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跟楚江舸攏共就見過幾次面,哪來的關係。
可既然要乖,這話不能對宋硯青說。
但宋夫人又在電話中交代了……
虞傾踟躇。
宋硯青卻以為她不願意。
“捨不得?”
虞傾想說怎麼可能。
但下一秒,她的手機響了。
而來電,恰好是他們話題中心的楚江舸。
這通電話……簡直就是來讓虞傾去送命的。
乾笑兩聲,虞傾在宋硯青的面無表情中掛斷了電話。
“不是捨不得嗎?怎麼不接?”
“哪有捨不得……我跟他不熟。”
她剛說完不熟,楚江舸那傢伙電話又來了。
“接!”
“我……我不想接……”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宋硯青眼眸深處,壓著一股子火,滾燙又冰冷的往虞傾心窩子上竄。
虞傾心口發緊,燦然一笑,“好啊。”
她接通了電話,楚江舸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在空月嗎?晚上一起吃飯啊。”
兩人距離貼的近,楚江舸的話宋硯青自然聽的清清楚楚。
虞傾尷尬,硬著頭皮道,“我……晚上沒空。”
“既然沒空,那我來找你好了……我喜歡和漂亮妹妹吃飯了。”
我不喜歡啊。
虞傾心中大喊。
“我不在空月。”
“那你……”
見楚江舸還要繼續問,虞傾破罐子破摔,“我晚上和宋硯青在一起。”
不給楚江舸胡扯的機會,虞傾直接掛了電話。
抿了抿唇,她看向宋硯青。
“我乖嗎?”
她一臉的求表揚。
宋硯青神色不變,眸子仍舊冷冷的。
虞傾摸不準他什麼心思,心跳莫名有點快。
就在她惴惴不安時,宋硯青從高腳凳上下來,單手抄兜,“去吃飯。”
虞傾一愣。
“現在才三……三點啊。”
“不想去?”
雖然宋硯青請自己吃飯,是因為楚江舸剛才的電話。
但一想到是兩人單獨出去,心臟還是不受控地顫了一下。
既然要裝乖,那就乖到底。
“謝謝硯青哥,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幾分鐘,虞傾換掉了身上的工裝服,穿了一件藕色的吊帶裙,細細的肩帶,胸前點綴著蕾絲,透著一抹若有若無的雪白。
腰身更是勾的緊,踩著細跟的高跟鞋,一雙腿又細又直,惹人犯罪。
偏偏虞傾似無所覺,手裡拿著一根皮圈,揚著臉問,“我頭髮紮起來好看,還是放下來?”
她攏起栗色的捲髮,白皙修長的脖頸在午後的陽光下,絨毛清晰可見。
宋硯青喉結無聲滾動。
邁著長腿踱步在她身後,手掌覆在了虞傾攏著頭髮的手,嗓音喑啞,“故意招我?”
選這件衣服的時候,虞傾確實有這樣的心思。
畢竟要做個合格的還債者嘛。
但一看到宋硯青長身玉立的模樣,她就只想和他好好約個會,雖然他們之間的約飯並不能稱之為約會。
“沒……我才沒有。”
心虛到結巴。
她底氣不足的模樣成功取悅到了宋硯青,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溫情。
“既然沒有,就鬆手。”
虞傾乖乖鬆了手。
本以為,宋硯青是要給她綁頭髮,結果那人狠狠地咬在了她的後頸。
那些ABO小說裡,都說後頸有個腺體,是最重要的器官,也是最隱秘,親密的部位。
只要咬了,就是被標記了。
雖然她沒有所謂的腺體,可被宋硯青咬下的瞬間,身體彷彿被他的信息素徹底侵略,整個人都暈乎了。
呼吸加重。
她身體發軟的往他身上靠去,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了宋硯青的身上。
可男人臨時標記了她不算,還想著更持久,更深入。
蠱惑的聲音響起。
“飯前,先來點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