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他沒給我們留下什麼日記本。”張慧搖了搖頭。
張敏對陳默的態度十分的不好,她還在考慮,要不要把屬於張敏的那瓶千紙鶴交到張敏的手中。
張敏被勾起了好奇心:“那他到底給我們留了什麼東西?”
張慧只能回答:“是幾瓶千紙鶴。”
張敏表示有些難以理解:“千紙鶴,那玩意有啥用啊?”
張慧搖著頭:“我也不知道,你聽說過,千紙鶴能給人帶來好運嗎?”
張敏不假思索:“這個我知道,傳聞在千紙鶴上面寫下自己的願望就能實現,不過這種東西根本就是騙人的,聽聽就好了。”
張慧小聲說道:“陳默給我們留下了幾瓶千紙鶴,都是他自己疊的,裡面就有一瓶是屬於你的。”
“屬於我的?”張敏有些迫不及待:“快給我看看,這小子指不定偷偷在上面罵我呢。”
張慧嘆了嘆息:“希望你看過之後,還會這樣想。”
“算了大姐,我現在頭疼的厲害,只想早點睡一覺,你還是改天再給我吧。”
“大姐,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張敏擺了擺手,隨後轉身離去。
她才不在乎陳默在上面都寫了些什麼,以她對陳默的瞭解,陳默說不定在上面寫了不知道多少他的壞話。
“這個該死的陳默,今天在酒吧竟然敢不給我好臉色,虧我還把他當弟弟,我呸!”
張敏躺在床上,想要早點入睡。
可她的頭卻愈發疼了起來。
以前有陳默煮的醒酒湯,再加上陳默給她按摩推拿,她才能輕鬆入睡,可如今,沒有這些東西,她只覺得頭疼的越來越厲害。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搞得她根本沒辦法入睡。
“大姐,你睡著了嗎?”
張敏敲響了張慧的門。
“還沒呢。”
房間裡面傳來張慧的聲音。
“那我進去了。”
張慧推門走了進去。
此時,張慧還在鼓弄著那些千紙鶴。
“大姐,這瓶應該就是陳默專門給我留的吧?”
張敏在瓶子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張慧點了點頭:“你自己拿回去好好看看吧。”
“大姐,那我拿走了,你也別總熬夜了,早點睡吧。”
張敏拿著瓶子很快便離開。
“管家,你過來一下。”
張敏離開之後,張慧便喊來了家裡的管家。
“請問大小姐有什麼吩咐?”
管家恭敬滿臉恭敬的走了過來。
張慧小聲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家裡應該是裝有監控的吧?”
管家如實回答:“是的。”
張慧再次問道:“監控的錄像能調出來嗎?”
管家有些好奇:“可以,不知道大小姐要調哪個時間段的錄像?”
大半夜的,張慧這個時候不睡覺,跑去調什麼監控錄像。
“就是我房間經常丟東西那段時間的錄像。”
管家表示難以理解:“大小姐,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你調那個時間段的監控做什麼?”
“沒什麼,你快去調取吧。”
“好的,大小姐,不過由於時間久遠的緣故,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得到。”
“你去找找看吧,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就算了吧。”
“是。”
管家說著,隨後開始去調取那個時間段的監控錄像。
張家所有的監控錄像都是存在硬盤裡面的,管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那塊硬盤給找到了。
“大小姐,硬盤找到了,不過那段時間,監控好像壞了,我不知道里面的錄像是不是你想要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看著手裡的硬盤,張慧的心情無比的複雜。
“我為什麼要調取監控錄像,當時的事情已經非常清楚了,我房間裡面的東西就是陳默偷的。”
張慧搖了搖頭,隨後她將硬盤接到自己的電腦上,將裡面的監控錄像調取了出來。
錄像上面顯示,陳默只有陳默進了她的房間,就在她想繼續往下瀏覽的時候,畫面卻突然漆黑一片。
“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這個時候壞。”
張慧很是惱火,畫面剛好在這個時候斷掉了,導致她沒辦法知道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明天找人修復一下吧,希望能看到後面發生的事情。”
折騰了半天,張慧還是一無所獲。
而此刻,張敏望著手中的千紙鶴,還在猶豫要不要拆開。
要不是因為她實在睡不著,她根本連看都懶得看。
“我倒要看看,你都在裡面寫了些什麼。”
猶豫片刻之後,張敏最終還是將裡面的千紙鶴拆開。
【二姐今天又喝醉了,她每次喝醉的時候頭都會很疼,吃了很多藥都沒用,我真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
【聽說中醫調理能緩解人的頭疼,我決定了,就學這個,等我學會了中醫,就能幫二姐緩解她的頭疼了。】
【我找了好多的師傅,他們都不肯教我,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找到一個肯教我的師傅了,我很笨,在這方面根本一竅不通,勤能補拙,只要我肯努力,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學會的。】
看著紙張上面的字,張敏終於開始相信,陳默確實學過中醫,只是她做夢都沒想到,陳默學中醫僅僅是為了緩解她的頭疼。
【我今天終於找到能夠緩解二姐頭疼的草藥了,不過那種草藥只有山上才有,不過沒關係,我自己去挖就是了。】
【雖然路程有些遠,但一想到能緩解二姐的頭疼,我就瞬間充滿了精力,只要能緩解二姐的頭疼,遠點怕什麼。】
【我今天好像又惹二姐不高興了,她今天兇了我,但是我不怪她,誰讓我髒兮兮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呢,她讓我以後吃飯的時候離她遠一點,否則會影響到她的食慾,為了二姐的食慾,我還是委屈一下吧。】
看到這裡的時候,張敏似乎也是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難怪陳默總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原來陳默獨自一人跑到山上給她採藥去了,可她非但不領情,還為此兇了陳默。
“我可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