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應聲,自己推開門進去了。
秦奕歡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長得也不算好看啊,比真的秦月晚差了十八條街,聽說大學也念得潦草,現在畢業,混在秦全的公司裡,當一個甩手的廢物也挺好的。
不過,他們憑什麼生活地這麼好。
“看姐姐來了怎麼不知道叫一聲啊。”秦月晚出聲。
秦奕歡不知道正在跟誰聊著天,一臉春意盎然的模樣,猛地聽到秦月晚的聲音,嚇了一跳。
“秦月晚,你是嫁了人長了本事嗎,忘了自己在家裡什麼地位了,還敢教育我?”秦奕歡囂張跋扈慣了,一點虧都不吃。
凌敏聽見動靜,從廚房裡走出來,剛想問一嘴,一眼就看見了站著的秦月晚。
“這是在戚家過不下去了跑回來了,秦月晚你別忘了,這裡不是你的家,是我的。”秦奕歡趾高氣昂地說。
“對,是你的,也就垃圾把垃圾場當寶貝。”秦月晚受不了這個繼母和繼妹,真的不禁懷疑真正的秦月晚是怎麼在這樣的環境裡好好地渡過的。
“你說什麼?”凌敏走上前來,“別以為你嫁到了戚家有多了不起,我可聽說他們對你可是不管不問啊。”
“別緊張啊,我回來不過是看看大家。”秦月晚故意搬出來戚時遠,“本來想帶著時遠一起回來的,他太忙了。就只好一個人來了。”
果然,提到戚時遠他們就會忌憚一點,看來戚家的人是真好用。
傭人附在凌敏耳朵旁說話,她看見門口停著的車,車上還有司機。秦月晚是被好好地送回來的。看來,秦月晚並不像傳聞裡一樣,被婆家冷待。
凌敏不確定秦月晚在戚家的地位,也就不敢明著欺負秦月晚。
秦奕歡還是一如既往,“秦月晚,給我倒杯水。”“秦月晚,我有有點餓了,你去做個飯吧。”
秦月晚不搭理她這一茬,問秦奕歡,“剛剛是不是又跟哪個男的撩騷?”
秦奕歡繼續窩在沙發上,頭也沒抬,“你倒是很聰明。”
“你不是馬上要跟沈源結婚了嗎?怎麼還勾三搭四的呢?”秦月晚故意問,她看見了門廊後的身影。
“他又不知道,怕什麼?你敢說嗎?”秦奕歡絲毫不害怕,秦月晚是軟柿子,可勁兒捏就對了,反正從來不反抗。
“你說我敢不敢?”秦月晚反問。
“你知道他為什麼原意和我好嗎?”秦奕歡抬起頭,得意洋洋的炫耀,“還不是因為你從來不讓他碰,就連訂婚的那一晚,你都避開他去另一個房間睡覺。你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沒有,就是想在結婚後再說。”秦月晚說,“不像你,第一次就獻給了沈源。”秦月晚故意低下語氣,像是落敗的樣子。
“秦月晚,你還真是天真啊,我第一次的話,能讓沈源那麼舒服嗎?看你嫁到戚家也沒什麼動靜,是戚時遠看不上你呢,還是你不讓戚時遠碰啊。”
秦月晚不想跟秦奕歡討論這個,只想著趕快讓沈源出來。
果然,沈源不付眾望,從門廊的陰影處走了出來,“小歡,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那晚,你不是第一次?”
秦奕歡臉色煞白,遷怒地瞪著秦月晚。
“不是,沈源哥,你聽我解釋。”秦奕歡緊緊攥著沈源的胳膊,用一慣的方式撒嬌。
秦月晚在一旁冷冷地看著。
自古情侶吵架,“你聽我解釋”是魔咒,越是要解釋,越解釋不清。
一個水性楊花,一個自詡傳統。實際誰也不比誰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