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真是恶心坏了!”
司徒空在庄园当中的荷花池旁边探出脑袋看着湖面,上边隐约可以看到纤细的脖子上还没有消失的瘀痕。
与白皙的肌肤颜色相比十分的醒目,看得司徒空表情拧巴,直呼恶心。
“当我是骨头么,跟狗一样的啃,那么想当狗,怎么不去吃屎啊?”
司徒空咬牙切齿的嘀咕着。
也只有武凛玥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才敢这样骂对方了。
这一路上走过来,司徒空被卫兵们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搞得司徒空很不爽。
不过武凛玥似乎对被她折磨成这样的司徒空有了歉意,竟然让司徒空自己去内宫阁挑选宫男,也好给司徒空来个伴,排遣一下司徒空独自一人在乾清宫的烦闷。
“在不走快点,人都要被分光了!”
想到这里,司徒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继续向着内宫阁走去。
内宫阁,其实就是武国从其它国家掳过来的男人,里边有着王公贵族,也有着市民百姓。
武国有着一项制度,杀敌越多,积攒的功勋分数就越多,其中可以用功勋分数来换取金钱或者男人,而男人,就是从内功阁里边选的。
“哭什么哭?老娘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快跟老娘走!”
“将军,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回家吧……”
刚刚来到内宫阁,司徒空就看到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生拉硬拽着一个身形娇小的男人,蛮横霸道,就像是一个土匪一样,武国的将军士兵,都是这般匪气,让人害怕。
而男人缩着小小的个子,不断的哀求着对方,但还是拗不过女人力气大,随意的将他拉出了门口,就要扔到马车上。
“诶诶诶!干什么呢?”
“你特么谁啊?管老娘的事情……”
女人还没有说完话,刚刚转过头看到司徒空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讪笑讨好之意,“司徒帝夫好。”
“什么司徒帝夫,我跟你们陛下没有什么关系,别这么称呼我!”
“可是……”
女人眼神微妙的看着司徒空脖子上的鲜红淤痕,“能住在乾清宫,那就是帝夫啊。”
“那是你们陛下把我当奴才使用才留在乾清宫,并不是什么帝夫,还有,你的眼睛不要一直盯着我的脖子看,这是狗啃的,你也想啃么?”
司徒空抬起下巴,略带怒气的说道。
被人看着脖子,他就很容易发怒。
“不敢!”
女人惊恐的回答。
哪怕心中想啃,那也不能说出来啊,说出来的话,是要掉脑袋的。
“好了,你放开他。”
“这…….帝夫,这不好吧?”
女人表情有些为难,这可是她花了大半功勋分数换来的男人啊,打了这么久的仗,不就是为了享受享受么,放手,无异于要她半条命。
“你们陛下说了,特许我来内宫阁寻两个手下,给我排遣寂寞,我一眼就相中了他,怎么?不想给么?”
司徒空挑了挑眉头,双手环胸,明明个子跟女人相比差了一截,可是气场却压得女人表情难看。
“可是,帝夫,这是我用功勋换来的男人,这是我大半的心血啊……”
“你跟你们陛下说去,让她给你换成钱,自己去青楼嫖去。”
“帝夫啊,这里边还有不少男人啊,说不定比起这个更好……”
“放手,不然的话,我就去跟你们陛下说你对我有不轨之意,言行调戏我……”
“好好好,我放手,我放手,还请帝夫放过。”
女人只能认栽了,要是这个男人在武凛玥的耳朵边嚼舌头,麻烦肯定不少,说不定还要掉脑袋。
“哼哼,我斗不了武凛玥,我还斗不了你了?”
司徒空看着女人灰溜溜离开的背影,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
“多谢帝夫救命之恩,贱民永世不忘。”
男人感激涕零的对着司徒空恭敬一拜。
“没事没事,小事情,不用下跪的啊。”
司徒空赶紧将人拉了起来,他非常不喜欢别人给他下跪,这种阶级分明的感觉,对于有着平等和谐思想的他来说很难受。
可惜,在这个世界,阶级思想固化严重,他或多或少也陷在其中。
“走,跟我回去挑人。”
司徒空微笑着带着男人进入了内宫阁,男人看着司徒空的眼睛当中出现了光。
内宫阁里边气氛很压抑,男人们眼中都失去了光彩,哭泣之声听得司徒空心情难受。
女尊封建战国世界,男人很多时候就是战利品,这是没得选的。
司徒空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再跳脸一些的话,就会惹怒武凛玥了。
选了另外一位男人之后,司徒空就带着二人尽快的离开了。
这二人的身世很惨,应该说,作为战败国的男人,就没有一个不惨的。
国破家亡,父母不知是否尚在人间,又不知兄弟姐妹现在何处,自己又被掳掠,身不由己……
“你叫小燕,你叫小赵吧,呵呵,我不太会取名字。”
“谢谢帝夫赐名!”
“诶诶诶,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啊,我再说一次,跟我不用这么重的礼节,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扔回去。”
“是,帝夫!”
二人惊恐不已的站了起来,内心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像司徒空这样的上位者。
“好了,跟你们说一下规矩……”
司徒空给二人说了一下在乾清宫的规矩。
总结起来就是,除了乾清宫主房不能进去之外,很多地方都可以去,在武凛玥出现的时候恭恭敬敬,不要惹恼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在武凛玥消失的时候随便放松,想玩就玩,想吃就吃。
小燕小赵二人在乾清宫,有些不真实的度过了两天,这才相信不是做梦。
……………………..
“司徒空大人,陛下来了!”
小燕立刻跑过来通风报信。
别人称呼司徒空为“帝夫”,司徒空也懒得辩解,但身边的两人未来要陪伴他很久,所以司徒空强烈要求,不可以称呼他“帝夫”。
“来了就来了呗,不用慌慌张张的。”
“不是啊,陛下看起来很生气。”
小燕有些害怕的说道,他们都知道,武帝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一生气,就得有人掉脑袋。
“生气就生气呗,又不是我惹她生气的。”
司徒空坐在凉亭处洗脚,洁白小脚踩在水面上,溅起水花,一圈圈涟漪扩散开来。
“我忙得是焦头烂额,你倒是潇洒惬意啊。”
一个冷冽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好像真的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