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動了我的油畫?”尚靜靜驚訝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油畫大聲的喊了出來。
眾人聽見紛紛走到了商靜靜的畫板前。
“天哪?這是誰敢的?”
“真的是太過分了”
“白露露,白露露、一定是白露露乾的。”商靜靜身邊的女孩指著白露露說。
白露露一臉蒙圈的指著自己的臉,出去一趟回來成了破壞分子了?白露露滿臉無辜的看著眾人。
“白露露你也太可惡了。你氣我要你賠我的腕錶這我也能理解,但你竟然還來破壞我的油畫作業,你知道身為一名油畫師,油畫是她的第二生命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商靜靜氣憤的說。
商靜靜邊說邊斜眼看了那女孩一眼,她知道這事情一定跟她有關,雖然破壞了她的畫她有點生氣,但是這樣的畫讓她再做一副並非難事,女孩得意的點了點頭,走上前去。
“剛才我們所有的人都出去買顏料了,只有你沒有和我們一起,你的好朋友營欣可以作證。”商靜靜身邊的女孩指著營欣說。
此刻的營欣早已被眼前的一幕嚇懵了,腦子還在回想怎麼回事?對於那女孩半途回來上廁所的事情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說話呀!營欣?你就別想在給白露露遮掩了”女孩咄咄逼人的喊著營欣。
“對,我們是一去的顏料店,又一起買完回來的,但是當時白露露露也出去了呀,你們是都看著她走的呀,我相信白露露她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一定有什麼誤會。”營欣焦急的說。
“她是出去了,但誰能為她作證,誰能證明她是真的出去買顏料去了,還是根本沒去顏料店,反而回到了這裡搞破壞的,我知道了她恐怕是把我們騙走再回來搞破壞的吧”。那女孩不依不撓的猜想著。
眾人此刻都把矛頭指向了白露露紛紛投來質疑的眼神。
“真的是白露露嗎?”
“真沒想到她會是這樣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你們說我破壞了商靜靜的畫,我為什麼要破壞她的畫,我有什麼動機,我破壞她的畫對我有什麼好處,你們說我做的,給我拿出證據來?白露露伸著手向眾人要證據。
“什麼動機?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上次腕錶的事,你氣不過唄。“
“要麼就是你看商靜靜地畫畫得比你好。”那女孩猜測著說。
眾人紛紛的站在了商靜靜那邊。
“你們這樣說是需要有證據的呀,沒有證據你們這樣就是惡意誹謗,惡意誹謗是要負法律責任的。”白露露氣憤的說。
眾人聽見誹謗要背法律責任,都謹慎的看著白露露不在說話。
“你說你沒弄,拿出你的證據來啊。”那女生不依不撓的說。
白露露全程都是一個人,她想了半天,除了顏料店的老闆可以為我作證,好像沒有其他人了。
“顏料店的老闆可以為我作證“白露露說道。
“店老闆?她也只能證明你去過,她也證明不了在此之前你有沒有回來過,更證明不了你是先去的顏料店又回來的,還是破壞完又去的顏料店?
眾人眾說紛紜,女孩得意的向商靜靜遞了個顏色,商靜靜點了點頭。
這老師聽見了吵鬧聲走了進來。
“怎麼了?”老師問。
“老師,白露露嫉妒商靜靜地畫畫的比她的好,就用顏料給商靜靜弄壞了”女生向老師告狀道。
“老師,我真的沒想到白露露是這樣的人,前一段時間弄壞了我的腕錶,我以為她不是故意的,現在又來破壞我的油畫。”商靜靜抽涕著說。
老師看著塗滿顏料的商靜靜的油畫板,搖了搖頭。
“白露露她們說的是真的嗎?”老師問。
“白露露想解釋,但是終究百口莫辯,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沒有?”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本來還看著你挺有天分的,想必是我看錯了”。老師失望的搖著頭說。
“此事我會報告給校長來做處理,到時候處分也好,其他的什麼也罷你自己先考慮好自己的前程吧,現在請各位同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完成作品”
商靜靜故意擦了擦眼角用力擠出的淚水,得意的回到了座位上。
白露露失落的低著頭沒想到出去買了趟顏料回來變成破壞分子了。
“作為一名老師,這樣沒憑沒據的要給學生處分,可是要受同學們的質疑的。”一股強冷的氣息傳進了課堂,季凡陳雙手放在褲袋裡走了進來。
“你是哪個系的學生,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嗎?”老師生氣的說。
“我是國際金融系的,我叫季凡陳。”
“好帥呀!這不就是上次我們見的那男生嗎?”
“簡直太帥了”
“凡塵”商靜靜看著為白露露辯解的季凡陳愣住了。
“明知道兇手另有其人你覺得我不說好嗎?”季凡陳反問著老師。
“商靜靜的畫不是白露露弄的,破壞畫的人另有其人,而且就在我們中間。”季凡陳說道。
“不可能就是白露露,剛才老師問她她已經自己默認了。”商靜靜身邊的那女孩激動的說。
“有人聽見白露露說油畫是她弄髒的嗎?”季凡陳問道。
眾人皆搖頭。
“剛才我聽見了,白露露說她沒有。”
站在一旁的白露露被季凡陳的突如其來的八十度大轉彎嚇了一跳,整個人的神還沒會過來。
“你怎麼知道是白露露乾的,你剛才不是和她們一起去買燃料了嗎?季凡陳瞪著那女孩問道。
“我是去了,她們可以給我作證的”女孩答道。
眾人紛紛點頭她確實是和她一起去的,都可以為他作證。
“你是一直跟著,中途沒有回來過嗎?季凡陳問。
這時候營欣似乎想起了那女中途回來過,她說肚子疼回來上過廁所。
‘對呀,你回來過你說肚子疼啊回來上廁所。“營欣激動的說。
“你回來是上廁所了?還是幹了別的見不得人的事?季凡陳咄咄逼人的問。
“我只是上廁所,沒幹別的呀。”女孩沒底氣的回答。
“那我剛才碰見你,你在教室躲什麼呀?”季凡陳追問道。
“上廁所我回來取紙”女生回答。
“是取紙嗎?讓我告訴她們你幹了什麼吧,你回來是為了破壞白露露的畫吧。因為被路過的我不小心看到了,所以你拿著燃料往你的座位上走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了商靜靜的畫板,所以商靜靜的畫弄髒了,我說的沒有錯吧。”季凡陳死死的盯著那個女孩。
女孩見事情敗露,嚇得癱倒在地上。
原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