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有力,轻松牵着她下了轿帘,有力的气息围绕在她身旁,脚步稳健有力,低沉的嗓音响起,“台阶。”
清兮被人浑浑噩噩带着完成了一切婚礼礼仪,含含糊糊的,什么南疆蛊毒怕是有些麻烦了,还有屠渊这个定时炸弹,有些头疼。
一把将盖头掀开,有嬷嬷急忙出声,“哎呀,使不得,这盖头只有新郎官才能掀开,这样会不吉利的呀。”
说着盖头再次被人盖了下来,视线受限,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有脚步声传来,嬷嬷出声,“大人。”
清兮屏住呼吸,脚步声往床边走来,耳边传来关门声,四下寂静无声,眼前一量,面前有个黑影笼罩,她缓缓抬头,四目相对,屠渊一身红色喜服,身形有力健硕,容貌俊美,凤眼深邃眼尾微勾,眼角的红色泪痣明显,好生俊俏的一人。
好吧,她承认抛开别的不谈,这男人长得确实秀色可餐,让人想生扑,想到他的那些事迹,又连忙摇头,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开,这人可是想要杀了她的。
她如今要做的便是讨好这男人,于是她一副痴迷的看着他,“夫君,你生的真好看,让人看了忍不住……”
她没有说下去,男人有些呆滞,立马转头,行至桌前端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合卺酒。”
清兮起身接过酒,男人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配合的弯下腰和她交臂而饮,趁机多看了他几眼。
两人的距离拉近,四目相对,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清兮有片刻的晃神,刚想抽身离开,脚下有些发软,顺势跌在男人宽阔的怀里,脸贴上了他坚硬有力的胸膛。
怕被他发现异样,清兮手扶上他的胸前,“夫君。”
男人的身子很僵硬,并未推开她,耳边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很快。
“那日你为何独自一人去山崖?”头顶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清兮脑子飞速转动,反问,“不是你约的我吗?你不记得了吗?”
屠渊闻言,还想问,清兮伸出手指抵在他唇上,眼神娇媚,做作的开口,“夫君,那日的事情我们险些丧命,今日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不提那不吉利的事情了好不好。”
手下触感柔软,男人呼出的热气缠绕在指尖,她一阵不适,收回手,扬起唇笑笑,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
“我们该歇息了。”
话落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被压在了榻上,男人坚硬的身体压着她,两人肌肤相贴,他人撑在她两侧,正垂眸瞧着她的脸,眸中晦暗不明。
清兮不久前中了迷药,许是药效未散,身子绵软的厉害,根本无法反抗,暗骂这狗东西粗鲁。
鼻息间全是男人强势清冽的气息,她眸子瞪圆,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屠渊出声,声音喷洒在她脸上,“歇息吧。”
说着屠渊突然开始解她身上的衣裳,清兮浑身一僵,想阻止,腰带散开,清兮慌乱按住他的手,“夫君,我有些难受。”
“哪里难受?”
“胸口闷的慌。”清兮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可要为你找府医?”
“那倒不必,我缓些便好。”
屠渊起身,去打开了窗户,冷峻的面容带着些许阴郁,神情还算柔和。
他开始慢条斯理的褪去外衫,清兮咽了咽口水,他不会来真的吧,想了想她好像也不亏,也行吧。
房内寂静,屠渊褪去衣服,只穿着中衣上了榻,两人一个在里一个在外,中间隔了好大一段距离。
清兮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压了过来,手东摸摸西摸摸,不小心碰到她敏感处,清兮只觉浑身酥麻,忍不住轻哼一声。
男人的手一僵。
可并未停下,继续东摸摸西摸摸,她想阻止两只手被按住,清兮被弄的难受之极,他到底在干嘛,这个狗东西,心里正承受着煎熬,正要将人一脚蹬开,身上的男人放开了她。
看着她的视线有些奇怪,眸中晦暗不明,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腰带,清兮见此不妙,用尽全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夫君,我有些害怕。”
屠渊深邃的眸子逆着她,深不见底,一阵天旋地转,她转而被压在身下,手腕被男人的大掌禁锢住,动弹不得。
“我自有分寸。”说着外衫被陈功褪下。
屠渊将她衣裳褪去,并未发现自己的令牌,视线落在她的里衣,手往前,转而又停下,两人这番动作,她的领口微敞,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肌肤,屠渊下意识撇开眼,耳根有些红。
清兮见此只觉好笑,这人失忆后可爱多了,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故意捏着嗓子问,“夫君?”
对上她水润的眸子,屠渊想扯她衣裳的手怎么也下不去手,转而想起什么,眸子一冷,手覆上了她的腰。
屠渊的手再次解开腰带,若是解了这一层里面便只剩肚兜了,就在男人要解开之时,清兮一慌下意识一个抬腿,脚被屠渊有力的大掌擒住。
清兮一声闷哼,屠渊立马松开了手,这才想起她脚上还有伤,他从她身上起身,将人拉起来,“没事吧?”
清兮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一副要疼哭了,“夫君,疼,看来今晚不能伺候你了。”
屠渊闻言,面不改色,“我伺候你。”
清兮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男人来真的?
“可要我帮你包扎?”
清兮摇头,“不麻烦夫君了,只要不动就没什么问题。”
清兮再次变相的拒绝,谁知男人突然抬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往他怀里带,腰带被解开,两人如此一来,衣裳从肩膀上滑了下去,顿时大片雪白露了出来,两人的距离再此拉近,四目相对,彼此的脸近在咫尺,气氛有些暧昧。
“大人。”就在这时门外有声音响起。
屠渊突然松开她,“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歇息吧。”
说完男人便大步离开了,这倒让清兮愣住了,她都准备好牺牲自我的打算了,他怎么又退缩了,这男人还真是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