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语气笃定，胸有成竹，姜瓷姜大小姐，她柳桑宁，简直不要太了解。
“也可以这么说。”
“不过对方却不是个普通的狗男人。而是个在夜场上班的死鸭子！”
电话那头立马传来柳桑宁的惊呼：“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你姜瓷，居然都因为孤独寂寞冷，忍不住去找男模了？！”
姜瓷：……
神金吧你。
就本大小姐的资本，用得着去夜场找鸭子？
她解释：“我过去不是为了干那啥，而是为了找茬，找茬懂吗？！”
“哦，我知道了，被刺激到了是吧，得知暗恋的男神进了夜场当男模之后。”
柳桑宁心直口快，嘴角微微上扬。
“不要再说那个死人渣了，他不配！”
姜瓷咬牙。
“也对，就我家小瓷的颜值和财富，整个杭城，根本就没有狗男人配得上。”
柳桑宁为姐妹说话。
“最近没有比赛吧。”姜瓷，突然话锋一转。
“对，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柳桑宁察觉不对劲，“以前我打拳，是输是赢，姐妹你都是从不过问的。”
“是这样的，姐妹…”
姜瓷把她今天的遭遇，长话短说，解释一遍。
柳桑宁听完就是惊呼：“过目不忘！”
“夜场的男模，居然还能有这种人才？！”
“对，还真有。”姜瓷蹙眉，“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进了水，明明专业那么强，随便找份工作，月薪轻松上万，却偏要不知自爱，去做什么男模，舔女富婆的臭脚！”
“……”
柳桑宁无语，“姐妹啊，现如今的社会，早就笑贫不笑娼了。你说他外面找份工作，月薪一万，可是他今天呢，光是在你身上，就赚了二万一。”
“日收入两万，你还会在乎月薪过万的工作？”
“总之我就是讨厌死鸭子！无论他们多么有本事，只要是卖皮肉，我都觉得恶心、生理性不适！”
姜瓷咬牙切齿。
“所以姐妹打我电话的目的？”
“是的，桑宁，我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帮我出口恶气，狠狠训斥一顿那个死鸭子！赶紧从帝都回来吧，我已经给你转了三万，就当是这次请你出山的报酬。”
“明天天黑之前，务必让我看见你。”
柳桑宁：……
“可是姐妹，打人是犯法的哎。”
“这你不用担心，桑宁，只要我像今天这样，丢出一万，叫他跟你打一场，赢了，这笔钱就给他。他即便冒着被揍的风险，也会跟你试试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万一人家要是不答应呢？”
“他敢！”姜瓷犀利，“他要是敢不答应，我以后就再也不点他，叫他一分钱都别想赚！”
柳桑宁：姐，我的亲姐，人家是男模，他的客户目标是所有女富婆，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你不点他，难道还能叫其它富婆也不点他？
“放心吧，姐妹，他会答应的，他就是个见钱眼开的死鸭子，要是一万不行，甩他两万，别说叫你跟他PK，站着不动让你打，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柳桑宁知道，凡是姜瓷决定的事，想要劝她放弃，以她的性格，根本不可能。
“行，既然姐妹都这么说了，这个死鸭子，我必帮你出一口恶气，将他狠狠痛扁一顿！”
柳桑宁豪迈道。
气吞山河的嗓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女将军。
“谢谢姐妹，就知道你对人家最好了。”
“木马～”
……
乐尚皇朝。
顾烨送走姜瓷，回到楼上，就见好多男模同事，大眼瞪小眼，朝他一顿打量。
看了又看，看了又双看，看了又双叒看，看了又双叒叕看。
“这哥们牛逼！”
“无稿朗诵离骚，长达半小时，没有一次卡顿，还每个字都咬字清晰，声情并茂，在传大学播音的，最顶级的那批，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毁灭吧，这个世界。连干男模都要卷，踏马还叫人怎么活？！”
“据说他今天的收入是两万一。”
“谁说的？”
“余经理啊，群里你没看到吗？他还叫我们以顾烨为榜样，下班后，别光顾着睡觉打游戏，多学几门才艺呢。不然随着社会越来越发展，没有才艺，只有一张脸的男模，迟早都会被市场无情淘汰。”
“我去，日收两万一，比我干一个月还多。”
坤坤：“牢底牛逼！居然能制服那个女神金！”
汪汪：“牢底牛逼！”
聪聪：“将进酒，离骚，哈哈哈，想到牢底背诵出，那女神金哑口无言的震惊脸，我就觉得爽啊！”
顾烨：……
他也是没有想到，朗诵将进酒、离骚时，余经理，竟然还拿出手机，把整个过程，全给拍摄下来。
不过这样的宣传，对他也没坏处，要是他的男模同事，乐善好施，还将这两段视频，给发到他们的富婆群，他今后的业绩，更是能欣欣向荣，蒸蒸日上。
当然，这种概率非常之小。
毕竟所有同行，无一例外，都是巴不得他的对手早死早超生。
不过别人不会帮他宣传，他自己可以宣传自己啊。
将这两段视频发到抖音，就他这张脸，再配上他声情并茂的朗诵，收获小十万点赞，铁定是简简单单。
视频保存好后。
顾烨准备发布到抖音时，突然，系统的电子机械音，在他脑海之中响起。
【叮！警告！警告！检测到宿主有转职当网红的意图，请宿主不要在底线的边缘疯狂试探。若宿主因为一个视频爆火，成为网络上水军口中的男网红，你将会丧失本系统，以及你获得的所有技能。】
顾浪：……
不是，统子哥，你这纯属扯淡好吧。
我就想通过自媒体平台，宣传宣传下自己，让自己业绩变得更好，能够服务到更加高质量的女客户。
这尼玛也不行？
【宣传可以，但绝对不能当网红。本系统只为男公关服务，其它职业无论大小，都不在本系统的服务范围之内。】
“那我不在网络上赚钱总行吧？”
“一分钱都不赚那种，甚至连直播都不开。”
【叮！不以营业为目的，系统判定，不属于入职。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