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刀剪手指比较费劲,一下剪不断。
这就跟钝刀子拉肉似的,本该一次性的痛苦分成了好几次,而且把疼痛反复放大。
“咔!”
第三下依旧没剪短,但也差不多了,基本上把骨头切碎了。
“嗯嗯!嗬……”
红姐满脸汗水,身体剧颤,露出哀求的表情。
“嚓!”
半截手指头掉在地上,总算剪短了。
许灿阳面无表情,把她另外一根手指塞进血淋淋的雪茄刀内。
“呜呜……”
红姐拼命摇头求饶。
可根本没用,许灿阳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冷血、残暴,不紧不慢的切割。
这是个魔鬼!
随着三根手指落地,红姐疼晕过去。
但很快就被弄醒,睁开眼睛看到魔鬼冲自己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告诉我这个女孩被发往了哪里?”许灿阳轻声说道:“说对了就是掉三根手指,说错的话……”
他取下胸针,慢慢的插进对方指甲缝里。
红姐疼的死去活来,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但还必须得全程感受锥心撕肤的疼。
胸针插进去,慢慢撬开指甲……
对于刑罚,许灿阳有独到的理解;对于红姐,他愿意代表所有丢了孩子的父母。
让人开口,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用刑。
再硬的骨头也扛不住,因为会被敲断。
受过专业反审讯训练的特工,都会为自己藏一颗毒药,因为那点训练帮不上忙。
“呜呜——”
极度痛苦中,红姐疯狂点头,表示什么都说。
可许灿阳并没有停手,继续撬指甲,留下三个的时候才暂时停下来。
他掏出刀,转身走出去。
红姐盯着他的背影,恐惧如潮水般袭来,肆虐着每一根神经,刺激着每一个毛孔。
不多会,许灿阳回来了。
此时的红姐几乎陷入崩溃,眼中全是哀求,她清楚的记得刚才对方说可以谈谈了。
“求饶不代表屈服,崩溃才是开始。”
“留给你恐惧的时间足够了,让我们继续。”
在锥心惨绝的痛苦声中,红姐剩下的手指甲被慢慢撬掉,疼到大小便失禁。
身体也出现应激的痉挛,鼻孔往外喷着白沫。
求饶,没用;妥协,也没用。
刑罚的意义在于让对方开口说实话,只有身心彻底崩溃,才算达成目的。
中间的停顿就是技巧,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去承受恐惧。
“这是我女儿,是我活着的唯一信念。”
“求你可怜可怜我,只要告诉我她的下落就行,我绝不会难为你。”
许灿阳语气悲凉,苦涩的表达出一位父亲的无奈。
不是博取同情,是技巧性的给予对方希望,将其从绝望崩溃中拉出来。
因为只有经历过绝望的希望,才能让人不顾一切。
“我保证只要你告诉我,一切都会停下来,好不好?看在都是做父母的份上,求你了!”
如他所料,红姐的眼中露出希望的光芒。
许灿阳撕开她嘴上的胶带。
“我不知道人在哪,昨天就被快递员取走。”红姐嘶声道:“这里只是中转站,我真不知道在哪!”
“什么样的快递员?”
“一个暹罗人,从来不说话。”
“每次取货都是他吗?”
“对,每次都是他来取货。”
“取货地点?”
“老龙口……”
红姐一口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但的确不知道人被送哪了。
人从境内送来,由她负责等待快递员,然后留下发货底单,拿这个环节该拿的钱。
“下一个快递什么时候取?”
“今天下午三点。”
许灿阳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