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謝謝老師,時間不早麻煩您了,您早點休息吧,晚安。
好不容易解釋清楚鄭陽,鄭陽下了聊天界面,低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書,還是有些看不進去,逼著自己看了一會兒實在有些瞌睡,就想趴著休息一會兒。
嘩啦……
“鄭采采!!!”
在極度瞌睡的情況下被潑了洗頭冷水,任誰都會生氣,鄭陽盯著拿著水盆的鄭采采,眼裡的怒火毫無掩飾。
“爸爸,說好你要好好學習的。”鄭采采邊說話邊打了個哈氣,她也是硬撐著起來的。
本來還想發火的鄭陽,看到鄭采采也是睡眼朦朧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實在是有點晚,爸爸有一點瞌睡,我再堅持堅持,你繼續睡吧。”
“不行,我要監督……監督……”話還沒說完鄭采采就堅持不住的睡著了。
經過這麼一折騰鄭陽也沒多瞌睡了,把鄭采采安頓好,就坐到桌子前繼續學習了。
等他好不容易學習完,去了個廁所,剛掀開被子就好像聽到門外敲門聲。
鄭陽謹慎的走到門前,“有人嗎?”
“鄭陽,是我。”
“怎麼是你啊,這麼晚了你有事情嗎?”
聽見是熟悉的聲音,鄭陽也放下了戒心打開門,果然門外是劉小依。
“噓,你有話我們出去說。”鄭陽向屋裡看了看,攔住想要繼續開口的劉小依,
慢慢的關上了門,把劉小依帶到了樓下。
“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喝酒了?”鄭陽吸了吸鼻子。
“嗯,心情不好,喝了一點。”劉小依點點頭。
這是一點嗎?這身上的酒味都能把他燻死了。
“鄭陽,你的女兒是哪裡來的?是你親生的嗎?”
“是我的。”
“我對你有意思。”
“………”
鄭陽知道劉小依一直對他有意思,也給了他不少暗示,要不是鄭采采的出現,現在他和劉小依已經勾搭上了。
“不過我不介意你有個女兒,說到底我是看上了你的身子,而不是你的人。”劉小依邊說邊給自己點了根菸。
“我說過的話還算數,只要你現在和我走,我保證以後你不會為了房租而心煩。”劉小依往鄭陽的身上蹭了蹭,順便摸了摸鄭陽性感的喉結。
“怎樣,你不虧吧。”
“這個我當然願意了。”這種條件他不答應都有點天理不容吧。
“但是………”
“不可以!!!”鄭陽的話還沒說完就讓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
鄭采采穿著寬大的睡衣,踩著小拖鞋站在鄭陽年前。
果然,怕什麼來什麼,他現在一撩妹就開始幻聽了,總覺得有個小孩子阻止他。
“爸爸,你是媽媽的,不可以和其他人在一起!!”鄭采采現在很不開心,任誰剛睡醒就找不到爸爸,一出來就聽到有人要勾搭她爸爸,都不會高興吧。
“噓。”鄭陽把鄭采采拉到一邊。
“寶貝啊,爸爸現在是真的窮啊,這交不起房租我們都得喝西北風。”鄭陽說的雖然誇大了一點,但要真的這麼發展下去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也不可以,我說過我會幫你做銷售,會幫你賺錢的。”
“可是,這個女人是咱們的房東啊,她一個不高興就能把咱們趕出去。”鄭陽想要和鄭采采講講道理。
“我會努力讓你賺錢的,到時候我們就能換大房子了,你就不用賣身了。”鄭采采也不願意做出讓步。
“喂,你們倆在那邊商量什麼呢?”劉小依有點不耐煩了。
“沒什麼,就是我不想讓我的爸爸跟你走。”鄭采采搶在鄭陽的前面張了嘴。
“親愛的我不急,我要好好想想我的話哦,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哦~”劉小依扭了扭自己小蠻腰,放下話轉身就走了。
每次這個小女孩出來都會破壞她和鄭陽的好事,這次劉小依也覺得自己能把鄭陽領走,不過她不急,反正像鄭陽這樣的窮屌絲,連房租都交不起,堅持不住一定會聯繫她的。
“鄭采采,你要道理,我問你你媽媽的事情你不願意告訴我也就算了,你現在還妨礙我泡妞?”
鄭采采撅著小嘴說:“我只是想讓爸爸只愛媽媽一個女人。”
“可是我也是正常男人,你總不能不讓我交女朋友吧,要不你就把誰是你媽告訴我,我自己去找,行不行?”
對於鄭陽來說,要是趁此機會能把鄭采采她媽炸出來他也不虧。
“不行,該來的總會來的。”
“我的小祖宗,你到底要怎樣啊。我們是真的快吃土了!!”鄭陽是真的急,上個月房租還沒交,這個月也馬上就到了。
以前他就自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但是現在他有孩子了啊,總得把日子過下去吧。
“你不要急這些了,我明天繼續和你去談客戶,總能交上房租的,實在不行我去賺錢還不行。”
“你一個小屁孩,就是再厲害,能力也是有限的。”鄭陽才不相信一個小孩子能賺錢,就算她在聰明,也只是比其他小孩聰明一點罷了。
“好了好了,回去睡覺吧,這馬上就要白天了。”鄭陽邊打著哈欠牽著鄭采采回了房子。
“爸爸,今天的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了,完成了,就在桌子上你自己去看,我要睡覺了。”一晚上沒睡的鄭陽倒頭就睡著了。
鄭采采看了看桌子上的資料,確實完成了,也鑽進鄭陽的懷裡睡著了。
“起床了,起床了!!!”
“乖,讓我再睡會兒。”那麼晚睡的,早上鄭陽是真的有點起不來。
“你在不起來我就不客氣了哦,我親愛的爸爸。”鄭采采提起壞笑。
實在瞌睡的鄭陽並沒有理會鄭采采。
“啊,什麼東西,好涼啊,快拿開!!!”
“爸爸,起來了嗎?有沒有清醒?”
鄭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一下子就坐了起來。而鄭采采手裡拿了一罐還有水汽的易拉罐可樂,一看就是剛從冰箱裡拿出來沒多久。
“都這樣了,能不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