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學士放心,本王會陪她一起回去!”
不知何時,趙景淮步履輕快的來到了她的面前,身後的姜岸則拖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人緊隨其後,那人許是受了重傷,拖拽中滿是血腥氣息,讓人作嘔。
“殿下,這是?”
溫知韞不解問道。
“當日,傷王妃的人,被本王抓了回來,交由王妃處置。”
趙景淮淡然說道。
溫知韞這才恍然大悟,將目光看向林晚晴,擔心太過血腥,讓她失了心智。
可林晚晴卻像是見慣了這種場面一般,不僅面不改色,心不跳,就連神情也絲毫未曾改變,嘴角甚至還露出了一抹淡笑。
“殿下說笑了,想來殿下心中已有打算。要找到幕後指使,才能解決問題。絕不可敷衍了事!我猜想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王爺,我不過是背鍋俠罷了。”
林晚晴停頓了一會兒,說道。
“一般女子遇到危險只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你卻如此與眾不同!”
趙景淮玩味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說道。
她太與眾不同了,有時仿若干淨的如同泉水,讓人一眼望穿;有時卻仿若黑洞,讓人有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殿下說要陪我回門,是認真的嗎?”
林晚晴將頭別了過去,仍然溫柔的看向了趙景淮。
“怎麼,難道不希望本王去,覺得給你丟人了?”
趙景淮看著林晚晴,又看了看溫知韞說道。
“只是怕殿下公務繁忙,無暇顧及罷了。”
林晚晴倒也並沒有過多的解釋,既然趙景淮如此安排,聽之任之也就罷了。
午飯過後,溫知韞從王府離開,林晚晴又獨自一人來到了後花園,打算開闢一塊專屬於自己的藥田,種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如今,雖嫁於王爺,但總歸樹敵太多,若真要有個三長兩短,怕是會悔不當初,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藉著大好的機會,她總要想盡一切辦法,替自己創造更好的機會。
讓錫蘭準備了身乾淨的村婦衣服,又將頭髮高高束起,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只是,天氣十分炎熱,沒一會兒,她便香汗淋漓了。
這是在忙什麼?
趙景淮今日事情頗多,忙到現在才有機會出來走走,卻不料遠遠望見自己的嬌妻此刻,竟揮舞著鋤頭,忙得不亦樂乎,頓時覺得又驚又喜。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不僅絲毫沒有王妃的架子,幹起農活來竟然也像模像樣,簡直奇葩。
“殿下,王妃這是嫌棄咱們府上的生活費用不夠嗎?怎麼還幹出此等丟人的事情?傳出去也不怕滅了咱們攝政王府的威風嗎?”
姜岸不滿的責備道。
“你懂什麼?王妃這是在節約,給府上立規矩,從今天開始,府上任何人不得鋪張浪費,否則,本王絕不寬恕。”
趙景淮面露微笑,淡然的說道。
這新奇的女人,雖不知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輩子娶到她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