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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保證?你拿什麼來保證,泓兒是皇長子,如果出了什麼你捏造的起嗎?”路廷昊朝弟弟吼道。

“皇上,實不相瞞,唐宓與泓兒已要聖嬰教,若皇上要降罪,請處罰微臣。”路凌風跪在道。

“南親王,你好大的膽子,這麼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張,你是不是想造反?”路廷昊一掌拍在桌上大吼道。

“臣不敢,只是昨日唐宓與泓兒在街上被邪教少主看見,當即帶了回去。”路凌風自始至終沒同路廷昊說是因為泓兒被搶,一直在替唐宓做掩護,殊不知他的這種作法,將路廷昊對他的不滿推至高潮。

“路凌風,朕命令你立即帶領人馬將泓兒與唐宓救出。”

“皇上,萬萬不可,這是剷除邪教的大好機會,若皇上此時一插手,將前功盡棄,而且丟失的嬰兒再也回不到母親的懷抱,臣懇請皇上三思。”路凌風毫不退縮,直言進諫。

路廷昊一腳踢向路凌風,憤怒道:“路凌風,若朕的皇兒有什麼意外,朕活剝了你。”

“若皇子有意外,臣甘願受罰。”路凌風承受了路廷昊這狠厲的一腳。

路凌風在承受了路廷昊的雷霆之怒後,終於得到了首懇,這才連夜離宮趕往西城。

在昭華殿時,路凌風心就極度不安,總感覺有人在呼喚他,越近西城聖嬰教的聚點,那種感覺愈強烈。

他未經正門,直接越牆而過,他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回房間等候著程昭陽的傳喚,但是心卻不由自主的飛向唐宓,腦中竟然出現唐宓淚漣漣的畫面。

他心問,是不是唐宓那邊出了什麼事?還是他被皇上的話給嚇著了?即使躺在床上也無法平靜。

而此時,唐宓已經淚流滿面,她以為路凌風會來救她的,可是此時她已經衣不避體了,卻沒有人來救她。

“容兒,你在哭?”正埋首唐宓胸前的程昭陽聽得嚶嚶的泣聲,抬首不解的看著唐宓。

“是,我不想恨誰,可是現在我卻想恨你,你根本不是男人,根本不愛容兒,真正的男人不會強迫自己喜歡的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容兒,可是你做的事情呢?你說了會彌補以往的傷害,可是你卻一見面就開始傷害我,我恨你。”唐宓含淚指控程昭陽。

“傷害你?我在傷害你?”程昭陽有些受傷的看著唐宓。

“是的,你在傷害我,我根本不記的你,就算我真的是你的容兒,但是我已經失去了那段記憶,你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你卻要我承受你的強索,你不覺得過分嗎?”唐宓見程昭陽的面孔有軟化的跡象,讓淚水流的愈快。

如果程昭陽真的在乎容兒,那她的眼淚就一定能打動他,一定能軟化她,既然指望不上路凌風,那就只有靠自己,既然在體力上佔不了上風,那就只有靠智慧,她要堅強,不能屈服於男人的淫威。

“容兒,我會等著你接受我,等著你想起我。”程昭陽由床上坐起,用匕首勾開了小小手腕上的腰帶。

去源州是勢在必行的,而之後與程昭陽在一起的機會肯定會增加,像今天這樣的情形,也會隨時有可能發生,她要怎麼辦?

男人是靠不住的,原本唐宓等著路凌風來救,可是到現在還沒見到路凌風的影子。她又不會武功,在武力上根本無法與程昭陽抗衡,只有靠智慧了。

“沒有,我生自己的氣。”唐宓側首看向泓兒,見他依然沉睡,心一痛,抬眼向程昭陽輕乞道:“您能解開泓兒的穴道嗎?”

“容兒,泓兒是我們的孩子嗎?”程昭陽伸手一點,凝視著泓兒的臉龐問。

“我不知道。”唐宓依舊看著泓兒,既然學不會謊話,那就只能迴避了。

“泓兒是什麼時候出生的?”程昭陽的大手轉向泓作,手掌按在泓兒的頭頂。

唐宓心一顫,生怕說錯話會送了泓兒的命,遲疑了會後,還是將泓兒的出生日說了出來。

程昭陽未語,似在算時間,過了一會,他改將泓兒抱起。

唐宓欲阻止,但是見程昭陽慈愛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難道他真的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嗎?

“泓兒,程泓,容兒,是你取得嗎?”程昭陽笑看著泓兒問。

“嗯,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容兒,我……我現在叫唐宓。”唐宓蹙著眉小聲抗議。

“宓兒也不錯,容兒,宓兒都是你,沒區別的。”程昭陽笑道,大手在泓兒臉上捏了下。

“哇哇……”不預期的哭聲讓程昭陽驚了下。

“孩子給我。”唐宓最見不得泓兒哭,一聽泓兒哭她的心就揪著痛,這會她已經沉著臉瞪向程昭陽了。

唐宓欲阻止,但是見程昭陽慈愛的眼神愣住了,心道,難道他真的以為泓兒是他的孩子嗎?

“泓兒,程泓,容兒,是你取得嗎?”程昭陽笑看著泓兒問。

“嗯,請你以後不要叫我容兒,我……我現在叫唐宓。”唐宓蹙著眉小聲抗議。

“宓兒也不錯,容兒,宓兒都是你,沒區別的。”程昭陽笑道,大手在泓兒臉上捏了下。

“哇哇……”不預期的哭聲讓程昭陽驚了下。

“孩子給我。”唐宓最見不得泓兒哭,一聽泓兒哭她的心就揪著痛,這會她已經沉著臉瞪向程昭陽了。

程昭陽見唐宓臉色很是難看,欲惱吧,卻想起她現在失憶,嘆了聲道。

“你帶孩子先睡吧,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想不起來,待回到源州後我會請教主……”

唐宓瞪著程昭陽,冷聲道:“程昭陽,如果你要殺現在便殺,別說什麼時間期限,我又不是人犯。”

唐宓說完便摟抱著泓兒側身睡下,不理會程昭陽。

在泓兒哭起時,路凌風正巧到了院中,一聽到哭聲,他心中一凌,心道,莫非出了什麼事?正欲快走幾步,衝入屋內,卻聽得程昭陽與唐宓的對話,心一顫。

這麼晚了,程昭陽怎麼會在唐宓的屋內,莫非真的讓唐宓料中?

雖然如此,為免打草驚蛇,路凌風並未敢靠太近,他隱身院中的一株丹桂樹後,欲聽清原因再行動。

“容兒,我已經很遷就你了,不要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希望在回到源州的時候,你能想起,否則只怕教主不會放過泓兒。”程昭陽似警告又似提醒的道。

“程昭陽,你要麼現在殺了我,要麼放了我與泓兒,若是泓兒有個萬一,我會恨你一輩子。”唐宓一聽泓兒有可能有危險恐懼加甚。

如果去源州有危險,還不如不去,如果程昭陽真當她是什麼容兒,如果他真的喜歡那個容兒,就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

“不可能,你們已經逃離我身邊太久,我不會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程昭陽瞅著唐宓的側面,氣惱道。

“如果你連自己的女人與孩子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們在你身邊。”唐宓冷聲道。

程昭陽雖然更火,但是唐宓說的卻是極對。是啊,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要妻兒,但是西冷風那他真的沒有把握,如果要向西冷風這個殺父仇人低聲下氣他又做不到,可是讓他在父母的仇恨與妻兒中二選一更是困難。

唐宓的話將程昭陽拖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左思右想了許久才柔聲向唐宓道:“容兒,不管到源州後你能否恢復記憶,一定要答應我一件事?”

沒什麼可商量的,也沒什麼條件可談,你是賊,你們既然將泓兒搶了,我們就是仇人,與仇人是沒有話可說的,唐宓一聲吭,閉上眼假寐。

“唐宓,不管你現在想什麼,氣什麼,但是我現在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即使回到源州你想不起來,也得承認自己是容兒,也得承認泓兒是我的孩子,這也是為你們好,雖然西冷風很是狠毒,但是隻要你們承認是我的妻兒,料他暫時也不敢下手,所以你一定要配合。”程昭陽扳正唐宓的身子很嚴肅道。

唐宓想不睜眼都不行,這個男人根本不講道理,而且她也不想一晚上的時間都與這個男人糾結在一起,萬一等會他獸行大發,那她與泓兒豈不又危險了,只是稍遲疑,唐宓即點首,算是應承。

“好,既然你答應了就要配合我,在回源州的這段時間你要適應我,回到源州後,你是不能像今晚這樣,身邊不得再藏利哭。”程昭陽看著閃著寒光的匕首警告。

“不行,你匕首得還我,那是我防身用的。”唐宓見程昭陽要收走匕首急道。

“這麼個小匕首豈能防身,還是由我暫時替你保管的好。”程昭陽露齒邪邪一笑。

“不行,匕首給我,如果沒有匕首,萬一我們被人侵犯……”

“沒有萬一,我會保護你的,再說就憑你那點拳腳功夫,如果自保。”

“你還我匕首,如果你真能保護得了,我又怎麼會失憶,給我,否則我死也不去源州。”唐宓伸手欲搶匕首,卻被程昭陽扣住。

這匕首可是她從路凌風那借來的,還是他用來定情的信物,這要是被姓程的帶走,她今後拿什麼還人。

程昭陽陰沉著臉,匕首上的寒光映的他的臉格外讓人心顫,他將匕首舉至眼前,細細觀看,不但如此,還不時看著唐宓。

程昭陽看著氣鼓鼓的唐宓,嘆了口氣,還是將匕首放在枕邊。

“謝謝。”見程昭陽站起無聲的離去,唐宓輕道了聲謝。

雖然她對程昭陽的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從今晚來看,他也不是很壞的男人,至少對她不算壞。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就會起程。”程昭陽頓了下,並未回首,只是以低沉的聲音輕道。

“呼。”程昭陽離去後,唐宓拿起匕首長吁了口氣,能要回匕首真是萬幸,通過這件事,她也決定不再與程昭陽做對,但是前提是他不會侵犯她,不會傷害泓兒,只要他能做到這兩點,其它的她願意配合他,順從他。

唐密將匕首藏好,輕輕下床走至門邊,欲將門閂好。

“等等。”路凌風在唐宓將門合上的前一秒閃過來急道。

“路凌風。”唐宓愣了下,正準備生氣關上門,路凌風已經推門而入。

“方才程昭陽是不是……”

“你來做什麼?”唐宓冷聲打斷路凌風的話。

“我說過會保護你的,這不一回來就過來了嗎。”路凌風知道唐宓在他的氣,但是他也沒想到程昭陽會那麼猴急。

“會保護我,你可知道方才我……差點就被程昭陽強暴,你在哪裡?”唐宓氣指責道。

“他真的對你用強?”

“你們男人還不都是一樣,若不是他還有一絲良知,我與泓兒只怕……”唐宓想起先前的處境眼淚忍不住就滴了出來。

“對不起,我進宮了,剛回來。”路凌風很是內疚道。

“你進宮了?你告訴路廷昊泓兒被搶了嗎?”唐宓一聽急問。

“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不會讓你擔丁點責任的。”路凌風朝唐宓微微一笑。

雖然唐宓那不會有事,但是他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了。他與路廷昊畢竟是從小長大的,而且還睡過一張床,對皇上還是很瞭解的,出宮後他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他有些擔心皇上會追到源州。

“謝謝,凌風,我們明天能不去源州嗎?”唐宓仍懷有一絲期待的問路凌風。

“不能,這次源州之行是必須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今晚這樣的事情發生。”路凌風很認真的向唐宓鄭重承諾。

王爺大人都這麼說了,唐宓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在心裡嘀咕,若是承諾真的有用,地獄早八百年就滿了,若是承諾有用,先前就不會差會讓程昭陽XX了。

“你先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神,拋開所有的顧慮與擔心。”路凌風雖然心裡也沒底,但是他是男人,男人得擔起所有的風險。

看著路凌風離去,唐宓心裡卻無法平靜,雖然這個王爺給她的感覺很不錯,但是有時候女人的感覺會欺騙自己的,她還是很害怕。

男人的話她依舊不敢舊,男人的承諾更是讓她不安,不說從京城到源州要半個月的路程,這才第一天就幾乎讓她嚇破了膽,半個月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的,別說一個唐宓,就算十個唐宓若要出事,也保不住泓兒。

“泓兒,媽咪要怎麼辦?你告訴媽咪要怎麼辦?”唐宓緊抱著泓兒,滿是擔憂的低喃。

黑夜再長了會有天亮的時候,京城這個看似平靜的夜晚就在唐宓忐忑不安下度過了。

第二天天一亮程昭陽婢女就來侍候唐宓與泓兒,說是少主交代,用過早飯就要起程。

早飯唐宓喂泓兒吃了些稀飯,雖然沒胃口,但是想到泓兒要吃奶,她還是勉強自己吃了一碗,終於要離開京城了,這一路十幾頂轎子真的很顯眼。

考慮到嬰兒尚小,奶孃們仍然隨行,看到如此異常的隊伍,唐宓心想,官府一定會攔下,只要被扣下,她就能回到宮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可是唐宓想得還是太天真了。

既然他們敢如此大張旗鼓的走在大街上,肯定是有防備的,竟然很順利的出了城門。

出了京城,唐宓徹底的死心了,她原本以為路廷昊怎麼著也算是個明君,但是竟然讓惡人如此橫行,看來路廷昊那個皇帝真的沒她想象的那麼好。

雖然每天都住在客棧,但是唐宓自那晚後卻再未見到程昭陽,雖然很是疑惑但是她卻很安心,至少沒有人會傷害到她與泓兒,慶幸的是路凌風仍然一路隨行,而且是跟在她轎側。

唐宓很矛盾,雖然對路凌風不是絕對的信任,但是這個時候路凌風在,竟然讓她很是安心。

如此走了五天後,到了一處名為梨山的地方,因為路上孩子們吵鬧耽誤了些時間,未能在天黑前進縣城。

“權哥,天黑了,您看我們是要在這裡露宿,還是再趕一程到縣城休息?”路凌風上前問由虎頭裝扮的王權。

“當然是再趕一程,現在還是初春,天氣尚涼,若是孩子們病了,到了源州我們無法交代。”虎頭很是歉意的向路凌風道。

這可是程昭陽交代的,虎頭可不敢擅自作主。

“好吧,那催促車伕快些,天黑了,這些小不點在這荒郊野嶺很是不安分。”路凌風聽著轎中傳出的一陣陣哭聲,很是無奈道。

“走吧,穿過梨山再走五里就到了縣城。”虎頭點首道。

這梨山其實是兩個半塊梨合成的,說也奇怪,如果沒有中間這道山道,那就是完整的一個梨了,但是這條筆直的山道卻將一個梨一分為半。

所幸這山勢不險峻。可是當眾人行至梨心時卻突然從天躍下一群黑衣‘天降’。

“站住,此山是本大王的地盤,要想從這裡經過,留下你們的小命。”為首的蒙面黑衣人仗劍冷冷道。

跟在唐宓轎側的路凌風聽到這冷冷的聲音心一凌,這種冰冷的聲音雖然只聽過一次,但是卻讓他記憶猶新,那是在未央宮泠兒有喜的時候……

“兄弟,大家都是道上的,別傷了和氣才好。”虎頭向蒙面上抱拳道。

“廢話少說,留下轎子則罷,否則定不客氣。”蒙面人依然很冷。

“既然如此,那隻好用拳腳說話了。”虎頭手向後一揮,立即走出一排小弟。

“行動。”蒙面人一聲冷喝,黑衣人,出手迅速,閃電一樣衝向轎子,一看陣勢顯然是訓練有素的,絕對不是一般的強盜山賊。

路凌風感覺一群群烏鴉自頭頂飛過,他早就想到他的皇帝大哥不會放心的,沒想到他竟然改行做山賊來搶人。

唉,現在是抵抗還是雙手將人奉上呢?

抵抗吧,它日回朝少不得一抗旨不遵或是藐視聖上,不抵抗吧,所有的計劃就前功盡棄了。

不待路凌風做出決定,二十來個訓練有素的御前侍衛已經解決了邪教的小嘍嘍,正挨個轎的找人。

“唐宓。”為首的蒙面人叫喚著朝路凌風走來。

“路廷昊?”坐在轎中的唐宓僵了下,她一定是在做夢,路廷昊此時定在皇宮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路凌風見皇帝大哥過來了,無奈的朝自己胸前打出一拳。

路廷昊在看到弟弟的時候就知道唐宓肯定在這轎中,正欲掀轎上前,卻見路凌風朝自己揮拳,愣了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

很給面子的一拳揮向路凌風面門。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人我帶走了。”路廷昊扔下這句話,即掀轎抱起尚在驚愕中的唐宓大搖大擺的離去。

路廷昊同一幹御前侍衛離去後,虎頭爬起身朝倒在地上的眾嘍嘍喝道:“還愣著做什麼,快追。”

見從嘍嘍追走,虎頭這才走近坐在地上的路凌風小聲問:“小風,你認識他們?”

路凌風搖首苦笑,皇上做山賊搶人,還是別讓人知道的好,而且他可以肯定現在唐宓與泓兒是不可能去源州,看來這次的計劃的得另做安排了,唉,皇帝大哥這次怎的如此魯莽?

唐宓雖然知道抱她的人是路廷昊,可是心還是狂跳,不知是因為被救,還是因為被何濤之外的男人如此親密的抱在懷中,若不是懷中還有泓兒,她一定會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而尖叫。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好嗎?”唐宓見路廷昊一直不語,就連蒙面的黑巾都不曾拉下,只得彆扭的輕問。

路廷昊頓了下,停下腳看著臉色異常紅潤的唐宓不解的問:“你認出我了?”

“你問這話真多餘,要是沒問出你我還能靜靜的讓你打劫?”唐宓窘看著路廷昊,心道。

這個皇帝還真不是一般的呆,若她沒有認出他來,早就尖叫救命了,那裡還會任由他帶出這麼遠。

“唐宓,你還是隨朕回宮吧,在宮外不安全,至於貴妃領養泓兒的事,我會向太后說的。”路廷昊自唐宓手中接過泓兒,下定決心道。

“好。”唐宓很心喜道,可是腦中立即就出現了尚在聖嬰教的路凌風,遲疑了會,抬首問路廷昊,“那個,你這樣將我們搶走,凌風在那會不會有危險?”

“唐宓,你與南親王很熟?”路廷昊眯著眼怪異的看著唐宓。

“還好,他人很好。”低首的唐宓根本未留意路廷昊的神情,邊思索邊道。

“他人很好?他人很好?”路廷昊以極彆扭的腔調以反問的語氣重複著唐宓的話。

唐宓耳中聽著路廷昊彆扭的話,這才覺得不對勁,抬首不解的問,“他人是很好,從一開始就在聖嬰教保護著我與泓兒,而且……而且……”唐宓而且了半天,也沒說出後面的話。

雖然覺得路凌風還有很多優點,但是話到嘴邊卻又是縮了回去。

“而且什麼?”路廷昊沉著臉問。

“沒有什麼?皇上,你知道聖嬰教嗎?聽說他們用嬰兒煉製丹藥,難道你這個做皇上的都不管嗎?”唐宓臉色凝重的別開敏感話題。

“朕正派人著手調查。”路廷昊面子有些掛不住。

那晚聽了路凌風的話後他就著手調查,一查才知道這個邪教組織已經成立多年,但是竟然沒有大臣向他這個皇上說起,更沒有人處理,真是丟臉丟到皇帝家了。

“前些天,我聽他們說,到五月初五午時所有的嬰兒就會被煉成丹藥,難道你這個皇帝就要坐視不理嗎?”唐宓說到煉藥,心情有些難以抑制,說話的語氣很是嚴厲。

“朕已經派人去查了。”路廷昊語氣有些弱,發生這麼大的事,他這個皇上竟然被矇在鼓裡,還要一個奶孃來訓誡他,實在是太沒面子了。

“能在五月前救出孩子們嗎?”唐宓抬首注視著路廷昊,見他很是尷尬,並沒打算就這樣算了,反而加重語氣道,“不,五月前有些晚了,聽說這到了源州後,孩子們就會被喂一些秘藥,還不知道有沒有毒,萬一有……”

“朕回宮後會加派人手調查。”路廷昊截斷唐宓的話果斷道。

“你能保證在這之前救出孩子嗎?”唐宓更擔憂的問。

“不能。”路廷昊此時已經包公樣。

此時距五月初五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如何來得及。如果他說能,卻辦不到豈不是失了皇帝的尊嚴。

唐宓僵住了,皇帝不是無所不能嗎?皇帝不就是老大嗎?如果他說不能還有誰能?路凌風?

“雖然朕不能保證在一月內救出孩子,但是在五月前一定可以。”路廷昊見唐宓很是失望,臉色很白補充道。

唐宓直搖首,孩子就是父母的心頭肉,她這個做母親的最有體會,如果他們喂一些毒藥,那孩子救回來又有何用?只可惜她人單力薄。

這個時候,她不免又想到現代,以現代的先進設備與專業的公安高手,一月內肯定能破案的,可是在這裡……唐宓的心一陣痛,那可是幾十個孩子,幾十個家庭的幸福,她要怎麼做?

“走吧,馬同轎子就在前面,這些朝廷的事,朕會處理好的,你只管帶好泓兒就夠了。”路廷昊見唐宓仍然猶豫,心頭有些不悅,沉聲道。

“皇上,如果凌風能救出孩子,你會將這案子交給他嗎?”唐宓似乎有些看不明路廷昊的臉色,依舊故我的問。

“他也是朝臣,對危害朝綱的事,義不容辭。”

“如果……”唐宓見路廷昊陰沉著臉遲遲不敢往下說,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她也捨不得自己的孩子涉險,可是現在是逼不得已,而且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她要……

“而且什麼?”

路廷昊掀開轎門讓唐宓上轎。

“皇上,您可以坐進來聽我慢慢說嗎?”唐宓看著路廷昊手中的泓兒很是糾結的道。

路廷昊雖然猜到唐宓想說什麼,但是隻要一想到這事是南親王的計劃,他就高興不起來,甚至心頭還有一股無名火。

“你想說什麼?讓我將泓兒送進賊窩?”

“這個,你不要這麼惱火,不知你可有聽過‘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句話,雖然泓兒矜貴,可是你是君王,君王當以百姓為重,愛民如子,民與子是等同的,你不能……”

唐宓試著以輕鬆的語氣向路廷昊請旨。

“目前泓兒是朕唯一的兒子,朕絕不能讓他涉險。”路廷昊狠瞪唐宓,若不是泓兒只認她一個奶孃,他這會早將她扔出去了。

“皇上,你做父親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可曾想到還有幾十位與你一樣的父親,他們的孩子何無辜,而且有我與路凌風在,保證不會讓泓兒受半點傷害。”唐宓走出轎子朝路廷昊大聲道。

“住口,你再說一個字,別怪朕不念你哺乳皇兒之情。”路廷昊冷喝道。

“路廷昊,你是自私鬼。”唐宓氣極了,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像在現代一樣,對著路廷昊大叫道。

“路廷昊,你是自私鬼。”唐宓氣極了,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像在現代一樣,對著唐宓大叫道。

聽得唐宓的惱罵,路廷昊並沒有生氣,他自私怎麼了,有人規定皇上不能自私嗎?他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慾,為何不能自私?

“唐宓,朕問你,如果泓兒是你的兒子,你會讓泓兒去涉險嗎?”路廷昊斜睨著唐宓問。

“會。”唐宓先前雖然也有些猶豫,但是這個時候,路廷昊那打量,質疑的眼神,讓她果斷的答道。

“朕再問你?你愛泓兒嗎?他在你心中的位置是否與你孩子等同?”

唐宓點首,她不是不想用語言回答,而是怕語言洩露心事,在她心中,泓兒就是她的兒子,她對泓兒的感情絕對比路廷昊這個掛名的皇帝爹要深。

“如果讓你做泓兒的娘你可願意?”路廷昊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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