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廳裡,於婉晴攪拌自己面前的咖啡,看著她,五年不見,她似乎沒有什麼改變,只是看起來成熟穩重了,真的不明白,賀言喜歡她什麼。
“於小姐,你有什麼話直接說,我還有事情。”安然看到她不開口,自己先開口了。
“請叫我賀太太。”於晚晴特意提醒她自己這個身份。
“請問賀太太找我有事嗎?”安然不跟她爭辯這種稱呼問題。
“找你什麼事情,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你也應該知道我來見你的目的,應該是你有話對我說。”於晚晴唇角揚起一個諷刺的弧度,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何必裝傻。
“不好意思,我真沒有覺的我有話需要對你說,而且,我們之間應該也無話可說。”安然始終很淡然。
“果然無恥的人只會變的更無恥,五年不見了,就這麼迫不及待的上了賀言的床,想要在勾引他嗎?還是想要給我一個下馬威?”於晚晴一邊說著,一邊漫不經心的用手撫摸自己的指甲。
“賀太太,你的賀言我不在乎,五年前我都能放手,更何況是現在,如果你非要個說法,那你應該檢討你自己。你現在已經是賀太太了,你還害怕什麼?難道說都五年了,你還沒有得到他的心嗎?以致於讓他剛見到前女友,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床,他是有多飢渴,多壓抑。”安然淡笑著反諷她。
“果然五年不見,變的伶牙俐齒了,男人都是偷腥的貓,賀言也不例外,而且玩你又不花錢,他何樂而不為?”於晚晴被她說中了痛處,但是依然面不改色反擊。
“既然賀太太這麼大方,這麼有自信,那又何必來找我?不是自相矛盾嗎?”安然喝口咖啡,知道她不過是故作鎮定。
“當然不矛盾,我來找你,是要你旅行承諾的,如果你沒忘記,你就應該記得五年前拿著錢離開的時候說過什麼?你說這一輩子都不會在和賀言見面,現在你不但和他和見面了,和還他不清不楚,那就是違背了當初的誓言,既然違背了當初的誓言,就應該把當初拿走的錢還回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你拿了五百萬,現在可以給我了。”於晚晴說完,把手伸到她的面前,這是一個自己來見她最好的理由。
安然看著她,五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怎麼可能是一般人歲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了,她也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故意來羞辱自己。
但是,她錯了,自己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那個遇到事情六神無主,會害怕的小女孩了。
“當然可以。”說完,拿出手機就撥打了電話。
“向陽,你的電話,別打了,是那個安然的。”拳擊館裡,朋友聽到他的手機響了,趕緊的喊道。
“不接。”向陽直接的拒絕了,現在,他還沒有調整心態,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你不怕公司有事,公是公,私是私,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別因為這種事情耽誤自己的事業。”賀言正好停手,早就打夠了,是他一直不讓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