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譚雅麗問白凡:“白凡,聽說你還會醫術?”
婁父:“白凡,我也直說了,只要你能治好我家曉娥不生孩子的病,我們家一定重謝於你。”
白凡:“我是會看病、亦能治病。”
“但婁曉娥卻並不是不能生孩子,在這方面她沒有病。”
“只是你們被假象騙了,並搞錯了應該爭對的對象。”
譚雅麗:“你是說,不是我女兒不能生,而是許大茂沒有生育能力?”
婁父:“曉娥,你不是說許大茂去看過醫生,並說是你身體有問題嗎?”
白凡:“婁曉娥,許大茂說的醫生,應該是一個赤腳醫生吧!”
“他是不是經常帶回家一些草藥?而有你吃的,也有他吃的?”
“你吃的是苦湯藥,他吃的是他那醫生朋友給他弄的補藥?”
婁曉娥:“白凡,還真是這樣,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婁父與譚雅麗聽得心驚不已,這白居然連以前的事都說得如此的精準。
不過這些情況,他倆以前並不知詳細情況,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們都被許大茂給騙了,也被江湖騙子騙了。
白凡:“若是你們不相信,帶婁曉娥去正規醫院一查,什麼都真相大白了。”
婁父:“雅麗,還等什麼?你不是有朋友就是這方面的專家嗎?快帶曉娥去查查。”
譚雅麗:“我早就說過,是你不準的。”
婁父:“我不是怕壞了曉娥的名聲嗎?”
婁曉娥:“媽!你有醫生朋友,怎麼不早告訴我,我早就想上醫院做檢查的。”
譚雅麗:“他爸,你在家陪白凡,我這就帶曉娥上醫院。”
白凡:“婁曉娥,快去吧!我正好有事找婁叔談。”
在婁曉娥母女出門後,婁父問道:“白凡,你找我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白凡:“我也不繞彎子,我想買下你家所有的東西,包括房產。”
婁父:“這不可能,我要是全賣給了你,那我們還怎麼生活?”
白凡:“你現在不想賣給我,我也不會強求。”
“只怕是到時你想賣,也沒人敢買。”
“我想你不會沒聽到風聲吧!不要有僥倖心理,該來的終歸要來。”
婁父:“那我們一家以後怎麼辦?”
白凡:“香江!”
婁父:“真的別無選擇?”
白凡:“那你告訴我,若是婁曉娥查出她能生孩子,你打算怎麼辦?”
婁父:“與許大茂離婚,我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女兒再受苦。”
白凡:“那許大茂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吧!他會放過你們家嗎?”
“你別告訴我,你們家的情況許大茂什麼也不知道。”
婁父:“恰好相反,許大茂什麼都知道?”
“可許大茂畢竟是我家的女婿,我也沒少給他支持,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不會如此絕吧!”
白凡:“那你知道我們大院的聾老太太嗎?”
婁父:“我太知道了,她可是個老同志,是一個真正有功於國家與人民的好人。”
白凡:“那你知道老太太是怎麼評價許大茂的嗎?”
“一個是太監,一個是漢奸,你應該知道許大茂會不會了吧!”
婁父:“我就是怕曉娥捨不得走。”
白凡:“我可以幫你勸勸。”
婁父:“我全要現金。”
白凡:“沒問題。”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就是大、小黃魚,你也別動小心思。”
“各個港口早已開始了嚴打嚴查,我相信你一定也知道。”
婁父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我們家住哪裡?”
白凡:“你在沒有處理完事情之前,那麼住旅社,那麼住親戚家。”
“為了保住房產,你必須這麼做,沒得商量。”
婁父:“這得給我些時間,我的好些東西,都分放在親戚家的。”
“並且,在事情沒處理完之前,你不能告訴曉娥與她媽。”
白凡:“你要多長時間?”
婁父:“連房子過戶,至少得十來天。”
白凡:“那我就十天後再來,不過,婁曉娥在這之前,絕不能回四合院,更不能驚動許大茂。”
婁父:“這個我知道,不過,你得先給我個定心丸。”
“因我的房子雖是能過戶給你,但你不便出面,只能我一人去辦。”
“當然,真假方面你大可放心,我保證真實有效。”
白凡:“你要多少?”
婁父:“先給我五萬,我們到時按價多退少補。”
白凡:“你說個地點,明天我把錢給你送來。”
婁父在告訴了白凡見面的地點後,白凡便離開了婁家。
白凡在離開婁家後,並沒直接回家,而是坐班車在四合院所處的街道辦下了車。
因他要給自己以後的自行車,登上記並蓋上鋼印。
白凡在一個無人的地方,把一輛永久牌自行車,從系統空間取出來後,便直奔街道辦。
自行車是新的,也有購買自行車的正規票據,街道辦的管理處,也是順利地給白凡登了記,打上了鋼印。
不過,這一來二去,白凡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已是傍晚時分。
何雨水一聽見外邊的響動,立即就跑了出來。
何雨水:“白凡,你回來了!”
“你也買新自行車了,是永久牌的。”
白凡:“為了出門方便嗎?這自行車必須得有。”
“先不說這個,進屋去我有事與你商量。”
老太太:“曉娥呢!她沒跟你一起回來?”
白凡:“老太太,是你故意安排的吧!你早就知道婁曉娥……”
何雨水:“白凡,婁曉娥什麼呀?”
老太太:“曉娥生病了,要在她孃家住幾天才回來。”
老太太立即幫著白凡給圓了過去,以免惹起不必要的麻煩。
白凡也連忙轉移話題,避免提前洩密。
白凡:“何雨水,若是讓你辭了工作,在家陪老太太你願意嗎?”
何雨水:“白凡,可我做的菜沒你做的好吃。”
白凡:“不會我可以教你。”
老太太:“好啊!到時我就天天有人陪我溜灣了。”
何雨水:“白凡,我傻哥的刀工都學不會,我怕是更學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