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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云染眼疾手快,急忙闪身堪堪躲过了那横冲直撞的沧澜剑。

而就在云染身后,是刚刚被人从池子里拽上来的张绿芜……

刚获新生的张绿芜甚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见着顾月华提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利剑直奔自己而来,吓得她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形象连滚带爬的想要躲开。

云染捏了一个气决刚想弹过去,一个白衣如炼的身影便飞了过来,引导着顾月华手里的沧澜剑在脱手后在空中盘旋,如同一条想要捕获猎物的巨蟒一般,周身红光大盛。

所有人都吓得四散逃窜,一时间整个永伯侯府尖叫的尖叫,奔走的奔走,好好地生日宴乱成了一锅粥。

宋祁渊竖起两根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阵法,将沧澜剑的剑势引向自己,云染大概知道他想干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以心头血喂养沧澜剑。

“让我来!”云染说着从袖子里掏出那枚本该滚落到池子里的紫晶石,祭了出去,沧澜剑吸收了紫晶石的灵气,红光渐渐消散了下去,直到全部吸收完毕后,紫晶石便被吸附在了沧澜剑的剑柄处,成了压制沧澜剑邪性的第二枚剑眼。

“紫晶石?真的是紫晶石!”“是啊是啊,这丫头说的竟然都是真的。”“她怎么会有紫晶石,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那些胆子大的,留下来想看热闹的见此情形,忍不住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沧澜剑慢慢下落,平稳的躺在了宋祁渊的手中。

而目睹了刚才一幕的顾月华心中却是又气又悔又恨。

气的是自己的生日宴全被顾月厘这个小贱人搅乱了,悔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没有认出紫晶石,这么好的宝物,若是她得到了该有多好 ,恨的是丞相大人看顾月厘的眼神,惊讶,疑惑,还有赞赏!

顾月厘一个出生就死了娘的小孤女,她凭什么得到丞相大人的赞赏?

此时王氏也已经从池子里爬了出来,她是打死也没想到顾月厘这小贱人真敢推自己下水,偏生顾宏亭被刚才的情形震慑住了,看顾月厘的眼神都变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忽略了这么多年的大女儿,说到底脾性,胆量,能力,无论哪一方面都是最像自己的。

而死里逃生的张绿芜却不管这么多,推开想要去搀扶她的家奴,气冲冲的走了,她今天这么丢脸,都是顾月厘害的,她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出了永伯侯府的大门,莫家的马车等在门口,驾车的是莫问,许是等得久了的缘故,此刻他正靠在车架上打盹。

“走了!”云染跳上马车,拍了一下莫问的脑袋,莫问回过神来,驾着马车缓慢行驶在青石板铺就的长街上。

云染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想到自己临走时王氏那一副恨不得活撕了自己的表情她便忍不住淡淡的勾唇。

都是千年的狐狸,在她面前装什么聊斋,老是端着一副慈母姿态,也不嫌累!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半路停了下来,云染刚想问问莫问发生生么事儿了,一只玉白修长的大手就撩开了车帘,宋祁渊纵身跳上马车,挤在云染身边坐下。

“家……家主……”莫问似乎想要征求云染的意见。

“丞相府,捎一段儿。”宋祁渊也不等云染开口,大大方方的对着马车外的莫问说道。

马车复又重新启动,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午夜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脆。

“丞相大人这是蹭车?”云染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一副理所应当的宋祁渊,忍不住出言调侃道。

听说过蹭吃蹭喝的,第一次听说有人蹭马车的!

宋祁渊似乎对这个形容词很满意:“算是吧,下次让你蹭回去。”

云染心道,我可没你那么厚脸皮。

“你的紫晶石做了我的剑眼,你有没有什么其他喜欢的宝物,我寻来,当做还给你。”半晌,宋祁渊开口道。

云染闻言,双眸微闪:“丞相此话当真?”

“自然。”宋祁渊答得坦荡。

“那我要丞相大人的碧落钗!”

碧落钗是云染前世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宋祁渊床头的小匣子里看见的,跟普通钗子无异,但钗头缀了一颗通体莹碧的宝石,熠熠生辉的好看极了。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女人送给他的,前世云染问了几次他也不肯说。

云染知道,宋祁渊心里是有人的,但那人是谁,她却从来都不知道。

果然,宋祁渊神色渐渐暗淡了下去:“除了碧落钗呢?”

“丞相大人是要反悔吗?”云染将他一军:“丞相大人若是不想给也行,但传闻碧落钗稀世罕见,这么珍贵的宝物,丞相大人能否告知是从何而来吗?”

“家主,丞相府到了。”莫问勒停了马车,冲着车子里的两人喊了一声。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云染猝不及防,身体往前倾倒,宋祁渊及时伸手拦了一下,云染抓着宋祁渊的手臂这才端正坐好。

宋祁渊看着抓着自己手臂的这只瓷白细嫩的双手,神色晦暗不明,半晌,他从马车里钻了出去,留下一句:“阿厘姑娘,碧落钗我自会让人送到莫府,你且好生收着便是。”

云染愣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前世,自己死活要不到的东西,如今,他竟然轻易答应了?

还是说,他宁愿把这钗子送人,也不愿告知她这钗子主人的身份,他心上之人,究竟是何人?

带着满心的疑问,云染刚一回到莫家却发现如此夜深,莫家却还是灯火通明。

吴伯和秋分秋分站在门口焦急的张望,府里的护院门也举着火把进进出出。

“发生什么事了?”云染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到秋分面前,望着里里外外忙忙碌碌的身影,问道。

秋分急的眼睛都红了:“桑桑小姐不见了。”

吴伯见她说话有些哽咽,便抢过话头解释道:“按您的吩咐,我前些日子刚把南院单独辟了出来,办成了知乎堂,也是遵循您的意思对外广招寒门学子,桑桑小姐也一直在知乎堂上课,但今日不知为何突然说肚子疼跟先生告了假,中午出的府,丫鬟也没带,这会儿了也不见回来,府里就留了几个护院看家,其他全派出去了,但都没有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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