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清冷禁欲的付闻炽,却有表白恐惧症。
为满足私欲,我跟踪并收集他的一切信息,甚至暗戳戳勾引他。
直到一次意外,我发现他在卧室贴满我的照片,还打通了到我卧室的墙!
他从身后搂紧我,滚烫暧昧的呼吸洒在我颈窝,哑声轻笑:“我的伽伽宝贝,终于发现了。”
*
我踩着医院叫号系统的余音进入针灸科诊室。
付闻炽身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前,五官精致,疏冷且禁欲。
他名校毕业,年纪轻轻医术了得,治好很多各地慕名而来的疑难杂症病患。
我暗恋他近六个月,为了挂这个号,费了不少的劲。
今天天未亮,就起床打扮,化了精致的淡妆。
我刚落座,付闻炽微抬下巴,示意身后三位实习医生:“去记录下就诊病人的情况。”
“她的病例诊断书……”
“没事,我自己写,”等几人走后,付闻炽清冷的视线落在我脸上,音色磁性低沉,“钱伽?”
如此近距离接触男神,我心花怒放,表面佯装淡定地嗯了声。
“手伸出来,我把下脉。”
我将左手搭在脉枕上。
男人皙白修长的手指按在我手腕上,衬得我的手很玲珑。
男人指甲修剪干净,透着健康粉。
“月经不是提前就是推迟,量多量少波动很大,有时来一次就是三四个月……”
绝了!
把个脉,像是在我家装了监控。
我点了点头,耳根有些发烫。
“初潮是什么时候?”
我以前看过男中医,能面不改色回答这些问题,因为对方七十多岁,可现在面对的……
付闻炽声线平稳,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说实话就好。”
“十四岁左右。”
“第一次来月经持续了多久?量多吗?什么颜色?”
我一一作答。
“有没有男朋友? ”
我知道这委婉话语背后的真正含义,索性直奔主题:“没有,也没有过性生活、怀孕流产史。”
付闻炽边听边翻看我的病历本,英气的剑眉似乎浅蹙。
“很棘手?”我并不意外,这个病困扰我多年,很多名医也束手无策。
付闻炽会跟有病的人恋爱结婚吗?
他并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合上病历本,在电脑上敲敲打打一会,领着我到一个靠窗的床边:“脱了鞋袜,躺在上面。”
我乖乖照做,微微勾唇,暗戳戳将最美的面部角度留给他。
爱情和健康,我总得有一个。
我想让他喜欢我并主动先表白,原因有二:
男人对太容易得到的人都不够珍惜;
我有表白恐惧症。
看见付闻炽拿起一枚六七厘米的毫针时,我笑不出来了。
弓着腰环抱着腿:“不!我不扎针,不能拔罐吗?”
我非常怕痛,往日磕磕碰碰都免不了泪汪汪。
这个姿势迫使短裙上缩,隐隐漏出细白的大腿。
付闻炽绅士地移开视线:“都有,我给你开了四个疗程,针灸和拔罐各占一半,躺好。”
我脸一垮。
大半天,他憋出一句:“很多病人都说不痛。”
我信了。
当毫针扎在我脚底板时,我浑身紧绷,眼眶瞬间通红。
付闻炽心肠硬,像是没看见般,继续施针,从脚部一路扎到我小腹。
又麻又痛令我泪眼朦胧。
付闻炽倏然拔高嗓音,夸赞隔壁床十二岁的小孩扎针不带皱眉。
二十多岁的我:“……”
忍忍吧,钱伽,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付闻炽施针后就去看其他病患,护士将剪短的艾条插在毫针顶部,然后点燃。
清馨的艾草香氲氤开来,热源渐渐传入我体内,驱散针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