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浅风风火火的跟上,“好淡绛,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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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到静安分配的院落是一盏茶后。
门口站着一个侍卫,伸手拦在她身前,“昭阳公主,静安公主在休息,暂不见客。”
夏梨浅凌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她是不是真在休息,你应该比本公主清楚多了,让开!”
侍卫:“公主,你别为难小人了。”
“滚开!”夏梨浅没空跟他多废话,推开他手就是硬闯,她就不信一个小小的侍卫为了拦住她敢跟她有肢体接触。
事实证明,那侍卫确实不敢。
臭名昭著的昭阳公主走在前面,他只敢跟在后面,嘴里不停说着,“昭阳公主,你真不能闯进去啊!”
夏梨浅一路无阻的走到了正厅,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而入。
空荡荡的一片。
夏梨浅呼吸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可能性,脸色倏然煞白,抓着那侍卫问,“你们公主的卧房在哪?”
侍卫低下头,“小人不知。”
“说不说?!”夏梨浅提高音量,拔下头上的簪子便抵在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上,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不说,本公主就下手了,你觉得本宫敢不敢?”
侍卫一抖,立马跪下,“小人知晓,小人知晓,昭阳公主饶命啊!”
“快带我去!”
“诶!”那人一骨碌爬起来,踉跄着往门外走,后面的夏梨浅紧紧跟上。
心里默默祈祷,大佬千万不能被静安玷污,要不然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幸。
静安的卧房离正厅不算远,走几步就到了。
夏梨浅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入。
“谁?”里头的静安明显被吓到了,惊恐的看向夏梨浅。
她看着夏梨浅的同时,夏梨浅也在打量他们。
静安衣衫不整的站着,嘴角噙着魅惑的笑,而她正对着的裴知聿则是虚弱的坐在椅子上,衣领被扯的大敞。
两个侍女站在一旁的角落,静静看着。
静安看到来人,唇角勾的更高,“皇妹这么快就来了?”
夏梨浅不理她,径直走到裴知聿身前,伸手将他衣衫拢好,解释道,“此事我先前不知晓。”
裴知聿撑着头,没应。
“你怎么了?”夏梨浅皱眉,随即咬牙看向静安,“你给他下了什么?”
“不过是些软筋散,皇妹这般担心做什么?”
还好不是什么媚药。
“诶,皇妹还不能带裴质子走哦。”到了静安的地盘,自然是她说了算,脸上扬起笑,“本公主是请裴质子来做客的,这客还没做完,怎么能离开呢?”
夏梨浅:“静安!你别太过分!”
裴知聿眼底闪过暗芒,手撑着桌子半侧身,夏梨浅听见动静低头,便看到他衣领下有红痕。
夏梨浅二话不说就将他衣领扯的大些,里面甚至沾了静安的口脂。
“!!!”
完了完了。
裴知聿余光瞥了眼,看见夏梨浅脸上森然的怒意,唇角不经意勾了勾。
这口脂是他出来之前便涂上的,当时只是个大致的猜测,没想到真派上用场了。
依着昭阳公主对他的占有欲,此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夏梨浅目眦欲裂,“你碰他哪了?”
静安被她问的一愣,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她就冲进来了,但她万万不会这么说,看昭阳无能发怒,简直不要太有趣。
“哪?”静安暧昧的将裴知聿上下打量,“昭阳觉得呢?”
夏梨浅:“!!!!”
她真是被这蠢皇姐快气死了,她兢兢业业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就因为她这么一出,裴知聿立马能给她降到原点去!
她还是逃不过要被摘掉脑袋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