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已是深夜。谷鋒見小樓前停了輛豪車,心想這小樓住戶挺複雜的,居然還有這麼豪的車。
別是偷來,或是騙的吧?要是那樣,得找機會敲詐一下。
“兄弟,咋才回來啊?”剛一上樓,羅林就出來了。
“遇到點事,咋還沒睡?”谷鋒進了屋子。
“是谷先生嗎?”一位美女從裡屋走了出來。
谷鋒怔住了。這麼晚了,居然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而且在自己家裡,莫不是夢幻之境?
他使勁搖搖頭,又眨巴了幾下眼睛。
“哥,胡姐已經等你半夜了。”小靜轉動著輪椅。
“哦,坐坐……”谷鋒把筆記本放在輪椅上。
“哥,你買的?太好了!就是……又花多少錢啊?”小靜欣喜的拿起筆記本。
“這能花幾個錢?哥有錢,瞧,包裡全是錢。”谷鋒摸了摸小馬辮。
小靜沒管包裡的錢,打開筆記本欣賞著。
“不好意思,就這麼一個小妹。”谷鋒朝絕色女子笑笑。
“真羨慕你們,兄妹感情這麼深厚。還有羅大哥,也是那麼疼愛小妹,你們都是寵妹狂魔。”
“啥狂魔啊?這不爹孃走的早,沒辦法嗎?哦,你們談,我先過去了。”羅林笑了笑,轉身出了屋子。
“不好意思,時候不早了,我得先給小妹治療。”谷鋒準備著中藥。
“哥,你們先談吧?已經晚了,再晚點也沒關係。”小靜抬起頭。
“必須得治,再晚效果就不好了。”
“小妹,你哥說的對,必須按時治療,再大的事也沒有治療事大。谷先生,我幫你好嗎?”絕色女子抬起頭。
“好啊!”谷鋒往木盆裡放藥。
“那就謝謝了,讓我見識祖宗傳下來的瑰寶。對了,我叫胡芸。”絕色女子幫助小靜除衣。
“胡姐可有文化了,剛從國外留學回來。”小靜很是開心。
“要說文化,姐還真不如你。相信再過幾年,咱們的小靜一定會在全市、全省乃至全國嶄露頭角。哇,太健美了,小妹以前是運動員吧?”
“胡姐,我就一山裡丫頭,從小幹活,啥運動員啊?”
“小靜從小幹活,生活也比較苦,但是很開心,沒想到長大後……我再添點熱水。”
“回頭我找醫生朋友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好辦法,哪怕是國外,只要能治療,咱就去。”
“我打聽過了,確實沒啥好辦法,不然這世上也不會有那麼多輪椅了。跟爺爺學了點皮毛,就當試驗了。”谷鋒慢慢按著。
“有效果嗎?”胡芸問。
“還看不出來。不過,這種治療本來就是慢工,得長期堅持。”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過去了。谷鋒把小靜抱進臥室,輕輕關上屋門,端了兩杯水,拿起五塊錢的煙,推開陽臺門。
“胡總,說吧,要我做什麼?”谷鋒燃了一根菸,深深吸了一口。
“你怎麼知道我要你做什麼?憋了這麼半天,可算解放了。”胡芸輕輕扇了扇煙霧。
“抱歉!我是個粗人,除了小靜,還真不會憐香惜玉。這麼漂亮,這麼有身份,在貧民窟等一個練攤的,還等了大半夜,傻子都知道一定有企圖。”
“有這麼邏輯縝密的粗人嗎?”
“你是胡平的姐姐吧?”
“我誰都沒說啊!”
“我在中興就接觸過一個姓胡的,還把他打了,這會應該在醫院。你想報仇請便,有什麼條件也儘管提。”
“谷先生,你誤會了。我跟你沒有任何仇,相反的,我非常喜歡小靜,這是我今天過來的意外收穫。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幾次冒犯你,我替他向你真誠的道歉。”胡芸站起來,對谷鋒深深的鞠躬。
衣領下,那對大V洶湧澎湃,谷鋒暗暗嚥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