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混混根本不怕刚才那个男人,长得帅的,再高大挺拔也就是个花架子,何况他们兄弟两个打一个,绰绰有余。
现在他们眼中没有别的,只有宁暖裙子上那抹诱人的红,嘴巴说的话当即下流起来。
“宁大小姐您说您怎么想不明白呢,既然还是个处,拿身子来买通我们兄弟两个多好啊?伺候的我们高兴了,我们也许就放你一马,骗老板说把你送走了。”
宁暖听着身后不堪入耳的话,脸色难看,在外婆面前,他们说这些话,无异于是把她的自尊踩到了尘埃里……
外婆懵里懵懂的看外孙女,检查她哪里出了血?
“没事,来了例假,不小心弄到裙子上了。”宁暖摇摇头小声安抚外婆。
外婆松了口气,想到外孙女孩子都生了,当然不是处,而且并不是处就会出血,那两个小打手根本就是没有文化,什么也不懂!
兄弟两个对视了一眼,都走了出去!
他们算是知道了,这个老太婆死猪不怕开水烫,宁大小姐又是个倔强的,两个都说不通。
而且这年头杀人毕竟犯法,伤人也得获罪,他们没事摆弄个瑞士军刀,不过是吓唬吓唬对手而已。
这年头,傻子都知道,打人还有白打的?
何况他们算老几,不过是拿宁国富的钱替他办事而已,那点钱,还犯不上到卖命的程度!
如果生拉硬拽老太婆和宁大小姐下楼,那恐怕会引起邻居的注意,八成还是得惊动警察,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宁暖看那两个人出去了,拿出手机就拨打了110。
“我怎么好像听到一声叫声?快,快去看看!”外婆突然慌张起来,“北琛一个人,他们两个人,还有刀,可别出什么事了。”
宁暖点头,心跳剧烈,商北琛毕竟是个商人,看文件开会议动脑子还行,武力上哪可能是混混的对手?
这么想着,宁暖拿起一把剪刀背到身后就出了门。
老式楼道都是水泥台阶,每层楼要走一个拐弯,宁暖来到楼道后又听见“砰”的一声,探头望去,她就看到之前拿着瑞士军刀的男的,身体突然横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身体落地,摔的起了一阵尘土。
“噗。”军刀落地,那男的嘴里喷出鲜血。
商北琛站在楼梯台阶上,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下面的混混,他正欲往下走。
那个男的,难道是被商北琛一脚踹下去的?
另一个男的早不知道滚去哪里了,难道也是被商北琛踹到楼下去了?
宁暖没想到商北琛有这么大的力气……
嘴角淌血的男人一米七多的身体蜷缩在五楼一家住户的门口,形态痛苦。
商北琛西装的纽扣散开着,成熟稳重中意外地透着一点痞,嘴上衔着一根不知何时点燃的烟,剑眉微皱,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里隐隐透着一股凉意:“老子玩刀的时候,你们还在玩泥巴!”
他用手扣好了刚才动手时不小心碰得有些松开的表链,分明一派矜贵的男人,可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却阴狠无情,满身戾气。
宁暖被这样的商北琛吓了一跳!
而且她哪里亲眼见过人被踹的嘴里喷血?当时吓得不轻,她怕闹出人命,扔了剪刀就去抱住满脸阴鸷的商北琛。
不敢让他继续往台阶下面走,怕他再踹一脚,直接要了那个人的命。
“你要干什么?我和我外婆被欺负,你犯不上这样!”
宁暖是真的怕了,两只手死死地抱住男人健硕坚硬的腰身,喘着粗气,吓得心脏都不好好跳了。
由于抱得太紧,她的脸颊不得已贴在他的后腰上:“上楼,或者去公司开会,这里我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