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房间里充斥着浓烈的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交织在一起。
阮知柚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快要散架,她双手无力的揪住洁白的床单,一仰头,头顶明晃晃的白色吊灯映照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疯狂。
地上散落着已经被撕裂的高定礼服……
耳边是陌生男人的气息,凌乱而急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宴会,她明明只是上来换件礼服……
楼下聚集了一群宾客,她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心里既恨又怕,恨这个男人侵犯了她的尊严和身体,怕被人听见,也怕被人看见,怕阮家的脸丢尽了。
这个男人已经超越了她的心理防线。
他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舔了舔……
那种酥麻又痛苦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声音:“别这样……”
然而,他却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笑着在她耳边低喃:“宝贝儿……”
嗓音蛊人的要命,低沉,富有磁性。
看着她无助又脆生生的样子,耳朵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她咬紧牙关,死死忍住那股从尾椎骨升起的快感,心里恨得要命,身体却反抗不了。
因为他太过强势!
她只能尽量忽略那种令她窒息的感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的思维上。
平复之后,阮知柚感到浑身无力,她的腰肢被男人揉搓得又疼又酥软,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触动了。
她的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
男人慵懒地侧躺在床上,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湿漉漉的发梢,爱不释手,深邃的眼眸荡着秋波,语气里透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戏谑。
“怎么了,宝贝儿?”
阮知柚气得额角青筋暴起,猛地用力推开他,眼睛红红的,颤抖着嘴唇说道:“我要报警!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对我,对我……”
她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因为她意识到自己不能报警,她是个已婚妇女,有个形婚老公,这里是她婆婆家,在婆婆家被一个陌生男人…….
要是让人知道,她丢不起这个人!
裴宴瞳孔深邃,他优雅地直起身子,手指随意的拈起一支烟,纤长的指尖轻轻吐出一团缕缕烟雾,他淡淡开口:“抱歉,我以为你是他们送我的见面礼。”
见面礼?
阮知柚抬起头,与他对视着。
男人姣好的皮囊完全展现在她眼前,野生而有型的眉毛,含情的桃花眼,眉梢间流淌着一股肆意风流。
他菲薄的唇微张,轻笑:“这里是我的更衣室,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今天是他头一次回国,一进更衣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正在褪下自己的拉链,白皙柔滑的脊背一览无余,纤细的蝴蝶骨,细软的腰窝……
他是个腰控。
心想许多年没见,他那群朋友竟然还记得他的癖好。
于是,便不客气的享用了他们送上的“见面礼”。
只是一时没把控住,被这个“见面礼”勾起了欲念。
她可口,身段玲珑充满诱惑,让人欲罢不能。
阮知柚咬紧牙关,闭上嘴巴竟然发不出一丝声音。
这里竟然是他的更衣室?
今天是她婆婆的生日,婆婆嘱咐佣人带她去更衣室换衣服,佣人便带她来到了这个地方。
沉默间,他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微微俯下身,他的唇侵略性地占据了她的呼吸。
低低轻笑:“呵,原来是只乱闯的小野猫。”
阮知柚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愤怒和羞愧的神色,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被他的力量牢牢困住。
“告诉我,你是谁?”阮知柚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怀疑和警惕。
他低笑,“我姓裴,叫裴宴,这里是我家。”
顿时,阮知柚的脑海像是被一团炸雷轰开。
裴宴?
这不就是她结婚三年,素未谋面的老公吗?
原来竟然是他!
裴宴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栗,玩味笑道:“抖什么?这么有感觉么?”
阮知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血液却不禁上涌。
裴宴一回国,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下,竟然给她戴了一顶绿帽子!
国外的文化这么开放,玩得这么花吗?
阮知柚暗暗攥紧了手,一双眼睛通红,充满怒意地盯着他。
裴宴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了一抹痞气十足的笑容。
“这么盯着我看,是还想再来一次吗?”
男人突然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她吓得睁大了眼睛,却见他笑着说道:“你好香。”
阮知柚心底冷笑。
是啊,家花当然没有野花香!
她用力推开他,身体突然间与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她的声音冷冷地传入他的耳朵:“我要走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酸胀,又重新挑选了一套礼服,开始往身上套。
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她有苦难言,这事要是说出去,婆婆恐怕还要拍掌叫好。
裴宴则静静地撑着下巴,眸光欣赏着她一点点穿上衣服,嘴角微勾。
当她打算开门离开的时候,却再次被他牢牢地按在门上。
他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斜,两人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
“你还要做什么?”阮知柚抬眸警惕地望着他。
裴宴眼眸微微一动,他原本放荡不羁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严肃和认真。
他伸手撩拨她的发丝,声音沙哑,低低的蛊诱。
“留个联系方式,方便我下次找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