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战争开始白热化,一晃眼已经过去了十年,汪曼春自从苏州回到上海,便被汪芙蕖送到了日本留学,汪芙蕖曾经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留学,日本人也有意扶持一个和他们交好的名门。所以渐渐对汪芙蕖委以重任,幸好这么多年以来曼春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汪芙蕖的心思,让他 没有那样全心全意的为日本人办事,汪家的生意做的很广有时候对果党和红色党所偷渡的物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让两党对他没有那么愤恨。
自从汪曼春从苏州回来,装作一副被明楼所负的样子,然后被送往日本军校留学。在日本的日子过的很艰难,虽然有汪芙蕖的面子在,但是毕竟是一个中国人,也总是会有人不吃汪芙蕖的面子。如不是曼春能够从植物中获取到灵力来修复自己的伤势,一定会有身体隐患,一想到这件事曼春心里对于汪曼春更心疼了。不知道在她原本的命运里,那个一心爱慕着明楼的小女孩是怎么坚持下去的。在日本的日子过得什么的艰难,刚开始就读于日本的士官学校,拼命的过五关斩六将以优异的成绩结业并且顺利的进入日本陆军大学就读,能够在这个学校就读,就能够结识很多未来位高权重的将军。毕竟日本的军官大多数就读于这个学校。得益于她的拼命才能在短短四年从日本的学校毕业,并且顺利的被派往上海,就任上海特工总部76号情报处处长。而她的领导就是她的老师南田洋子。随着日本人对于中国的侵略计划加重,红果两党的抵抗也在变大,一时之间风起云涌。上海这座十里洋场也硝烟渐起。
#狗腿子汪处长,电讯处档案柜发现偷拍的密码本胶卷。一场轰轰烈烈的搜查行动在电讯处开始,并且顺利的找到了证据。汪曼春气势汹汹的将电讯处所有的人都带走。
听到审讯处传来的鞭子的声音和犯人惨叫的声音,曼春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按摩着太阳穴。这种声音这么多年来都已经听习惯了,真正潜伏的果党的人,真的是恶贯满盈的人,还有潜伏在上海的红党的人,她的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有的时候她自己都有些怀疑,她做的这些事对的吗?因为76帮他们处理了很多乱党分子。她也深得南田洋子的器重。
如果不是那本放在书架上的神农本草经。她想她可能就坚持不下去了。不过想到从延安传来的消息,她也放下心来,至少她做的是值得的。她这把利刃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狗腿子说:” 处长,招了,军统的人。”
汪曼春说:” 那个被打死的呢?”
曼春睁开双眼,略带几分慵懒的问道
#狗腿子他不认识那人。
汪曼春说:” 不认识?”
汪曼春略带几分诧异的问道
#狗腿子应该说,他也不知道那人是哪里潜伏在电讯处的。您说,有没有可能是共党。
汪曼春心底微微一沉,面上不动声色的讥笑
汪曼春说:” 有意思这个电讯处还真是不简单啊。好……来人把招了的带到刑场。我要一一处决”
将已经招了的人一一处决之后,她来到特高课向她的上司南田科长汇报她的结果,南田洋子略带犹疑的开口
南田洋子说:” 你将电讯处的六名组员全部杀了?我听说他们当中有一个转变者。”
曼春自己的抬起头,自豪的开口
汪曼春说:” 没有转变者”
南田洋子说:” 你的意思是?”
汪曼春说:” 老师,我制造一个冒充的转变者为我所用。对外宣称此人已经叛变了。”
汪曼春说:” 他们将人送进76号的电讯处一定花费了很大的力气,这么重要位置上的人叛变。一方面会引发国共双方情报机构的混乱。有人会撤出上海,另一方我会利用这个转变者、到处假装搜捕抗日分子引发他们的锄奸行动。一旦他们动手,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南田洋子满意的看着她的这个得意弟子
南田洋子说:” 好主意”
突然想起一件事,南田洋子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曼春。
曼春伸手结过发现上面的人是明楼和明诚。略带几分诧异的看向南田洋子。
南田洋子说:” 你认识他们吗?”
汪曼春说:” 老师这是我的师哥明楼和他的管家阿诚,曾经他是我叔父的得意弟子。我和他是曾经的恋人。”
汪曼春低下头略带几分愤恨。
汪曼春说:” 我遇到老师的时候就是在他将我抛弃之后,我……”
南田洋子说:” 你叔父汪芙蕖已经向新政府推荐了他就任经济司首席财经顾问。”
汪曼春说:” 他确实有几分能力,曾经他是我叔父的得意弟子,我叔父对他如亲子侄,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他就去了国外留学,此次叔父推荐他就任,应该是叔父年纪大了,而且前两年因为那群乱党的刺杀行动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了,也怕耽误皇军的大计,才会叫明楼回来。”
南田洋子说:” 你叔父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朋友,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们也很遗憾。”
南田洋子想起前年那一次刺杀行动,要不是汪芙蕖躲得开,而汪曼春行动果决,估计就不是在床上躺一个月而是直接参见葬礼了。
汪曼春说:” 叔父也十分感激新政府的赏识,只是之前受伤没有好好修养就开始为新政府筹谋,这两年是越来越有心无力了,所以之前就已经开始将大部分事物交接给其他人了。之前将军阁下希望叔父推荐一位有能力接任他的人来,叔父才想起明楼。”
南田洋子想起几年前在周佛海公寓交谈的那个人点点头,确实是个人才。
南田洋子说:” 那这人值得信任吗?”
汪曼春说:” 我不确定,我们已经分开将近十年,而且我对于这个人已经无话可说了。也没有办法以公正的态度去对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