她自己都不信!
見幾人要走,她不自覺的要跟著往外走。
還沒出院門卻被白承業攔住了,只能看墨子淵高大的身軀帶著侍衛離開的背影。
“哎哎哎,蘇小兄弟,咱倆沒武功,那見血的場景太駭人,還是在這等著吧,咱們就算去也幫不了什麼忙,你放心啊,答應你的東西王爺自是不會忘的!”
自打上次的事情,白承業發現了,這小姑娘就是喜歡錢財,尤其是這段時間那是尤為的迫切。
事實也確實是,一提到錢蘇暖就老實了,見蘇暖不吵著要一同去,白承業自認為是說到了蘇暖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