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中醫系統秉承渡盡苦難,化解患者傷痛原則,望宿主保持一顆醫者仁心,多勞多得,甚至以身為藥,救人於水火。”
聽完系統的話,陳滿山沉吟:“以身為藥……這代價也太大了。”
他總不能割肉治療病人。
看來想要拿到高等級的寶箱不容易啊。
陳滿山放棄了靠捷徑拿高等級寶箱的想法。
很快,第一個患者來了。
“陳醫生,我這幾天總感覺頭疼,眼睛看不清,今天干活暈倒了,你幫我看看咋回事?”
說話的是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婦女,一隻手捂著額頭,有氣無力的說道。
陳滿山一眼就判斷出,眼前的婦女是血糖過低的症狀。
不過為了更精準治療,他還是啟動醫道之眼掃描了一下。
果然和他的經驗判斷一致。
詢問了幾句婦女平時的飲食情況,陳滿山說道:“你就是平時吃少了,吃不飽,幹活沒力氣。”
“接下來兩天你就在家休息,吃點雞肉豬肉或者糖水,養兩天就好。”
“我就不給你開藥了,拿著買藥的錢去買肉吧。”
“謝謝陳醫生,你真是個好人”
婦女嘆了口氣:“我老公癱瘓了,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供應糧都得換成白薯紅薯棒子麵,哪裡有錢買肉哦。”
“沒錢買肉,那你就在家休息兩天,養一養身體總是好的。”
“你躺下,我給你施針,不收你錢。”
陳滿山沉默了一會,給出建議。
看到婦女為了家庭吃口飽飯操勞的憔悴臉色,他都想拿幾個雞蛋給眼前的婦女,讓她補補身體。
但最終,陳滿山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這麼做了,對婦女是好事。
但對醫院,對同事,對個人都不是好事。
國家太窮了,他一人的力量,太薄弱。
陳滿山給婦女施展了靈樞三針,調理身體元氣。
“陳醫生,我看中醫本想是想省點錢,沒想到你真有本事,我感覺好多了。”
婦女從病床上下來,狀態好了很多,不住的感激。
“你還是要多休息。”
陳滿山叮囑。
一天看了七八個病人,都沒能刷出寶箱。
陳滿山都暗暗嘀咕,為啥給唐墩志治療就能刷出寶箱。
想到系統提示的:得到病人衷心感謝這幾句話,陳滿山有些猜測。
想要刷出寶箱,必須給到患者超出預期的治療效果。
頭疼腦熱的小病症,哪個醫院都能治,患者還嫌棄藥開貴了。
只有專攻陰陽之道這塊的病症,促進家庭美滿和諧,才能讓患者產生巨大的喜悅和感激。
下午五點鐘,陳滿山下班,朝著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半路上,他找了個衚衕。
等他再出來,手裡提著一條半斤重的五花肉,幾個雞蛋,還有一小袋麵粉和精米。
這是故意給四合院其他人看的,小分量。
大家都住在一起,陳滿山回家吃肉,肯定會被人聞著。
藏不住,不如大大方方擺出來,省的有人懷疑他的物資來源。
四合院。
幾個老嫂子聚在前院嘮嗑。
“我跟你們說,中午睡覺時候,你猜我夢到啥了?”
賈張氏一臉神秘,一雙三角眼骨碌轉。
“夢到啥了啊?”
“夢到你吃肉了是吧?”
“吃你家老賈的肉吧。”
幾個老嫂子搭腔。
“我真夢到我家老賈了。”
“老賈還問我話呢,說他看到陳老頭,還以為陳老頭下來陪他了,結果一會又看不到陳老頭。”
賈張氏煞有介事的道。
幾個老嫂子目光交匯,感覺有點驚悚。
“我跟你們說,陳老頭指定是有問題,他能活過來,絕對是拿了我家棒梗的福氣,所以我家棒梗頭疼腦熱不斷。”
“陳老頭該給我們家賠錢,是不是這個理兒?”
賈張氏一頓說。
最後落在要賠償的事上。
“這應該是吧。”
“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好像是這麼回事。”
幾個老嫂子不可置否的發表意見。
賈張氏眉梢浮現一絲喜色。
大傢伙都覺得應該讓陳滿山賠錢,證明她這個法子行。
賈張氏想好了,要是陳滿山不同意,她就啪啪給陳滿山幾個嘴巴子。
反正陳滿山老絕戶一個,沒人站出來給他出頭。
打了就打了。
閻阜貴騎車回來院裡,剛把車放在門口停穩。
還沒來得及拿出抹布細細擦拭。
“陳老頭白天醒了,溜達著去上班,我看精神頭還挺不錯呢。”
三大媽走過去小聲的說。
“什麼?”
閻阜貴一愣,隨即感嘆:“這老頭命可真硬啊。”
閻阜貴都以為陳滿山這回必死無疑,給三大媽交了任務,盯緊陳滿山家的情況。
萬一陳滿山家門開了,閻家該拿的好處不能沒有。
沒想到,陳滿山居然沒事,確實出乎了閻阜貴的預料。
“咱們家接下來咋整?”
三大媽詢問。
“先看看,現在天寒地凍的,陳老頭能活幾天還是兩說的事。”
閻阜貴惡意猜測說道。
打心底裡,還是覺得陳滿山活不長。
四合院正門。
陳滿山提著物資,冒著風雪前進。
距離大門還有幾十米處,陳滿山壓了壓頭頂的黑色帽子,身軀微微佝僂,放緩了腳步。
繼續扮演老態。
秦淮茹穿著藍色的棉襖,站在大門門檻上。
目光焦急的看著前方。
看到傻柱拎著網兜回來,秦淮茹臉上露出笑容。
“回來了啊。”
秦淮茹燦爛一笑,對傻柱說。
“回來了。”
傻柱臉上滿是憨厚的笑。
心裡暖暖的。
秦姐在等他回來呢。
“今兒個帶了啥啊?”
秦淮茹目光落在傻柱手裡的網兜上。
“今天領導沒有開小灶,沒啥好玩意。”
“姐,你都拿去。”
傻柱把手裡的網兜遞出去。
趁著秦淮茹接過網兜的時候,傻柱碰了碰秦淮茹手指頭。
心裡一蕩。
“謝謝你了啊傻柱。”
秦淮茹拿了網兜,徑直離開。
傻柱臉上的笑容更加憨厚。
“傻逼。”
目睹這一幕的陳滿山,吐出兩個字。
在他看來,傻柱的條件其實不錯,國營單位主廚,工資不少,吃喝不愁。
還能在外面接廚工活掙錢。
想要找個對象結婚,真不難。
只是傻柱要求高,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放不下秦淮茹這個惹火的寡婦。
耽誤了自己。
後面有女孩子對傻柱有意思,秦淮茹跑到傻柱家給傻柱洗褲衩子,硬生生把傻柱的姻緣拆散。
傻柱最後一無所有,說到底還是一個貪字,被寡婦吊住了。
閻阜貴看到秦淮茹提著兩個鐵盒,笑盈盈的過去中院。
傻柱空著手,樂呵呵的走進前院。
‘傻逼。’
閻阜貴在心裡默默罵了一句,又有些羨慕秦淮茹的手段。
他和秦淮茹每天都在門口候著。
不同的是,秦淮茹有固定的食物來源。
閻阜貴想要弄點東西,那就得碰運氣。
傻柱進了王鎖匠家大門。
‘傻柱去王鎖匠家幹啥?’
閻阜貴腦海中閃過一抹疑惑,鳥悄的朝著王鎖匠家走過去。
王鎖匠家。
“王鎖匠,今晚十點鐘過來我家,我找你有點事。”
傻柱大咧咧招手,吩咐。
“啥事啊?你要找我開鎖現在就去,晚上十點多冷啊。”
王鎖匠不解的問。
“讓你來你就來,不來就揍你嗷。”
傻柱威脅著道。
“行行行,聽你的。”
王鎖匠答應下來。
怕傻柱犯渾,真的給他砰砰來兩拳。
得到了滿意答案,傻柱出門。
碰上在門口偷聽的閻阜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