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店老闆就給馮凱打電話,讓他去店裡取腕錶。馮凱高興的騎上自行車一路飛奔的來到了修錶店。
“兄弟你真的是太棒了,和原先一模一樣。”馮凱說道。
“當然,你兄弟是幹嘛的?你兄弟乾的就是這一行,吃的就是這口飯。”店老闆自信滿滿的說。
“謝了兄弟,我還得去上課,改天有空請你吃飯。”說著馮凱便將腕錶放進自己的揹包,高興的去了學校。
這頭白露露睡了一晚上舒適的覺,大早便起了床。吃過早飯,告別了媽媽,便出門去了博大。
“也不知道,馮師哥把表修好了沒有?如果沒修好的話,我是不是還得繼續過我的女僕生活?想到這裡,白露露沒勁打彩的,走在去學校的路上。”
“露露”看見白露露營欣像只活潑的小兔子跑到白露露的身邊,挎起白露露的胳膊。
“怎麼啦露露?一大早就這麼不開心。” 營欣關切的問
“還能怎麼?一想到要去給商靜靜做女僕,我就頭大。”白露露垂頭喪氣的說。
“好了好了,我們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我們要想萬一師哥把表修好了呢?”營欣安慰的說。
“希望如此吧。”白露露說道。
兩人說著話便來到了博得的校門口,此時學校的學生們都絡繹不絕的趕往自己的教室。
剛進博大的門,白露露就遇見了季凡陳 。
“他是那個系的,眾人開始紛說,實在是太帥了”
“你看他那雙迷人的眼睛,他好像在看我”一個女生羞澀的說道。
“太帥了,太帥了”人群不由的在擴大。
“怎麼這麼倒黴一大早就遇見這個瘟神”白露露煩躁的說。
“丫頭,昨天晚上睡覺沒睡醒啊?這麼沒精打采的。”季凡陳說。
“關你什麼事兒”白露露用眼角瞟了季凡陳一眼轉身就要走。
“你這丫頭怎麼越來越沒禮貌了?我好心給你打招呼,你跑什麼呀?”紀凡陳說。“你還好心跟我打招呼,你有好心嗎?”白露露反問道。
“當然有,我滿心裡都是好心,是你太不瞭解我,你可以慢慢了解我,如果你瞭解我了,你就知道我是多麼好的一個人了”季凡陳完全自戀的說。
“我才懶得搭理你,瞭解你,你以為我腦子壞掉了,一遇見你我就倒黴,還了解,我恨不得離你三千里外、不對是三萬裡。”白露露煩躁的說。
“凡塵”一個嬌柔的聲音飄進了他們的耳朵。
只見商靜靜那妖嬈的身姿出現在他們面前上。
“凡陳,說好了我到你那兒去接你,你怎麼走了。
季凡陳沒搭理她,看了一眼白露露便朝教學樓走去了。
商靜靜緊跟著季凡陳,最後上前拽著他的衣角兩人一起走了。
白露露和營欣看著走開的季凡陳和商靜靜,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第一節是油畫課,同學們今天我們油畫課有一項作業就是把你們眼中的第一眼博大用油畫的形式表達出來,三天後交上來,接下來的日子大家可以收集一下素材,好了大家準備吧。說完油畫老師便離開了教室。
“白露露,我作畫需要古街45號的特殊油畫紙,給你十分鐘時間趕緊去給我買”商靜靜命令道。
“現在這個點油畫店還沒開門呢,你讓我上哪買去,你不是存心為難人嗎?”白露露反駁道。
“上哪買是你的事,不買也行賠錢吧?”商靜靜無理的說 。
你!白露露氣的兩眼發紅卻又沒理由拒絕,只能硬著頭皮往外走。
“等等”
“師哥”白露露驚訝的喊了出來。
“商靜靜給,這是你的腕錶,從今天起白露露不在欠你任何東西了”馮凱冷冷的說。
“先別說大話,等我驗證了再說”商靜靜邊說邊接過馮凱手上的腕錶。
的確,一模一樣,商靜靜仔細的看了下表鏈上面刻著大寫字母H,凡塵?商靜靜若有所思的看著手裡的腕錶鏈。
“怎麼樣,沒錯嗎?”馮凱問。
“白露露我們兩不相欠了”商靜靜心不在焉的說完離開了教室。
國際金融系的教室裡季凡陳認真的學習著新知識,只見商靜靜突然走進了教室,她對著上課的金融系老師說“我找季凡陳”。
看了一眼沒有反應的季凡陳,金融老師傻住了,待緩過神來,商靜靜早已走到了季凡陳的面前。
“這是哪個系的美女,太霸氣了”
“這美女好有味道”
金融系的教室裡一群男生泛著花痴樣的看著商靜靜。
“季凡陳,我需要你的一個解釋”商靜靜瞪著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季凡陳說。
季凡陳知道只要商靜靜看見腕錶就一定會來找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季凡陳起身隨商靜靜來到教學樓的天台。
“你為什麼,要把愛之星的錶鏈給白露露,你要知道那可是我們的定親之物,要不是你逃避我們的親事,我們這對愛之星腕錶早已是一對了,當初你不同意讓廠家製作了一隻,另一隻雖然只有錶鏈,但一直在你那保存著,我以為我們可以像錶鏈上刻的一樣,一直永恆的走下去,你為什麼要送給別人,而且還是白露露,你不是很討厭她嗎?為什麼?為什麼?”白露露帶著哭聲傷心的質問著季凡陳。
“好了,你給我住嘴”季凡陳突然暴躁的命令著商靜靜。
“誰告訴你我討厭白露露了,我的東西我喜歡送誰就送誰,別再給我提你我的關係,更別提我們定親的事,否則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季凡陳嚴肅的說。
“我及凡塵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干涉我的事情,你商靜靜也沒資格干涉我”說完季凡陳轉身離去。
博大的天台上商靜靜孤零零的站在那抽涕著,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季凡陳竟然會幫白露露。
商靜靜越想越生氣,手中的拳頭握的更緊了,我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