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嫂子,别给我乱叫,我不认识你们。”沙落落只看着龙北焸。
龙北焸慵懒起身,朝她一步步走来。
两日没见,他思她如狂。
沙落落见他走来,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龙北焸一把抄起她抱在怀里,三步并作两步走出去,来到隔壁奢华客房。
沙落落吓得不轻,似才反应过来,自己羊入虎口。
这个暴徒,既霸道又不讲理,还喜欢对她动手动脚。
讨厌死了!
她被他压在宽软的大床上,手脚不得动弹。
龙北焸指尖划过她嫣红的唇角,含笑道:“沙小姐,你听见没有?他们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自己行不行,你再确认一下,给我答案好不好?”
“……”沙落落。
这暴徒,只会欺负她,占她便宜。
他要行,自己刚才就上了,还用的着让两个手下,活色生香演给他看么?
沙落落推了推他,“你找别人去,我不是解压的心理医生,也不是治病的男科圣手,我给不了你答案!”
治病的男科圣手?
他没病啊,那方面好着呢!
不需要男科圣手。
龙北焸好笑皱了皱眉头,咬上她耳垂,“我只想找你……”只想要你!
当她是什么?妓女,还是玩物?
沙落落躲开他,“你别碰我,我没兴趣和你这变态玩这种变态游戏!”
她骂他变态。
说他在玩那种变态“游戏”。
龙北焸也不生气,将两日不见的思念,化作一连串的吻,疯狂落在她细白的颈间。
沙落落挣扎间,只觉得空气有一瞬间,忽然变得稀薄,连带着扑腾的体温,也不受控制拔高。
龙北焸笑了笑看她,“你看,这不就来兴趣了?”
他嗓音,因动情而变得沙哑,蛊人。
沙落落恼他不自爱,更恼自己身体不争气,只是被他随意逗弄,就起了烟雨春情。
龙北焸将她旗袍推高,双手举到头顶,沙落落晃神间,看着他的头,靠了下来。
“不可以!”她吓的连忙想要起身,龙北焸将她摁下。
他诱哄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沙落落羞赧瞪着他,他却在她耳边,说了很多煽情荤话,告诉她有多美妙,有多舒坦。
以前背着家里,偷偷去欢乐场所跳舞赚钱,也不是没有见过堂子里那些姑娘和男人卿卿我我,开荤行乐。
但看是一回事,承受是一回事。
沙落落一个妙龄少女,心中也幻想过以后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优雅绅士,举案齐眉,荣辱与共。
这暴徒,又狂又欲,除了那张脸长的好看,那那她都看不顺眼。
怎么可能傻的,让他花言巧语,骗去清白之身,去尝试那片刻的欢愉?
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总是多有不同。
龙北焸从见到她第一眼起,心里就鬼使神差,起了占有她之心。
人的感情,说复杂,它又简单。
说简单,它又复杂。
他也不知道怎么衡量对她的感情,也许是单纯的想要以身相许,想要和她尝尝巫山云雨,又也许是复杂的想要和她走得更远……
总之,他就想要她,给她极致的快乐,好好疼她。
沙落落在他还没亲到自己的时候,一脚踢开他,哆哆嗦嗦坐起来,给了他一巴掌:“你清醒点没?再碰我一下,我死给你看。”
她作势要撞头的样子,没办法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他的热情,歼灭了理智。
只能出此下策,以死相挟。
她赌他舍不得她死!
龙北焸闭了下眼,一拳砸在床垫上,敛下满目可怕的血丝,翻身进了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