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你的油畫作業準備的怎麼樣了?”營欣問
“當然是棒棒的妥妥的啦”。白露露自信滿滿的說。
“快說說,快說說你眼裡的博大是什麼樣子的”。營欣期待的看著白露露。
“我眼裡的博大,是……是……不告訴你,告訴你就沒有神秘感了。”
“等到交作業的時候,我要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白露露神秘的說。
“你畫的是什麼呀?透漏給我一小點點”白露露撥弄著手指做了個少的動作。
“我就是不告訴你,到時候我也要給你一個驚喜”營欣也神秘起來。
“那好吧,我們加油,爭取到時候給同學們一個大大的驚喜”。露露盤算著說。
“好呀、好呀,我們現在趕緊去找靈感吧”。說著營欣便拉著白露露就向博大的籃球場跑去。“找靈感,為什麼要來這裡啊?”白露露疑惑的問。
“你沒聽說嗎?女孩子的靈感都是從籃球場上撿起來的”。營欣歡快的說。
白露露摸摸自己的腦袋難道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看見了眼白露露營欣便痴痴的望向籃球場。籃球場上,馮凱矯健的身姿,帥氣的投著籃板。周圍時不時的傳來,陣陣女生的歡呼聲尖叫聲。
“馮凱太帥了,馮凱加油。”
“馮凱看見白露露便向他們點了點頭”
哦,原來如此,白露露好像明白了什麼,用手指著營欣一遍遍的搖著手。
“你幹嘛啊?”營欣不好意思的望著白露露問道。
“我說為什麼要來籃球場找靈感呢?還說什麼女孩的靈感是在籃球場撿到的。我看呀,是你的情郎在籃球場吧。”說著白露露興奮的跑了起來。
營欣羞澀著個臉,一邊用手遮著臉一邊伸手去撓白露露。
“好你個白露露,我看你還來勁了”
營欣動作更大了,白露慌了起來,撒開腳Y就跑。
“哎呀”
伴著一聲慘叫,白露露又一次跌坐在了地上。
“我靠,誰呀?走路不長眼睛呀?”
還沒等白露露說話,對方就開口了,白露露抬起頭一看兩眼立刻變成了圓的。
“怎麼又是你?你這個掃把星“白露露大聲喊道。
一看是白露露,季凡陳立馬壓下了剛升上的怒火。
“白露露,你是專門幹碰瓷工作的?我說丫頭,受傷的可是我呀。”季凡陳摸著出血的鼻子喊道。
看到季凡陳的鼻子流起了鼻血,白露露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下。
“你說你一女孩子怎麼這麼大的力氣,你頭是鐵的嗎?“
“你說現在怎麼辦吧?“季凡陳一邊盯著白露露一邊捂著自己的鼻子說。
“是你走路不長眼睛又撞到的我,你撞破了鼻子跟我什麼關係?白露露耍起了無賴。
“你………”季凡陳氣的沒說出話。
“算了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
“我陪你去醫務室吧,這總行了吧?”白露露瞪著季凡陳說。
“好吧,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就原諒你一次。”季凡陳擺擺手裝作很大氣的樣子。
季凡陳心底的喜悅湧上心頭,這是她和白露露相遇以來第一次這麼和諧相處。
到了醫務室,醫務室的阿姨很快的就給季凡陳處理好了鼻子便讓他們回去了。
“好了,你沒事了,我要回去上課了。”白露露說著拉著營欣的手就要離開。
“還是要謝謝你”季凡陳的這句謝謝發自心底。
但不是謝她陪他到醫務室處理碰傷,而是謝她第一次和他和諧的相處。然而單純的白露露並不瞭解季凡陳對她的心思。
“你太客氣了,本來就是我的原因,陪你來是應該的。”白露露說完轉身離開了。
白露露第一次覺得季凡陳好像沒有那麼討厭了。
分開後,白露露和季凡陳便回到了教室,明天就要交作業了他們必須趕在明天把作業做完。白露露畫了一幅充滿綠色植物的校園,校園門口一個女孩伸著雙手要去傭抱校園。學校的高大的古樹梢上星星點點的點綴著教學樓的畫面。那通往教學樓的道路上,兩個女孩在飛速的奔跑著穿梭在校園的小路上。
“哎呀,少了一種顏料,我得下去買。”白露露對營欣說。
“你用什麼顏料呀?用我的吧?”營欣說道。
“我必須要用這種特殊的顏料才行,只有這種顏料的流水性才能給整幅畫帶上生機。”說完白露露轉身跑了出去。
眾人看見白露露慌張的跑了出去,便走到了白露露的畫板前。
“你們幹嘛?”營欣警惕的問道。
在畫畫這方面不得不承認商靜靜的繪畫的天分,每一筆行雲流水的線條色彩逼真的色調色搭,商靜靜都處理的僅僅有條。商靜靜走到白露露的畫板前,看著這副充滿生機的油畫不由的從心底起了讚賞之意,構圖很奇妙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顏料的色搭不到位,眾人看著尚靜靜,驚訝的看著畫板,感覺這副畫真的不簡單。
這時商靜靜身邊的一個女孩,想到了一條報復白露露的計謀。她一邊給商靜靜使了一個眼色,另一邊拉著營欣虛情假意的獻著殷勤。
“我們學校門口剛開了一個新的顏料店,裡面的顏料都很特別而且特別的好用,營欣我們都要去你也一起去吧。”
營欣猶豫的看了看商靜靜一群人。
但是在她們一遍又一遍的勸說下,營欣還是心動了便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走到教學樓下商靜靜身邊的那女生就說肚子疼便回去上廁所了。
“我們不等她了,她一會會跟上的”
眾人說著便拉著營欣一去了顏料店,買完顏料,她們便一起返回了教室。
剛到門口便看見白露露正好走到了門口。
“露露”營欣興奮的跑到露露跟前。
“你怎麼和她們在一起?”白露露疑惑的問。
“剛才她們說剛開了個顏料店,我便跟著下去買了點顏料。”營欣小心的看著白露露說。
“奧”白露露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了眼商靜靜。
說著大家便自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誰動了我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