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
随着时间的流逝,易衣逐渐达到了巫山顶峰,她体内的药物也随之慢慢失去效力。
她整个人软软地窝在江越怀里,此前的荒唐行径充斥着她的脑海,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江越。
于是她干脆紧闭双眼,装作药效依旧未退的模样,只希望江越绅士一点,主动帮“昏迷中”的自己穿上衣服,然后自己再苏醒过来,那样至少不会太过尴尬。
约摸过了一分钟左右,很是煎熬的易衣终于等到了江越的动作。她感觉到江越轻轻地将自己微微抱起,旋即动作轻柔地放置在一块触感舒适的布料上面。
“好像是我的裙子。”闭着眼睛,她也看不清江越的动作,“虽然地板很凉没错啦,但我躺在裙子上面的话,他该怎么帮我穿呢?等等哦,他是不是没有跟女孩子这样……亲密地相处过啊?他、他是第一次?”
想到江越此前对她说他曾昏睡七年,她便更加肯定心中的猜测,心底对今天失身这事儿,好歹有所宽慰了。
事实上她在恋爱方面的观念有些保守,还带点洁癖,说白了就是有处男情结,而今天跟他发生关系的江越与她一样是初尝禁果,心里便更加的能够接受一些。
这时候她感觉到江越再次有所动作,她想着对方可能是要替自己穿上内衣。在这样清醒的状态下她心底羞的呀呀乱叫,但为了避免尴尬,她也只好闭着眼睛任由施为。
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却大大的出乎她的预料,易衣感觉到江越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脚踝,她本以为对方是要为她穿上短裤,岂料紧随而至的却是极度的充实感。
易衣人都懵了,顾不得其他,睁开眼睛呆呆道:“江……江越,你在干什么?”
江越似乎早就知道她是清醒的,自顾自地说:“做你对我做过的事啊。”
唉?竟、竟然无法反驳!
易衣一时间哑口无言,毕竟主动进攻的是她,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
不过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易衣欲拒还迎的小拳头捶打在江越身上,轻柔地就像小猫在撒娇。而伴随着江越一波接一波的进攻,易衣慢慢地沉溺其中。
……
一场酣战过后,二人的体力耗的七七八八。
“出了好多汗呐。”两人分开后,江越捡起他原本穿在衬衫里面的内衬,“需要我帮你擦汗吗?”
易衣捂着脸背对着江越,“我、我身上没力气,随、随便你喽。”
江越没有多说,用内衬替她擦去汗水和其他东西,然后在易衣的指点下帮她穿好了衣服,当然,他自己也是穿戴整齐。
期间,易衣害羞的不敢与江越对视,怎么说两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却产生了这么亲密的接触,没有恋爱经验的她,对该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毫无头绪。
按理说自己是被占了便宜的,即便第一次是药物作用的原因,于情于理都不该怪到江越身上。但这第二次江越的所作所为完全够得上“强奸”的罪名。
易衣好歹受过高级教育,想明白这一点不是什么难事。可即便她想明白了,心里却并不仇恨江越,反而心情愉悦,平日里几乎要逼死她的压力,都消散了许多。
江越冷静下来后,慢慢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自己没经得起美色的诱惑,主动展开第二轮攻防战,显然已经触犯了法律。
只是对他来说,坐牢还是其次的,眼前的易衣本就是一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而如今更是……
江越偷偷地瞥了眼滴落在地板上的处子之血,实在后悔一时精虫上脑,再一次对易衣造成了伤害。
出于愧疚,江越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她从这鬼地方救出去!
说干就干,江越把被手铐铐住的右手举到身前,然后在易衣偷瞄过来的目光下,生生的把右手大拇指掰到脱臼!
“咔咔咔!”
易衣顿时睁大了眼睛,樱唇微启,却欲言又止。
江越面部肌肉抽搐一阵,疼痛难忍。不过这样一来,拇指指骨便可向手心内部收缩,多出来的空隙,足以让他的=右手从手铐中脱离出来。
“你,还好吧?”易衣踌躇了片刻,开口问道。
江越没想到对方还会说出这种关心的话,不由得看向易衣。
而一见眼前这俏佳人,此前的温存便情不自禁地要然而出,想到白色连衣裙下诱人的身体,江越心中便一阵躁动。
“嘶……呼……”江越深深地呼气吸气,暗忖,“不对啊,我那方面的欲望这么强?”
殊不知,他在荷尔蒙最为旺盛的年纪昏睡七年,一些生理反应受此影响出了些差错。
如今醒来后,青春期的心态和精力最为旺盛的身体年纪,使得他的情欲就像是水坝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算了,这不重要。”江越按捺住心中的欲望,并将此事抛之脑后。
易衣这时问他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她有些害怕江越会抛她而去。
“守株待兔。”江越说,“旅店老板既然给你下了那种……那种药,那他的目的不言而喻。至于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来,兴许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对了!”
江越忽然想到易衣此前曾说过的话,“你刚刚说,在赶来白日梦客栈的路上,有个出租车司机跟你表白?”
“嗯,但我不喜欢他。”说完,易衣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要说后半句话。
“那你有亲眼看到出租车离开吗?”
易衣一下明白了江越所问问题的意义,随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