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愣了一下,她只是想吃個紅燒魚,為什麼不能說啊?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想給她吃?
“你不想給我的話,我也可以找別人的……”
酒酒低下頭,哼,她找系統做任務一樣能吃到紅燒魚。
李硯修卻因為她這句話眸底掀起腥風,他掐著她的下頜,指腹擠壓出頰肉的弧度。
“找別人?”他聲音壓抑著怒火,低沉恐怖。
原本以為這個女人只是心機深沉,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如此大膽!
“江祈昭,你當真不怕朕殺了你。”
“為,為什麼要殺我?”酒酒快要哭了。
這個兇男人怎麼這麼壞!
剛才還說要給她吃紅燒魚,現在又要殺了他。
比起紅燒魚,當然是命更加重要。
她推搡著李硯修,“我不要了!我不要你給的!”
酒酒想要逃離這裡。
李硯修垂首,看著她如玉似蔥的小手撫在他胸膛,欲拒還迎。
他緊緊捏住,掌心裡的柔軟不容忽視。
“那你要誰的?”李硯修壓著她,眸底火星湧起,彷彿要灼傷她,“你已經成了朕的女人,即便朕不要你了,你也只能是朕的!”
酒酒朝他呲牙,面前這人太囂張了。
小貓也不是好欺負的!
李硯修一愣,她這是在……兇人?
還是撒嬌?
他語氣嚴肅,“不許朝朕撒嬌。”
“啊…..”酒酒使勁把他往外推,她才沒有撒嬌!
她才不會對這種又壞又兇的壞傢伙撒嬌!
只是不管酒酒怎麼推,就是推不動一點。
腳底都要打滑了。
李硯修實在看膩了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的手段,拎著她後背的衣裳,將她提上了軟榻。
酒酒一時失衡,四肢在空中亂抓。
抓著李硯修的胳膊不松。
男人有力的胳膊足夠支撐起她,卻硬要甩開她。
酒酒被人甩習慣了,也沒覺得難過。
李硯修捏著酒酒的手,雙眸盯著她,“你想要朕給你名分?”
“什麼名分?”酒酒撐著要站起來。
完全不知道李硯修口中的名分說的是什麼。
李硯修冷笑,“還裝?”
他嗅著她身上的香氣,那晚的激烈,她青澀又懵懂。
一步一步都是李硯修帶著她來。
他死死按在她腰上,掐得酒酒有些疼。
“江祈昭,這是你先來招惹朕的。”
他抬著她臉,強勢含上那柔軟的櫻唇。
甜而軟,彷彿散發著某種吸引人的香氣。
令他不由自主要加深這個吻。
酒酒又感受到了昨晚那樣的呼吸聲。
她有點呼吸不過來,但一想到紅燒魚,倒也能忍。
氣氛越發火熱,他大掌撫上她暖玉一般的纖細脖頸,手捏在山峰上。
那晚所有的記憶都要呼嘯而出,酥胸,蜂腰,削肩,纖足,玉體。
懷裡的女子嬌聲連連,他忍不住抬眼看她。
埋首在她頸窩,抬著那雙平日不見波瀾,如今卻充滿了慾火的眸直直盯著她。
面如三月桃花,醉眼微醺若落花,眼角眉梢暗藏著風情月意。
他以為做這種事,女子都該羞澀閉眼的。
她卻直愣愣睜著眼看他。
那雙眼又透又清,似水泉輕盈。
竟叫他一時愣住。
隨之而來的便是惱怒,他已經情動淪陷進她的溫柔鄉里。
而她眼中一片清明,似乎兩人之間,她才是那個主導者。
這讓李硯修很不爽。
他要責罰她!
正欲更猛烈地吻上她。
“陛下,寧貴妃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