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东北部行省巡抚衙门甚至明令百姓不许再做这道东北名菜。
“几个不入品学院的不入流的儒生,竟敢诋毁稷下学宫,你们若是下车去我教谕师父跟前乖乖认个错也就罢了,否则的话……”商步器眯起了他一双三角眼。
“否则又怎么样呢?”年不休还真不怕这种威胁,反问道。
“我便上报朝廷,将尔等学院从我离天除名!”
关忘文闻言忍不住失笑:“我去,好大的口气,李木言,你闻闻看,比你的脚还臭。”
他本来不想搭话的,可听到商步器威胁说要把他最爱的书院除名,这可是犯了他的忌讳。
他关忘文可是要在书院里混一辈子的!
哪怕他知道商步器根本做不到,也控制不了自己嘲讽一句。
李木言哈哈道:“这家伙脑子估计是被炖糊了,说什么话都拎不清了。”
两人阴阳怪气的对话落到商步器的耳中就是赤裸裸挑衅了。
“好啊!你们竟然还敢再说!”商步器手中的折扇展开,轻轻一扇,体内的浩然正气便喷薄而出。
“三品养气境也敢在这里如同丧家之犬狺狺狂吠!”年不休冷哼一声,话音未落,商步器便感到胸口一阵烦闷,浩然正气尚未展开,便已经被对方压回体内。
他瞪大了眼睛:“蕴体境?九品书院的山长也不可能有此境界!说,你是何人?为何假装九品书院,暗算于我?”
年不休真的不想和这家伙废口舌了,无力反问道:“我何时说过本院是九品书院?何来假装一说,又何来暗算于你?”
商步器一想还真是如此,从头至尾,年不休就没有承认过自己是九品书院的人。
“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商步器咬牙道。
关忘文接过话头道:“你想知道啊?”
“废话。”
“让你教谕师父来咯。就你,还有没这个资格!”
商步器三角眼都要瞪成圆形了。
有生以来,他还从未受过如此屈辱!
“士可杀不可辱,你,你竟敢辱我!我定要杀了你!”
关忘文:??
刚才年不休骂你是丧家之犬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反应这么激烈?
换成是我说一句没资格?你就要杀人了?
这不摆明了欺负老实人么?
不过有年不休在,哪里需要他说什么?
年不休冷脸道:“稷下学宫好大的威风,竟敢大庭广众之下要取人性命?你当离天律是摆设么?”
话音未落,他轻轻拂袖,商步器手中的折扇蓦然间寸裂而断。
商步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中只握着空气了。
“我的扇子!”商步器惊呼一声,俯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扇子碎片。
他手里捧着碎片,哭丧脸仰天吼道:“这可是山长亲手为我题字的扇子啊!你,你,你欺人太甚!”
商步器对着年不休怒目而视,可又知道自己打不过,只能又放声哭嚎道:“山长,我对不起您老人家啊!”
如此凄厉的哭嚎,怎么可能不吸引他人的注意?
关忘文暗道一声:“来了!”
年不休眼前一花,便见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儒出现在了商步器身边。
“步器,你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老儒刚到,也没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先骂商步器道。
商步器立刻止住了哭嚎,抽泣着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老儒拱手行礼道:“教谕师父。”
随后,他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原委全部说了一遍。
关忘文在车中听得仔细,那个伤不起的家伙竟然没有往里面添油加醋,老老实实原原本本地将事情还原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