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除了总对着电脑屏幕熬夜和缺乏性生活以外,我的生活一切顺利、十分健康……
顺带一提,我的这份对“健康的误解”一直持续到了上个月为止……
……
上个月,
某个十分著名的心理医生以一个十分严肃的口吻跟我谈起这件事的时候,
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我疯了。
……
啊,关于医生对我的病情作出这样的判断,并不是我去街道上作出了什么败坏公序良俗的事情。
恰恰相反,在拜访心理医生之前,我表现的相当正常。
你可能会问,既然我表现得相当正常,为何我又会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不瞒你说,大约在一个多月以前,
我就开始反复地做同一个噩梦——
尽管每次醒来以后我都不能记清梦境的全貌,但我就是觉得我做了同一场梦,梦见了同一座岛。
当然~倘若仅仅是做噩梦而已的话,
我自然不需要去拜访那些按小时计费的假模假样披着白大褂的“混蛋”。
既然我都主动去看心理医生的话,就说明这噩梦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日常生活了——
自打我开始做噩梦的第三天后,
我终于确认,
我失去了“恐惧”这项常人该有的情绪。
……
关于我的这项奇怪症状,我特地拜访了许多盛名在外的心理学家,
除了绝大部分心理医生觉得我疯了需要住院观察以外,
还是有一小部分医生觉得我只是心理压力过大而已——哦,顺带一提,这一小部分医生已经在跟我商量,能不能用他们名字来为我的症状冠名了。
……
我倒不觉得那一小部分医生是图谋不轨,特意说漂亮话来哄我。
因为,关于我心理压力过大这一点,我自己也是相当认同的——尤其是当我看见那一长串因为心理咨询而产生的巨额账单时,我也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做噩梦的频率显著增加了。
……
嘛,总而言之,既然心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也就只好尽可能地不去纠结这件事。
毕竟,截至目前为止,这个诡异的梦除了间歇性地刺激我的小心脏以外,对我的正常生活还没有造成什么重大影响——反倒是过分关注它,才掏空了我的钱包。
……
至于,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么一艘豪华游轮上懒洋洋地晒着日光浴,倒不是我已经放弃治疗,打算来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挥霍。
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阿檑牵头组织了一场久违的同学聚会,租了艘豪华游轮,邀请上学时交情不错的同学,一同体验纸醉金迷的物质生活。
本来这种集体活动对我这种阴沉性格的宅男(哦对,我现在的人设不仅是阴沉宅男,而是神经病宅男了)来说,是没多大吸引力的——原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糊弄得了。
但耐不住阿檑在身边一直拱火。
更何况我最近荷包吃紧,疗愈被噩梦反复折磨的创伤的同时,也正好缓解一下“某呗”上面临的压力。
总之在诸多外界不可抗力的因素下,我半推半就地被阿檑拽上了这艘“贼船”。
上船前,我原以为放我檑少鸽子的人肯定不少——那些久疏联系的同学总归是很难请来的。
……
但登船以后,我发现檑哥的面子似乎还是有些超出我想象的。
陆陆续续地也有十个人上了船——那些本身就和我俩熟络的男同学就不必多提,想不到还能请到两名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