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池暖醒来时天已经是早上七点半了。
昨晚上梦魇缠绕,她睡得并不安稳。
起得稍晚,脑子里一清醒,就记起来她今天要送大宝小宝去上学,还有她与傅辰四年前已经离婚,她不要再被他骗了。
洗束了下起床去大宝小宝房间,发现房间里被子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两个小家伙全不在,池暖心里一慌,忙下楼询问别墅里的管家,管家告诉她,先生已经亲自送两个小家伙去幼稚园了。
池暖用过早餐后去了公司,心里有些闷闷地,叮叮叮——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凌珊打来的。
“嗨!暖暖,你昨晚去哪里了?”
凌珊,也是她的闺蜜。
“嗯——”池暖哼了一声,鼻子有些酸酸的。
“这怎么感觉你哭过了?”凌珊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忧。
池暖收敛了下情绪,便轻快地道:“没有,感冒了有点鼻音而已?”
“哦,你该不会住你前夫哪里了吧!”
“你想多了?”
凌珊神秘兮兮的笑了:“今早上我在校园门口看到傅辰送大宝小宝去上学了。”
“我今晚就搬回来。”池暖说。
“呃,他会放你一个人单独出来住?”
“我的事与前夫有什么关系,凌珊你再八卦我跟你决交。”
“好啦,不说了放眼整个T市,他是数一数二的高富帅,你自己好好惦念啦——。”
电话挂断了,池暖沉静了一会儿,心情却莫名好多了。
池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这几天自从苏总发话了上班时间不许乱嚼舌根,同事们不敢议论了,但是孤立她,不跟她讲话。
池暖也不介意,她刚才工司不久,原来就没什么朋友。
只是让她诧异的是,那晚在娱乐会所谈合同时那个欲灌她酒的凌总,竟然短信跟她道歉了,还解释说他那天喝多了,有些语不则言若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请她见谅,还说合作他有诚意,会派他的首席秘书来贵公司恰谈那一块地皮的相关事宜。
天上掉陷饼?
正百思不得期解,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池暖低头一看是傅辰打来的,于是按下了接听,“喂,什么事?”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我在你公司楼下。”
池暖走到窗前,抬眸就看到了公司楼下的古槐树下停了一辆黑色的宾利,傅辰一件黑色衬衣,外加灰色长裤,正斜倚的车窗上吸烟,斑澜的阳光下他硕长的身影被拉长。
远远看去颇有几分纨绔之意。
池暖挂掉电话,拿起桌上的包包就下楼了,她恰好还有话要打他对峙。
她走近他时,傅辰将烟掐灭烟下意识地来牵她的手,池暖拒绝了,抬眸犀利的眸光扫向他:“傅辰,你有骗过我吗?”
傅辰眸光微深了几分,“没有。”
“骗子!”池暖直接从包包里掏出一本离婚证,甩他怀里, “傅先生,咱们四年前就离婚了,根本不存在没婚姻现象,麻烦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 池暖说完,转身就走。
但是,还没走两步,
忽然她觉得双腿腾空了,整个人都他打横抱起。
“啊!”池暖失声尖叫,震惊地瞪大了眼望着他:“你要干什么啊?”
“如果你觉得合成的那一份结婚证骗了你,我们现在去被一张真正的结婚证。”
傅辰眸光沉着,很认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