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麼身份不清楚?”
他挑著虞傾的下巴,眼神兇狠的像是要把給活吞了。
兩人氣氛焦灼。
旁邊小提琴樂手旋律依舊絲滑,彷彿見慣了大場面。
虞傾心裡漫上幾分悲涼,哽著喉嚨否認,“不用你反覆提醒,我沒有耍性子!”
看著她這副模樣,宋硯青眼中漫上幾分不耐。
“怎麼,還要我哄你?”
“不敢。”
虞傾發現自己連生氣的勇氣都沒有,怕……怕連這見不得人的關係都沒了。
就在她猶豫著說點什麼緩和氣氛的時候。
宋硯青冷嗤,咬牙切齒地開腔,“不是沒吃飽嗎?”
“滿足你!”
說著,他就帶著虞傾出了西雅圖餐廳,去了旁邊的瀾㵔。
瀾㵔在就在西雅圖的旁邊,臨江而立的獨棟異形別墅,共有五層,是江城低調且神秘的高端私人會所,除了常規的餐飲,棋牌,酒水和茶飲,還有其他高品質的接待。
裡頭不僅裝修豪華,而且會員審核嚴格。
據說只有88位的會員名額,就算有錢也不一定能成為瀾㵔的會員。
宋硯青卻像進自家大門一樣,暢通無阻地上了頂樓,穿過範思哲金地面,推開了一扇隱藏門,進了一間整面都是落地窗的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但透著窗外灕江的光影,那張近三米的大床也異常顯眼。
虞傾從來沒有來過瀾㵔。
一下子愣住了。
宋硯青卻攬著她的後腰,將她抵在了懸空的落地窗前。
炙熱的呼吸落在她的後頸。
“好看嗎?”
灕江的夜景當然是好看的。
可虞傾現在哪兒還有心思欣賞夜景。
宋硯青這幅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模樣,她根本沒發分心。
陌生的環境中,人總是容易興奮。
灕江的燈亮了一晚,瀾㵔頂樓的這一角也鬧了一晚。
意識混沌間,虞傾似乎看到了灕江邊上初升的紅光。
但身體困頓的厲害,想要再探究……眼皮子已然合上。
她這一覺睡到了下午。
身體痠軟,腹中飢餓,而宋硯青早就不見蹤影。
床尾凳上放著乾淨的衣服,還有一堆印著女裝logo的紙袋。
這是……侍寢的賞賜?
心中悵然。
虞傾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又跌躺回了床上。
叮——
手機來了消息。
頓了幾秒,虞傾伸出佈滿咬痕的白皙手臂,撈過手機。
“醒了嗎?”
是宋硯青。
看到這三個字,心情稍微好了幾分。
“醒了。”
她回了這兩個字後,宋硯青那邊沒了動靜。
指尖在編輯區敲敲打打,一肚子的話,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最後將編輯的文字一個個刪掉,發了兩個字,“好累。”
君善集團。
宋仲川在主位講完了話,底下無人應聲,自己的侄子宋硯青還在堂而皇之的玩手機。
眼中露出幾分不悅。
“阿硯,你說說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都聽二叔的,二叔安排就好。”
他當了十幾年的草包,不介意繼續當。
回了宋仲川的話,宋硯青便看到了這兩個字。
累……
昨晚可沒見她剋制。
思及昨晚,宋硯青的眸子在眼底掠過一絲暗湧。
在手機上敲了三個字,“飽了嗎?”
都快要撐爆了。
虞傾想到男人的惡趣味,回覆他,“快要餓死了。”
消息回過去沒幾分鐘,房間的門響了。
門外傳來一道中年女人的聲音,“虞小姐,現在方便用餐嗎?”
虞傾在微信問宋硯青,“你叫的餐?”
“吃了才有力氣幹別的。”
幹別的……
還真是萬惡的資本家。
虞傾回了一個“夭壽啦”的表情包,扔下手機去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