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嗎?”
雖然說知道他的酒量不好,可是他剛剛只是抿了一小口,為什麼還能醉?
而且看樣子醉的還特別的離譜,這耳朵脖子還有臉蛋都已經是紅彤彤的,迷離的就像是開在黃泉路上,極為妖豔的彼岸花妖嬈。
自己都忍不住的,心都想要佔他便宜了。
葉芠舔了舔自己粉嫩的薄唇,看著他迷迷糊糊又奶奶的樣子,心裡也就開始了,不該有的計劃。
躡手躡腳地走到男人的面前,白嫩的小手捧著他這火辣辣的臉龐,仔仔細細的打量。
這精緻到沒有朋友的五官就像是毒藥一般蠱惑著自己犯罪,葉芠理智自然還是不受控制,緩緩的低下頭來,長長的眼睫毛眨呀眨。
又輕輕的吻了上去。
俞翰墨迷迷糊糊當中就好像是喝到了什麼甜水,甜而不膩,口感倒也像是棉花糖,好看的眼眸微眯。
霸道又幼稚的拉住女孩子,嬌小的身子往自己身邊靠。
力氣自然是比不過,嬌小的身軀立馬被拉走。
主動突然間變成被動,原本只是細細膩膩的雨兒,下一秒就變成了傾盆大雨的爆珠。
霸道又不講道理的侵佔所有一切。
女孩的鼻息之間的急促足以證明他們之間的吻多麼的激烈。
葉芠嘴角本來還是挺疼的,加上現在的動作,感覺都已經又重新破皮了。
受不住他整一個大動作,小手微微一推,結果立馬又被人狠狠的拉回,死死的囚禁在背後。
“你又想反抗我?是準備又想跑開了嗎?”
俞翰墨沙啞的嗓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顯得額外的委屈。
早上極為高傲又霸道的男人此時此刻就像是快要被拋棄的小奶狗,倔強又委屈地抱著眼前的救命稻草,生怕眼前的救命稻草立馬從自己眼前消失。
帶走自己世界所有的光芒。
葉芠愕然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他委屈的話語像是一根針一樣紮在心尖上。
“我沒有……”
俞翰墨聽到這話瞬間就像是個二傻子慶幸的笑起,隨後又被悲哀的冷笑。
“如果你現實中也是這樣說,該多好,如果你現實的也是這樣做,我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俞翰墨脆弱的就像是瓷娃娃,他已經分不清自己是現實還是在做夢。
或者說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是現實。
“這一次做夢真的很真實,我都可以摸到你了,之前你都不讓我摸,是嫌棄我了嗎?”
根本架不住眼前的男人奶萌奶萌的攻勢,葉芠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不斷的上升,呼吸已經逐漸的困難,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給掏出來。
特別困難的笑了笑:“我沒有拋棄你。”
葉芠示意他趕緊把自己的手鬆。
“不會放開你的,放開你就會跑了,我要找到你,然後把你囚禁起來,讓你哪裡都跑不了,你才會乖乖的待在我的身邊。”
“我不會跑了,相信我 。”
葉芠深深的嘆氣,自己現在真的很想要摸一下他的腦袋,因為他像極了小狗,想要摸著他的腦袋給他安慰。
現在他偏偏把自己的手給壓住了,什麼都做不了。
“不相信。”俞翰墨陰森的瞳孔裡是滿滿的執著,固執的讓人害怕。
“你就是個大騙子,等我的計劃好了,你就真的永遠跑不掉了……”
葉芠:“什麼計劃?”
“囚禁你的計劃。”俞翰墨奶兇奶兇的接話。
聽著他如此乖巧的回答,女孩幾乎都快要笑死了,過去怎麼可以那麼可愛。
“我乖乖的待在你身邊,是不是就不用囚禁了。”
俞翰墨執著又特別害怕:“你不會。”
葉芠聽著他一直說不會,心情也有些萬般無奈。
已經不想要從他的口中裡聽再多的反駁,主動的湊了上去,狠狠的咬住他的嘴,不讓他開口。
眼前的男人的身軀狠狠地僵硬了一會兒,像是被人定了身子。
葉芠被他這動作給可愛到了,眼睛也是雙目有神的眯起。
不過看這女孩子如此開心的笑,似乎受到的刺激。
為了證明自己突然間就俯下身子,張開嘴巴,狠狠的咬了一口女孩的薄唇。
“嘶……”葉芠感覺到自己嘴巴麻麻的疼。
聽到女孩子疼痛的聲音動作立馬也就溫柔了起來。
特別著急:“疼嗎?”
“疼。 ”葉芠特別嬌滴滴的嘟著嘴唇。
俞翰墨 皺起起眉頭輕輕的呼著氣。
整一個動作都特別的溫柔。
如果知道他喝了酒之後會那麼可愛,早知道就讓他多喝點酒了,這樣子就會可愛到底了。
俞翰墨高大的身軀就這樣特別暖心暖心的趴在女孩子的身上,整個人的重心還是獨自一個人撐著。
但是神態還是特別迷離的,抱著女孩。
情緒特別的低落:“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不想一個人待著,為什麼你就不聽我解釋,為什麼你不給我時間。”
葉芠心臟突然間驟停,腦海裡也恍惚的出現了,他們鬧彆扭的場景。
因為他身邊突然間出現的女孩,女孩一直都特別黏著俞翰墨,也是第1次沒有將她趕走,雖然比較煩他的存在,但確實也沒有把他從身邊剔除。
自己知道這事情之後,一直在等待他的作為,他的處理沒有做到,這女孩就突然間衝到自己的面前宣誓主權。
那女孩特別一臉嬌羞:“其實我就是俞翰墨的未婚妻,儘管你是他的女朋友,你們都不可能在一起,雖然說我很吃醋,你們現在在一起,但是我想你們應該不會做過分的行為,姐姐你也應該知道,以你的身份完全配不上俞翰墨。”
這女孩看起來溫溫柔柔的,實際上說的話一字不落的像個針一樣,密密麻麻的紮在心尖上。
自己自然會受這話的影響,再加上他身邊都沒有女的,突然間出現一個女,而他卻又沒有抗拒,這也是讓他多想的原因之一。
當然自己也不可能因為這事情和他完全鬧掰。
只不過這其中的事情太過於複雜,說也說不清楚,只知道自己離開的那一晚,心裡像是打了麻醉針一樣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