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有些懊惱,喜歡了人家三年,白喜歡了。
沈祈:?
所以她以為自己來找她是來要錢的?
沈祈生生被氣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臉:“溫杳,我全身上下哪兒透露著窮光蛋三個字?”
溫杳被他捏的忍不住咧嘴,這會兒理虧,也不敢喊疼,便乖乖的朝著他身邊了偎了偎,聲音甜軟,給沈祈順毛:“沈先生,我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一次吧。”
沈祈轉頭看向她,溫杳巴著他的手臂,眼睛忽閃忽閃的,像天上閃爍的繁星。
她乖軟的模樣取悅了沈祈。
笑聲從喉嚨裡滾出來,沈祈伸手揉著她的耳朵,聲音輕緩起合,帶了幾分蠱惑:“所以呢?”
溫杳的耳朵被他揉的慢慢帶了溫度,鋪上一段紅粉,再蔓延到小臉上。
“所以,沈先生,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嗯?”
溫杳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我爸媽的公司出了一點問題,需要資金週轉,我可以請沈先生幫幫他們嗎?”
沈祈:“……”
得寸進尺的小東西,果然不該對她抱有什麼期望。
沈祈扣住溫杳的腰身,微微用力,把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溫杳穿的是一件鵝黃色的連衣裙,裡面沒穿安全褲,跨坐在沈祈腿上的時候,西裝褲光滑微涼的布料直接接觸到了腿上的肌膚,引起陣陣戰慄。
“我若是幫了,杳杳能給我什麼?”
沈祈的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溫杳的手指忍不住抓緊他肩頭的衣服,背部僵直,連聲音都跟著顫了幾分:“我可以永遠留在沈先生身邊,陪著沈先生。”
頓了頓,她又繼續開口:“如果沈先生喜歡金絲雀,我可以做一隻安分聽話的金絲雀。”
聽見她的話,沈祈有些意外:“誰跟你說我喜歡金絲雀的?”
溫杳眨了眨眼睛:“是沈先生在酒店說的呀。”
沈祈倒是沒想到自己開玩笑的話,居然被曲解這樣,八成不是這個小姑娘自己想出來的。
嘆了口氣,沈祈推了一下女孩的腰,溫杳便與他親密無間,強悍的感覺讓她無法忽視。
“溫杳,我沒有養金絲雀的癖好,你就是你,別為了迎合別人而改變自己,明白嗎?”
溫杳認真的聽著他的話,腦子轉了幾圈,點了點頭,聲音綿軟:“我明白了,我就知道,沈先生是一個好人。”
她聽姜姜說過,喜歡養金絲雀的都是包了二奶,是變態。
溫杳似乎很為這個結果高興,臉上露出了笑容,眼睛彎彎的,像是掛在樹梢上的月亮,湊過去親了一口沈祈的臉頰。
軟嫩的唇印在頰邊,也在心尖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小丫頭,這樣可不夠。”
沈祈的手臂箍著她的腰,把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前,親上了面前的軟唇。
車內空間狹窄,氣溫滾燙,接吻的聲音在寂靜的車裡聽的格外清晰。
沈祈的進攻尤其強悍,不給溫杳半分喘息的機會。
指尖翻飛,只留荒唐。
溫杳被他親的面含春色,手指緊緊的攥著沈祈的西裝,眼角被逼出清淚,嗚咽的聲音斷斷續續。
車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了,司機坐在前方裝聾作啞,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後座的溫杳已經被親的意識模糊。
沈祈放開她,把人抱進自己的懷裡,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鼻息滾燙。
溫杳窩在他懷裡,把小臉也埋了進去,像一隻把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耳朵紅的也像被烙鐵燙過。
她居然跟沈先生在車上做這種事,她不單純了,她學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祈才緩過來,而後帶著溫杳進了別墅。
沈祈喜歡安靜,所以越是靠近別墅的最內層,人就越少,到了他居住的地方,就只剩下照顧他生活起居的阿姨李嫂。
沈祈挑食,李嫂當初是因為能做得一手好菜才留下的,已經在別墅裡工作了四年。
看見沈祈帶了一個女孩進來,李嫂連忙迎了上去:“先生。”
沈祈應了一聲,脫下了身上的西裝,遞給了李嫂,伸手拉過了溫杳,進行了簡短的介紹:“這位是夫人,以後住在這兒。”
李嫂的眼睛裡閃過幾分訝異,夫人,沒聽說先生結婚。
心思幾轉,李嫂嚥下心裡的疑問,笑的和善:“太太,您以後稱呼我為李嫂就好,有什麼喜歡吃的,便交代給我,我給您做。”
頭一次來到一個陌生的家裡,看見李嫂,溫杳有點拘謹,也沒忘記自己名門淑女該有的禮數,笑的軟軟的:“麻煩李嫂了。”
沈祈沒有參與他們的對話,自顧自的坐在了沙發上,似乎是有些疲累,揉了揉太陽穴,開口道:“李嫂,做些吃的。”
酒店的飯菜太難吃了,他都沒吃幾口,現在餓的胃難受。
“好的先生。”李嫂應下,隨後轉頭看向溫杳:“太太,您有什麼忌口嗎?”
溫杳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先生,太太,你們先休息一會兒。”
說完話,李嫂就進了廚房。
溫杳看向沈祈的方向,他靠著沙發,閉著眼睛,左手撐著頭,右手手掌在揉著腹部。
抬腳走過去,溫杳看了一會兒,倒了一杯溫水,遞給了沈祈:“沈先生。”
沈祈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溫杳,接過水杯,讚許道:“挺機靈的。不過,以後換個稱呼,別叫沈先生。”
聽著彆扭。
溫杳跪在沙發上,雙手也不自覺的按在了沙發上,姿勢像是一隻拱起背脊的貓。
“那應該叫什麼?”
明明剛才李嫂喊的也是先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