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灼哥哥…不要……”
“不要？”
姜灼紧捏着她的下巴，身子往前凑了凑，近的几乎要亲上去。
“如果是姜寺让你亲他，你会吗？”
说到姜寺，程司司心里的羞耻感便越来越重。
明明她喜欢的人是姜寺，可梦里却一而再的出现姜灼的身影，而且两回都是这样气氛暧昧的场景。
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移情别恋爱上他哥了！
“回答我！”
姜灼捏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
“是姜寺的话，你会吗？”
程司司红着眼睛，摇头说：“我…我不知道！”
接着只听姜灼一声冷哼，捏着她的下巴往边上一甩，“对他是犹豫，是不知道，对我却是想也不想的拒绝！”
还不够明显吗！
程司司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往边上一倒，扑在了地上。
手心按着的地面上，有一道干涸的血迹。
她忙收手，心尖颤抖了一下。
“怕了？”姜灼冷漠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她回头，他的脸就在她的正背面，近在咫尺的距离能够清楚的听见他的鼻息声。
她吓得往后直缩，却被他拽住脚腕。
“你是不是很怕蛇？”他突然这样问。
程司司的眼睛便不自觉瞥向蛇箱，结结巴巴道：“姜灼哥哥，你不要这样！”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说不要？”
他眉头一皱，神色间透出几分残忍。
“不要不要不要！可怎么每次我救你的时候，你从来不说不要？”
他说着，站了起来，“有的人，就是欠教训，不然不老实！”
接着他便转身，朝着蛇箱那儿走。
“别！”程司司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慌忙扑上去抱住他的小腿，“姜灼哥哥我真的害怕，你不要这样！”
“怕什么，这是在梦里，被蛇咬一口不会怎么样的。”
听他说完，程司司抱的更紧。
上次那条蛇已经给她留下阴影了，光是想到就会怕的汗毛直立，别说放到她身边，还要被它咬一口。
与其这样，还不如亲他一下。
毕竟他说的对，这只是在梦里！
“我亲…”她终于还是松了口，“你要我做什么，我做就是了！”
就当报恩了！
他的确救过她好几次，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她的结局可能就是不堪受辱而已经去寻死了。
她要回报姜灼，哪怕是以命相报都不过分。
再说，这是既然是在梦里，什么不好意思，什么羞耻，统统都可以丢掉了。
见她答应，姜灼笑着回身，再坐她面前蹲下。
他含笑，挑眉道：“来！”
程司司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凑了过去，他精致魅惑的脸也逐渐的放大，他深渊一般的眼里仿佛有个旋涡，要生生将她给吸进去。
最后，她一眼闭，重重的贴了上去。
两秒后，她又轻轻退开。
因为窘迫害羞，她浑身发起抖。
而姜灼突然发力抓着她的双肩，将她提了起来，带着她来到屋中一张皮沙发上。
然后挑起她的下巴，说了几个字。
顿时，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
“姜……”
“嗯？”
她才开口说一个字，姜灼便不悦的挑一挑眉头，充斥着威胁的意思。
不远处的嘶嘶声，继续刺激着程司司的神经，让她丧失拒绝的勇气。
她低头，答了一个字，“好。”
旋即，伸手抓着他西服外套的领子，往边上一拉。
她手抖的厉害，而姜灼也嫌她动作慢，开口说：“用双手！”
她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另一只手则听话的伸了过去。
一件外套，她花了快四五分钟。
磨磨蹭蹭的，最终快半个小时才完全剥褪去上衣。
而姜灼没有再催促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就是喜欢看她不怎么情愿却无可奈何的样子。
姜灼抱住她，她的脸庞紧紧贴上他的胸膛。
“司司，真乖。”
他带着安抚和鼓励，一下一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在他的抚慰下，她也渐渐缓解了紧张的心情。
可她也知道，还没完！
他低头，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
“司司，真听话！”
……
程司司不知道是怎么结束那一切的，只知道结束时，她已经身心俱疲。
除了大口喘气，再做不了其他的。
甚至没有力气抬起眼皮去看站在身前的姜灼，他正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穿好被她褪下的衣服。
在她疲惫的要睡着时，姜灼又俯身下来贴近她的耳边将她吵醒。
“乖，我很满意！”
闻言，程司司也只是攒了攒手心，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
她就是惊叹，在梦境里面犯困睡觉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
“叩叩叩……”
程司司在敲门声中惊醒，睁眼发现天已经亮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姜昕的脑袋探了进来，发现程司司已经睁眼，于是笑着走进来。
“司司，我买了你喜欢吃的油条，已经外卖送过来了，你起来吃吧。”
姜昕在床边坐下，倾身过来盯着她看，“你脸色有点难看，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程司司轻轻摇头，她睡了，只是梦里面不太安生。
回想起昨夜，她瞬间面色发红，恨不能拉过被子把自己埋起来。
“脸怎么红了？”
姜昕不明缘由，伸手过来按在她的额头上，“难道是生病发烧了？”
“诶，不烫啊！”
“司司，咱们要不去医院看看，我担心你。”
“没、没事，不用的！”
“还说不用，你脸越来越红了！”
“可能被子里热吧！”
为了不被看出破绽，程思思掀开了被子，忙从床上爬起来，背过身双手捂住脸颊想以此来降温。
“司司？”
姜昕还是担心，轻轻按住她的肩头。
她却反应剧烈的弹开，翻身下了床，逃窜进卫生间。
见此情景，姜昕心中恼火，“那两个该死的混混，竟然把司司吓成这样。不行，我得去告诉大哥，让出手，可千万别让那两个混混好过！”
她把罪责全都怪到昨晚伤害程司司的混混身上，她打死都不会想到，程司司一大早这样的反应，源头会出现在她的亲大哥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