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年代基本没什么娱乐活动,何雨柱的生活非常有规律。每天早晚收听广播电台的俄语讲座,做晚饭时教雨水英语,晚上自学高中知识。在单位上班时只要有闲暇的时间,何雨柱就会待在角落里看书学习。在此期间何雨柱请过一次事假,回学校照毕业照,拿初中毕业证和高中录取通知书。
经过暑假的两个月时间,空间里的小片区域已经变得生机盎然,绿草、鲜花、蜜蜂飞舞。农作物长势良好,蔬菜有的开始结果,有的已经成熟。湖水里偶尔可以看到大鱼闪现,何雨柱没有船也没有捕捞工具,只能望湖兴叹。
红星轧钢厂中心食堂后厨,何雨柱拿脖子上的毛巾擦擦汗走下灶台,旁边两厨工急忙上前把炒好的菜抬到打饭窗口。通过对何大清菜谱的学习,加上超人的眼力、听力、嗅觉和味觉,何雨柱的厨艺一日千里。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从打菜上就可以看出来何雨柱炒的菜有多受欢迎。
食堂王主任已经答应给何雨柱由学徒转为初级厨师,没有等级,工资从每月十八元提升到每月27元。轧钢厂食堂的厨师等级提升完全是自己的土政策,就靠领导一句话。六零年国家已经出台了厨师厨艺等级考核的评定办法,从初级厨师到中级厨师到高级厨师乃至特级厨师都有。国家厨师等级细分为:国家五级为初级证书,国家四级是中级证书,国家三级是高级证书,国家二级是技师证书,国家一级是高级技术证书。
不难看出国家三级厨师已经相当于轧钢厂的八级工了,国家二级厨师就是工厂技术员待遇,国家一级厨师相当于工厂的高级技术员或初级工程师待遇。今年是厨师等级考核政策出台的第一年,由于共和国初建所以厨师考核的条件、要求还比较宽松,何雨柱已经报名参加了年底举行的厨师等级评定考核。以后自己的厨师等级、工资待遇全靠自己努力,不用仰人鼻息,看别人脸色。
吃完饭,何雨柱还像往常一样打扫后厨卫生。食堂王主任走了进来“柱子,你现在也是炒菜的师傅了,这些活交给厨工干就可以了。”通过两个月的观察,王主任对何雨柱的表现还是非常满意的。小伙子踏实肯干、尊重领导、团结同志,厨艺也很好,以后可以重点培养。“王主任好,我年轻多干一点是应该的。对了主任,刚好遇见您了,明天我请一天假。”何雨柱说道。
王主任关心的问“家里有事?需要帮忙吗?”何雨柱再三思量后说“我收到了二中的高中录取通知书,明天是开学的日子,我想去看看…”王主任愣了一下,然后惋惜的拍拍何雨柱说“去吧,应该去看看!你这…唉!”何雨柱家里的情况早就通过四合院众禽之口传遍了轧钢厂。
拿不到高中毕业证,何雨柱是万般不甘的。虽然有高中文凭也不涨工资,但它是职务提升的重要标准之一。刘海中做了一辈子当官的梦,为什么实现不了。主要原因就是他既没文化又没文凭,小学都没上谁会提拔你。
早晨送完雨水上学,何雨柱就赶到了二中门口,捏了捏了口袋里的申请书和承诺书暗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找人问清楚路,何雨柱来到校长办公室门口。敲门喊报告,就听到一个中年人的嗓音“进来。”
何雨柱走进办公室,看见一个略显消瘦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面。赶紧上前深鞠一躬自我介绍“校长您好,我叫何雨柱是入学的新生。我写了一份申请书请您过目。”说完赶紧将申请书双手送上。
张校长接过申请书,映入眼帘的是笔走龙蛇、铁画银钩的一手好字,都说字如其人这让他对这个叫何雨柱的同学略带好感。申请书的内容是这位同学的母亲英年早逝,父亲又抛弃了他和妹妹两人。为了养活妹妹和自己,他参加了工作但又舍不得学业,所以申请不来学校上课在家自学。张校长看完申请书后,看着何雨柱沉吟不语。
何雨柱一看张校长并没有马上拒绝,这事有门儿,急忙又拿出了承诺书。张校长看着承诺书不禁莞尔,这小子是有备而来啊。承诺书写的很清楚,那就是何雨柱承诺只要有一门功课考试不及格,就无条件自动退学。张校长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意思的学生,不禁打量起何雨柱。身高一米七六左右,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整个人有一股英气。“你确定承诺书的承诺?!高中的知识你接触过没有!”
何雨柱听到张校长问话,连忙恭敬回答“我确定承诺书的承诺。暑假期间我一直在自学高一年级各门功课的知识。”张校长点点头起身走出办公室。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名女老师走了进来“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何雨柱同学,这位是你的班主任刘老师。”接着就把何雨柱的申请书和承诺书递给刘老师。等刘老师看完,张校长不等她开口直接说“刘老师,你去把高一年级的数、理、化期末试卷各拿一张过来。”
就在何雨柱开始埋头做题的时候,张校长已经安排人去南锣鼓巷街道办了解何雨柱的家庭情况。不到两个小时何雨柱答完三张卷子,数学满分,物理满分,化学九十八分,把张校长和刘老师都惊呆了。张校长二话不说直接在申请书上签字:经考核,同意何雨柱同学的申请。让刘老师把考卷和申请书、承诺书全部存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