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都說了,求你饒了我好不好?我也有女兒,我們都是做父母的!”紅姐求饒。
“5歲左右,穿著百褶裙。”
“你、你……我跟你拼了!”
紅姐陷入歇斯底里的瘋狂。
“嗤!”
刀光暴閃,割斷她的脖子。
聞著濃郁的血腥味,看著死不瞑目的紅姐,許燦陽慢慢坐下點上根菸。
整個鏈條一環扣著一環,每個環節賺每個環節的錢,下游永遠不知道上游的信息。
“每次都是暹羅人取貨,每次都是……”
許燦陽眯著眼睛,狠狠抽著香菸。
這個消息告訴他暹羅人只是快遞的其中環節,負責短途運輸,否則不可能昨天剛送完貨,今天又來接貨。
這意味著必然有個貨物集散地,也許在那裡就能搞清女兒究竟被送到哪兒了。
如果運氣好的話,可能人在。
“逆風而行,向陽而生,也許沒那麼糟糕。”
這句話是16年前離開的時候,父親對自己說過的,也是父親臨終前對女兒說過的。
一切往好的方面想,也許事情沒有那麼糟糕。
外面傳來停車聲,接著有人敲門。
“砰砰砰!”
許燦陽看了眼手錶,距離三點還剩24分鐘。
他站在鏡子前檢查身體,把濺在臉上的血滴擦掉,取出鋼筆走下樓。。
“紅姐不用送了,記得有仙露再聯繫我。”
隨意的說話聲中,他打開鐵門。
面前站著個滿臉疑惑的男人,但許燦陽的目光首先掃向後面。
麵包車停在跟前,裡面沒有人。
“啪!”
鋼筆竄出藍色電弧,打在男人身上。
許燦陽伸手將其拽進來,一刀戳進對方胸口。
開門、電擊、殺人、關門,整個過程在轉瞬間完成,乾脆利索的讓人髮指。
稍微整理一下,他提著皮箱走出來,轉身把門關上。
大大方方走到街上,看看了兩邊,還衝人綻放出優雅的笑容。
接著拉開面包車,裡面是一個大大的木頭箱子。
打開之後,裡面是個昏迷的妙齡少女,年齡估摸著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
“不錯!”
許燦陽點點頭,顯得非常滿意。
關上車門,他輕鬆的吐出口氣,目光又跟不遠處的人碰到一起,再次綻放出笑容。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沒有引起街上任何人的懷疑。
繞過去把皮箱放在副駕駛,又繞過來坐在駕駛室,取出雪茄叼在嘴上。
不緊不慢,不急不躁。
抽了兩口雪茄才打著火,離開的時候按了兩下喇叭,伸手衝大門揮揮手。
太鎮定了,太從容了。
許燦陽把細節做到極致,在街上人看來,這是談成生意之後很開心。
但都是迷惑行為,他必須保證穩穩的離開大龍寨,否則被堵在這裡就麻煩了。
開車出去數百米之後,遇到送他過來的小弟。
“滴——”
許燦陽按了下喇叭,笑容滿面的停下車。
“小兄弟,感謝你。”
“生意做成了,接著!”
一卷錢扔過去,以兌現之前的承諾。
“感謝先生!”
“紅姐把車也給您了?”
拿到錢的小弟開心不已,隨口問了一句。
“我從她手裡搶的,哈哈。”許燦陽大笑道:“再見了,下次繼續由你做我的嚮導。”
“好的先生,再見。”
“再見。”
許燦陽開車離去,在離開寨子的主街道之後加速,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大金河吊橋處。
這條河足足二十多米寬,水流湍急。
只有過了大金河,才算離開大龍寨。
就在要過橋的時候,後面傳來槍聲。
“噠噠噠……”
吊橋對面六七個人火速端起槍,守住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