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孟韞的話,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了當場:什麼叫做謝沈家三小姐?怎麼都不懂?
老夫人不明所以,對著孟韞詢問道:“不知孟世子因何故謝我沈家三小姐呢?”老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用目光打量沈眠和孟韞,而打量了許久也沒看出端倪,老夫人只得直視孟韞。
孟韞笑著說到:“這說來也是緣分,前段時間,我在外與人切磋詩詞,卻沒想到沒有靈感做不出來,最後還是沈家三小姐出現幫我解決了危機。”
“眠兒,是這樣的嗎?”老夫人將信將疑的看著沈眠說到。
收到了孟韞的目光,沈眠笑著點了點頭:“是有這事呢,奶奶,當時我也就是出於好心幫了世子,沒想到世子竟然還記得。”
一旁的沈姝看著幾人愈來愈和諧的氣氛,開口打斷到:“奶奶,既然世子來了,那雨妹妹的事就更應該查清楚了。”
聽完沈姝的話,老夫人偷偷瞪了一眼沈姝:真是不會看形式。
孟韞卻是好奇的問到:“哦?到底是什麼事呢?不知道能否讓本世子知道知道,說不定還能為沈老夫人排憂解難呢。”
沒想到孟韞會開口應下這事,老夫人一下便慌了神: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何況還是皇室的人。
老夫人尬笑著回答道:“麻煩世子了,這只是一些不必要的家事怎麼能讓世子動手呢。”
聽了老夫人的話,孟韞更主動的說到:“怎麼會呢?”
老夫人知道不能再拒絕孟韞只得說到:“家裡四孫女因婚事自殺,大孫女說是二孫女指示的。”
“哦?那請問沈大小姐你這麼說是多久呢?”孟韞沒有直接回答老夫人的話只是詢問道沈姝。
沒想到會被突然詢問,本以為一切都進展的十分順利的沈姝愣了片刻便反應了過來,回答到:“是前日。”
孟韞冷笑了聲:“前日?前日沈三小姐可是在幫本世子對詩詞呢。”
被孟韞一句話堵的什麼都說不出來,沈姝只好退下。老夫人看見此情形,也立馬明白了過來,只是讓人帶了沈姝下去。
待到最後所有都安排妥當,老夫人親自送了孟韞出府。
沒過多久,老夫人去看了沈雨,沈雨才說出了一切:她早已有了意中人,此番只是不想嫁人才做出這樣的事,並未受人指使。
老夫人聽完了沈雨的解釋。便下令讓沈姝關了禁閉。
沈姝最終也沒有反駁,只是接受。
看完了所有的戲,沈眠最終裝作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離開了雨荷院。
玉雅跟著沈眠說到:“小姐小姐,經過這麼一鬧她們該消停幾天了吧,最近不會再使壞了吧。”
摸著窗前的盆栽花,沈眠輕輕說到:“希望吧。”
不明所以,玉雅卻沒有再問什麼,只是乖巧的服侍著沈眠。本以為沈姝會開始收斂點,可沈眠發現,她還是那樣子。
突然某一天,沈姝找上了沈眠,說到:“妹妹,府裡最近來了一個準備進京趕考的人兒,長得也不錯,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樣?”
沈眠見到沈姝,揚起了天真的笑容,對沈姝說到:“好呀好呀,姐姐眼光最好了,姐姐最厲害了。”
裝作很開心什麼也不懂的樣子,沈眠拉著沈姝快速跑出了院子。沈姝本以為這次的事是沈眠故意設計,但是看見沈眠天真的樣子,沈姝心裡才徹底放下了心。
沈姝把沈眠帶到了韓深的院子,和韓深說了一大堆的話,沈姝看見沈眠花痴的樣子心裡很是滿意。
待到兩人回去後,沈姝把沈眠的手帕悄悄拿給了自己的丫鬟,說到:“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丫鬟領命,悄悄把手帕放在了韓深的房裡,便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沈姝故意對沈眠說到:“妹妹,你的手帕能借我用用嗎?我想擦擦汗,可以嗎?”
沈眠“哦哦”兩聲,便在身上找了起來,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於是想起說到:“姐姐,我剛剛是不是把帕子落在韓公子房裡了?”
“沒有啊,剛剛我就沒看到你放下過,你是不是送給誰了?”沈姝在說到“送”字特別加大了音量。
恰好,大夫人剛好帶人經過,詢問她們事情經過後,沈姝對大夫人說到:“母親,妹妹似乎把手帕丟了,你要不要幫她找找?”
大夫人聽了,裝作嚴肅的點了點頭,派人在府裡大幅度搜索,最終在韓深房裡找到了。
“呀,妹妹,我剛就看見你看韓公子的目光不同,沒想到你剛見他,就把帕子當做定情信物送了出去,你這怎麼可以。”沈姝捂著嘴驚訝的吼道。
沈眠驚慌失措,不停的對大夫人搖頭說到:“母親,女兒沒有,女兒沒有做,真的沒有做,母親,您要相信我。”
大夫人看著眼前的沈眠,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站著,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眠兒,不是母親說你,如今物證人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韓深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所以:自己似乎被捲入了什麼紛爭當中。
被大夫人逼迫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沈眠不知道說什麼反駁,只得把求救的目光放在了韓深身上。
接受到了沈眠的求救目光,韓深突然明白了什麼,只得開口:“想必,是大夫人誤會了,在下並未與三小姐有什麼關係。”
本以為韓深只是一介書生,迂腐懦弱,不可能幫沈眠說什麼,沒想到韓深會幫沈眠解釋,一時間,大夫人和沈姝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最終還是沈姝先開口道:“放肆,你一介書生,竟敢勾引我沈府小姐,你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