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很是羨慕:“什麼時候玩膩了,送給我可好?”
姜洵斜睨向秦穆林,原本冷靜自持的眼神染上幾分邪肆。
“我的人你也敢覬覦,我看你是皮癢了!”語氣中帶著不似玩笑的怒意。
秦穆林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立時一個激靈,呵呵一笑再不敢提了。
秦老夫人原本嗅著藥粉就已經好了些,現下慢慢喝下湯藥,喘息已漸漸止住了。
徐四海在一旁看著,不由點了點頭:“當真是神乎其技,效如桴鼓,開這方子的人,當真是在世名醫啊!”
秦老夫人靠在雲芙肩膀上,疲憊的臉上綻開笑意。
“你這丫頭,老身之前見你就十分喜歡,沒想到,最後竟是你救了老身一命。”
秦老夫人眼角濡溼,剛才那番生不如死,她差點覺得自己大限將至了。
“不如,我收你為義女如何?”
救命之恩,別說是收作義女,便是將半數家產贈與她都是值得的。
只是雲芙還未開口,一道男聲卻插了進來,十足的急切。
“不可!”
說話的人正是姜洵,他走到近前:“秦祖母若是覺得心裡實在過意不去,便對我好些吧,左右這也是我的丫鬟!”
開玩笑……若是雲芙被認作了義女,自己豈不是要叫一聲姑姑?
秦老夫人還是第一次瞧見姜洵這般樣子,面上免不了露出幾分促狹。
“你倒是運氣好,有這麼個有本事的丫鬟。”
雲芙將秦老夫人扶靠在軟枕上,才笑著開口:“多謝老夫人厚愛,雲芙惶恐。老夫人對雲芙未曾有半分輕視,雲芙自然也要對老夫人好才是!”
秦老夫人心中越發滿意,這麼一個通透的俏麗人兒,誰會不喜歡呢!
她抓過雲芙的手拍了拍,語氣很是欣慰:“老身沒別的東西能給你,只能給你一些俗物了。”
話音一落,只見秦老夫人將手上的玉鐲子褪了下來,順勢戴在了雲芙的手上。
秦大爺張嘴便要攔,“母親,不可,這可是您嫁妝……”
話還不等說完,就被自家兒子秦穆林一把拽住,往外面拖:“爹,天色不晚了,閒的沒事早點歇息吧!”
這玉鐲是秦老夫人的嫁妝,頂頂的和田玉,拋開它本身的價值來說,這玉鐲子本身代表的意義更是不凡。
秦大爺的正妻王氏不止一次暗示過,可秦老夫人都沒有將這鐲子給她。
如今卻這般輕易的給了雲芙!
雲芙雖不知道箇中原由,但也明白這鐲子價值不菲,連忙推拒:“這太貴重了,雲芙不能要!”
“長者賜,不可辭!”
秦老夫人將鐲子按在雲芙的手上,“老身這性命還不抵這鐲子!”眼神一掃,那些不認同的目光就全隱了去。
雲芙還是不敢收,她轉過頭看向姜洵,心中惴惴。
“嗯,不是給你的嗎?收著吧。”姜洵瞥了一眼,見雲芙怔然的模樣,不由覺得好笑。
“這就對了!你好生收著吧!”
秦老夫人欣慰的笑出聲,拉著雲芙又好生聊了一陣,直到天色將晚,才依依不捨的放雲芙離開。
雲芙一路都在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姜洵的面色,見姜洵一直不苟言笑,她的心不斷提起。
回想著自己今日可有半點出格的地方?
要命!何止是有!簡直太多!
等到馬車停下來,姜洵先跳了下去,雲芙緊跟其後。
誰料周圍景色陌生,並不是姜府。
“二爺?”雲芙四下看看,瞧見漆黑一片,心中越發不安。
姜洵見她這樣,強忍笑意,冷聲開口:“跟我來。”
雲芙只覺眼前一黑,這男人不會是打算將她殺了扔在這裡吧?
姜洵徑直走進那套陌生的宅院,雲芙只能磨蹭跟上。
路有長短,就算她再慢也有走到頭的時候。
她剛一進門,就被一股大力拽了過去。
姜洵把雲芙抵在牆上,垂頭湊到她耳邊:“怎的,怕爺搶了你的鐲子?”
“不是的。”耳邊是姜洵燙人的呼吸聲,雲芙開口時,聲音禁不住顫抖。
“不是嗎?”姜洵使壞的咬了雲芙耳垂一下,還惡劣的吮吸,聲音黏膩,“你說的可是實話?”
“句句屬實,二爺……”
雲芙只覺自己的心口狂亂的跳著,彷彿下一刻就要衝破胸口。
姜洵抱住雲芙,用力一託將她抱起,攬在腰間。
驟然升高讓雲芙重心不穩,她只能扶住姜洵的肩膀,好保持平衡,不讓自己摔下去。
雲芙聲音有些顫抖,“您、您饒了奴婢吧……”
姜洵輕笑一聲,微微仰頭,看著雲芙略帶驚慌的小臉,“你倒是給爺說說,你做錯了什麼事,需要爺饒了你?”
“奴婢沒經過您允許,私下給秦老夫人用藥……”
“你救了秦老夫人,使她病痛全消,何錯之有?”姜洵滿眼笑意,聲音也帶了寵溺。
“那是奴婢收了秦老夫人玉鐲子?”
“長者賜,不可辭,再說爺不是也同意了嗎,哪裡有錯了?”姜洵把雲芙抵在牆上,往上顛了顛。
“不不,不是的!”驟然又升高一節,雲芙怕摔下來,聲音中甚至帶了些哭腔。
她抓著姜洵肩膀的布料,指節有些微微發抖,聲音嬌軟:“二爺,你別嚇奴婢了,奴婢真不知道啊……”
姜洵心中劃過一絲麻癢,啞著聲音說:“不知道,求爺告訴你?”
雲芙點頭如搗蒜,聲音軟作一灘水:“求,求爺了!”
姜洵輕笑一聲,伸手把雲芙箍的更緊了些,他微微仰頭清冷月光照進他熾熱瘋狂的眼中,好像不通情事的神邸忽染情慾。
雲芙不由得呆愣一瞬,隨即只覺得臉頰有些麻癢。
“你莫不是忘了,你說頂撞了徐院正要回府領罰的?”
雲芙還當真是忘記了這回事,左右就是個託詞,誰知道姜洵卻記住了。
“您要怎麼罰奴婢?”
雲芙眼角沁出淚滴,軟下聲音告饒,“二爺,奴婢下回不敢了……”
雲芙小聲求饒,她早已明白了姜洵的惡趣味,按照對方期望的那樣演的渾然天成。
“那可不行。”姜洵抱著雲芙,大步流星的朝後面走,到了後院將她放到了石桌上,就埋在了她的脖頸處,啃食了起來。
什麼?竟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