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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時間很快轉眼已經到了1959年夏天

在去年夏天時候何雨柱經過街道王主任介紹,找到樣式雷,祖上是修皇宮大院的,所以手藝沒得說,花了近一個月把房子修了一下,

特意交代了一下,做了個與自己臥室一樣大小的高度兩米的儲物間,總共花費三百多塊錢,不修這個儲物間的話,自己後面的計劃就沒辦法實現。

在軋鋼廠做了幾年招待餐,自己名氣徹底打開了,

只要有點條件的家裡需要做席面的,都會找到何雨柱,何雨柱開的價是,一桌十斤細糧。外帶兩個肉菜,

雖然不便宜了,就這個還需要提前預約排隊,因為國家穩定了,人人都分到了土地,生產積極性完全被調動起來。所以市面上的糧食還是很充足的。

這個幾年何雨柱每週都會出去做席面,每次都帶幾十斤糧食回來,自己平時也會帶著採購一些,

現在地下室裡面已經有四千斤糧食,因為在夢裡時候即使在四九城大家所有人都吃不飽,天天餓的都兩眼發直。

何雨柱計劃是最少儲藏五千斤糧食,這幾年何雨柱一直也沒想著結婚,雖然相親過三次,每次都因為自己文化與職業不了了之,

等到災年開始,自己這個廚師菜真真的吃香,到時候對象就更好找了。

從去年開始自己已經開始準備臘肉,臘雞,臘鴨之類的,準備過下面三年的災年了。不然家裡以後老的老小小,營養肯定跟不上。

這個時候從報紙上已經能看到全國各地的災情了,只是大家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吧了,

為了自己好過,看來要適當的提醒一下大院裡的人了,估計意義不大,就像在55年時候何雨柱提醒賈旭東似的,

叫他為了孩子上學把秦淮茹戶口轉上來,可是家裡賈旭東不當家,他媽捨不得農村的土地每年帶來的收益,

到55年秋天時候傻眼啦,實行票據制度,你農村戶口在城裡沒有定量,而且孩子戶口跟隨母親,等於一家就吃賈旭東的定量,不夠先在院裡用細糧換棒子麵,

院裡換不到就到鴿子市場去換,賈旭東每一個月收入現在58塊,因為這個家裡一直沒存住錢。

因為每個月高價糧,賈張氏開始有點沒皮沒臉了,所以自己是吃不好時候,院裡別人家日子過的有滋有味的那就不平衡。

因為賈張氏不給轉戶口事情,賈旭東沒少抱怨他,現在賈旭東雖然沒怎麼瘦,可是明顯臉色沒有以前好了。

賈旭東因為這個事情沒少抱怨他媽,現在他媽不敢再賈旭東面前在家裡頤指氣使的了。

院裡面其他家日子還不錯,即使日子過的比較差的幾家,因為公私合營所有廠都擴建了,最少家裡都有一個正式工。

今天週日大家都沒啥事情,坐在院裡陰涼處聊天那,何雨柱中午去幫人做席面,回來時候車上來了一些糧食,把東西放進屋裡就出來找了三大爺他們聊天。

“柱子,最近挺忙的啊,每週都出去做席面,我看全院日子最好的就數你家,”閻富貴一臉羨慕

何雨柱忙著擺手“三大爺說笑了,我沒結婚,雨水還在上學,我還要給她攢嫁妝,你說我日子能好過嗎。”

“只要大家努力都不差,這個還要感謝黨,讓我們平民百姓當家作主,”一大爺出聲。

大家都應聲,聊到今年天反常,往年無論怎麼樣都不會這麼熱的“一大爺,不知道你有沒有留意,從三月份開始報紙上就不斷爆出一些地方乾旱,進入夏天又爆出一些地方遭遇暴雨,

你再看看北京,上次下雨還是兩個月前吧,大家是不是要提前囤點糧食啊”何雨柱認真詢問易中海。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從舊社會走過來的,以前啥樣大家都知道,在細想一下真事的,一看時間還早,易中海果斷組織人開啟全院大會。

“靜一靜,這次大會關乎全院能不能吃飽問題,從報紙上看到的,在結合現在的事情,大家有沒有發現天氣很反常,

估計糧食可能會欠收,大家拿出家裡糧票,還有錢能去糧站買的趕快就去,沒有糧票的帶上錢,去鴿子市場進行套換,不要怕多,糧食又放不壞。”易中海也沒有廢話,說完就宣佈散會,大家都去準備去吧

這個時候大家都是開始拿起糧本,糧票,還有錢就去往外走去,賈旭東回家就安排秦淮茹去拿著糧本去糧站,

自己從家裡拿起錢往鴿子市場走去,走時候怕錢不夠還問易中海借了20塊錢,當大家到了糧站時候才知道,聰明人還是很多的。

糧站門口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這時候大家才知道多虧來的早,不然在等幾個月可能都沒糧了。

即使做做樣子何雨柱也要跟著去,不然大家以為你家裡不缺糧後面會有不斷的人上門借糧。

話說兩頭,院裡其他男人一起來的鴿子市場,才知道糧價已經上漲,棒子麵都漲到五毛一斤了,

即使貴大家都還是去把那個錢都換車糧食,賈旭東總共帶了三十塊錢,全部買了棒子麵才六十斤

就這樣一直忙到晚上六點多院裡人才回來齊,每家都收穫滿滿的,通過這次以後大家都能看出來缺糧是肯定了,只是要看缺多久。

吃過飯易中海酒同志開會了,平時都拖拖拉拉的要好久才能到齊的的,今天只用了幾分鐘,

“今天全院都出去了,應該都知道吧,現在糧食是什麼價錢,看來缺糧是肯定的了,只是看缺糧多少,欠收多少,大家都討論一下,這個必定關係到吃飯。”易中海說完坐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沒說出啥來,最後還是要靠三位大爺站起啦,“別討論了,現在市場上已經沒出現缺糧食了,下面要做的從哪裡採購糧食,是去鴿子市場碰運氣,還是怎麼辦,易中海打斷大家討論。

有的說去鴿子市場碰運氣的 有的是說等通知的,最後還是三大爺閻富貴說:“我們要做兩手準備,一部分去鄉下換點紅薯,土豆這些,另外我們要組織人去黑市了一趟了。”

當閻富貴說出來時候大家還是願意相信,因為自己在城市怎麼也是有定量的,即使再少也不會餓死。

易中海看有的人不在乎不滿道“小孩子不知道,難道你們都忘記1942年時候了,那時候餓死多少人,你有錢能買到糧食嗎,還不剩大家沒有意識到嚴重性,抓緊多囤一點,

才吃幾天飽飯,就忘記捱餓的滋味啦,錢放在那邊又不能下仔,糧食買回來又不會壞,幹嘛一個個的。”

當易中海把1942年悲劇說出來後,即使像何雨柱這個年紀人都想起來,那時候衚衕裡哪天沒有餓死人的。

最後院裡人一致通過聽一大爺的安排“那今晚家裡十五歲以上的男的晚上十點院裡集合,女的在前院等著接應。”

大家回家忐忑的等到九點多都到了中院了,易中海叮囑到“十五歲到二十的之間的,五十歲以上的在黑市外面接應,其餘三人一組去黑市不管價格,只要能吃的糧食都買回來再分。只有一個小時時間,過時的不會等你們”易中海一再叮囑。

全院老老少少幾十口男丁都出發往黑市走去,每個人交了五毛錢進去後,首選就是各種粗糧,每個人都採購了很多,大家都進去五十分鐘左有就出來,數了一下人,就全部往院裡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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