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莫莫生病，我给顾司夜打电话他不接。
　　我急冲冲背着虚弱的孩子去医院治疗。
　　在医院大厅却看到顾司夜抱着一个孩子往急诊室跑，旁边还有一个女人。
　　我质问他，他却说。
　　“她离婚了，孩子没爸爸。我当然要照顾一下。”
　　后来。
　　我也离婚了，莫莫也不想要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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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抱着快退烧的莫莫，背上的汗紧紧黏着我的衣服。
　　凌晨三点，医院大厅没什么人。
　　“妈妈，爸爸还没来吗？”
　　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期待。
　　我轻轻拍打着他的背，无言。
　　其实我也不清楚顾司夜在干什么。
　　我心里想着，视线却对准一个熟悉的背影。
　　只见顾司夜满脸焦急地抱着一个孩子跑到了急诊室。
　　他的身影是那样匆忙，那样紧张。
　　莫莫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微微抬起头，顺着我的目光看去。
　　当他看到顾司夜和那个陌生的孩子时，小脸上满是疑惑。
　　“妈妈，那是爸爸吗？他为什么抱着别的小朋友？” 
　　“莫莫乖，爸爸可能是在帮助别人呢。”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只见顾司夜旁边的女人满脸焦急，紧紧跟着顾司夜。
　　他把孩子交给医生后。
　　转头看向她，轻声安慰着。
　　“别担心，孩子会没事的。”
　　我紧紧咬着唇，拿起手机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
　　只看见顾司夜不耐烦拿起手机，看到备注先是愣一会。
　　迟疑后还是按了接听。
　　“你在哪？”
　　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静。
　　“我还在上班，有什么事明天再”
　　“你在医院上班吗？”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抬眸，顾司夜的视线朝向我们。
　　眼神没有一丝愧疚，只有被揭穿后的慌张。
　　他的脚步有些沉重的走过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心上。
　　“莫莫发烧了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我没听到。”他有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他发烧都抽搐了。”
　　我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莫莫小小的手紧紧地捏着我的衣袖。
　　顾司夜只是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指责感到厌烦。
　　“莫莫好好的为什么会发烧，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不必要的东西。”
　　“她离婚了，孩子没爸爸很可怜。”
　　“她现在很需要我，我不能不管。”
　　他不耐烦的语气那一瞬间，我的脑海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结婚时他紧张到手足无措，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
　　“司夜”
　　不远处的女人弱弱的喊着他的名字。
　　眼神中透着不安，紧紧地看着我。
　　“她们两个女孩子在这里我不放心。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家。”
　　 顾司夜的话语冷漠而决绝，仿佛在他眼中，我和莫莫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顾司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他没有说话，毫不犹豫地向那个女人走去。
　　他接过女人手上的包顺手搭在自己的肩膀。
　　并轻声安慰她不会有事。
　　我看到这一幕伤心的直发抖。
　　莫莫感受到了我的情绪，小脑袋埋在我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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