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面,阿潮被十几个小弟围绕着,嚣张得一比。
“老规矩,三千五。”
阿华怒道:“你怎么不去抢?”
阿潮闪着腿,嘚瑟一笔:“尖沙咀是洪兴的地盘,你踏马的想快点关门,可以不给。”
“OK!我给。”
邱刚敖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递了出去。
阿潮眼睛放光,伸手就要接。
下一刻。
咔嚓!
邱刚敖闪电般出手,扣住阿潮的手腕,猛地一掰,恐怖的力道,直接将他的手腕掰断,露出生生白骨。
画面相当之血腥,堪比电影《力王》的画面。
“干他,给我干得他老妈都不认识他们!”
阿华爆珠等人心中憋了一团火,狂扁十几个混混。
这群混混大多是一些童子军,不到二十岁的年龄,不念书学人混社会,装狠扮酷很在行,打架菜得一笔。
他们哪里架得住五只‘出笼猛虎’。
“砰!”
阿华一拳砸倒一个混混,抬脚猛踢对方脑袋。
大块头阿荃夹住一个小混混的脖子,将他倒挂在广告牌上。
变态的公子,将一个小混混揍得不成人样后,脑袋向下,塞进井盖缺失的下水道里。
………
片刻之间,就放倒了七八个小混混,其他人被吓尿了,做鸟兽散,
阿潮也想跑,被阿荃公子拦住。
“敖哥,这小子怎么处置?”
“把他的腿打断,扔到洪兴太子场子门口。”
邱刚敖在尖沙咀立足,免不了要跟洪兴开战,这算是给洪兴一个下马威。
在他眼里,洪兴那群矮骡子,跟自己完全不是一个层级。
拿把刀能杀人吗?
MP5将你们给突突突了。
咔嚓!
公子捡起一块板砖,重重地砸在阿潮的膝盖上,造成了粉碎性骨折。
随后,将死狗一样的阿潮,抬到数百米开外的‘海浪酒吧’门口。
那里是洪兴的场子,太子的大本营。
“叮!宿主重伤敌对人员李海潮,获得C级评价,奖励100黑化值。”
这么少?
不够,苍蝇也是肉,总算没白活动筋骨。
………
次日傍晚时分,邱刚敖开着刚买的虎头大奔,前往一个地方。
湾仔轩尼诗道中恒大厦。
这是一栋商务写字楼,里面有很多公司,何晚晴在里面一间外贸公司上班。
原身以前经常来接她下班,熟悉路线。
下午五点四十分左右,下班时间,黑压压一群白领装扮的男女,走出大门。
有的乘公交车,有的步行,还有骑自行车的。
身着职业套装,头发挽在脑后的何晚晴,挎着一个包包,款款走了出来。
温婉淑女的气质,引得无数男人侧目。
方同要迟半小时下班,何晚晴每天都是乘公交车回家。
来到公交站牌,忽然间,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一个男人,戴着眼镜,面带浅笑。
阿敖!
何晚晴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和邱刚敖热恋的那段时光。
每次,他都是这样来接自己。
可是,看到邱刚敖飘逸的卷发和脸上的疤痕后,‘清醒’过来,意识到再也回不到过去。
“你怎么来了?”
“接你下班啊。”
何晚晴俏脸泛起一丝温怒:“我已经嫁人了,请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好吗?”
何晚晴的决绝,彻底凉了邱刚敖的心。
“我们一起吃顿饭,叙叙旧,以后互不打搅,OK?”
“……好吧!”
何晚晴勉强答应。
两人来到一家西餐厅,点了何晚晴以前最爱吃的牛扒。
“像以前一样,喝点香槟?”
邱刚敖问道。
“不了,我喝饮料。”
五年时间冲淡了一切,物是人非,两人之间,没有很多话题。
吃着吃着,何晚晴手机铃声响起,起身去旁边接电话。
邱刚敖从口袋掏出一袋粉末,撒在何晚晴的饮料杯里。
本来他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但是,用强的话,画面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他要方同亲眼目睹,自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极尽风骚,主动投怀送抱。
何婉晴打完电话回来,吃了几口,将饮料一饮而尽,起身便要告辞。
“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阿同会误会了。”
何晚晴刚一起身,发现脑袋晕晕乎乎的,体内燥热难当,心中有种原始的欲望。
“阿敖,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呀,你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邱刚敖伸手扶何晚晴,对方想要抗拒,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半推半就上了车。
没多久,汽车开到火鸟酒吧门口,邱刚敖扶着何晚晴来到二楼办公室。
此刻,何晚晴体内的药效到达鼎峰。
“阿敖,你好卑鄙!不行,我……我要……”
与此同时,方同公司楼下。
方同刚一上车,感觉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两个彪形大汉伸手扼住他的脖子。
一人给他嘴上贴胶布,另一人用绳索捆绑手脚。
“呜呜呜……”
方同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
“干你良!你敢勾引敖哥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看看,你老婆在敖哥面前有多骚。”
听到这话,方同大致明白发生什么事。
一定是邱刚敖搞的鬼。
火鸟酒吧二楼办公室,何晚晴‘坦露胸怀’,极尽魅惑,身材和皮肤跟五年前一样好。
非常之主动……(不便描述)
隔壁房间,被堵住嘴绑着手脚的方同,隔着窗户看到这一幕,眼睛瞪得像牛蛋。
自己老婆,跟前男友玩得那么嗨,比跟自己玩时还奔放。
他的心里像刀割一样难受,双目似要喷火。
“呜呜呜……”
嘴里呜咽不停,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关键是,这火爆刺激的画面,让他身体起了反应,可是一想到自己头顶绿油油一片,顿时气得吐血。
噗!
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喷在胶布上,差点窒息。
隔壁战斗还在持续,何晚晴的声音,像一把刮骨尖刀在方同心头刮过,那滋味,那叫一个‘酸爽。’
这一刻,方同只想死。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报仇,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
方同并不知道何晚晴着了道,以为她是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