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成功内卷李善长,且由于本次内卷对李善长的心理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品相完美,内卷点翻倍,五百点内卷点已到账!】
“呦!”
听到脑海中响起的电子机械声,朱棡可谓是惊喜不已,没想到内卷还有品相之说,那看来以后真不能当人了,能十分碾压绝不少取一分呀!
不过看着眼前还在怔怔的李善长,朱棡也有点担心,老头怎么说也为自己家的事业辛劳了一辈子,万一跟自己下个棋,心脏承受不住,当场猝死,那还真有点不合适。
毕竟李善长是绝对赢不了他的,朱棡也是稳如老狗之人,所以在将棋艺的属性值点满以后,曾问过系统点满后的棋艺属于什么级别,结果系统只给了三个字,吴清源。
既如此,棋圣来了都得跟自己平分秋色,李善长呢,就只能说连大雪崩定式都不配拿出来的对手了。
于是乎,朱棡站起了身子,可李善长见他站起来,立马从椅子上窜起:
“殿下这是要走吗?”
朱棡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头不服,本着尊老爱幼的思想,挺胸抬头,眼鼻朝天道:
“收手吧善长先生。”
李善长当即一咬牙,连连摇头道:
“不!老臣刚才只是眼有点花,脑子有点混沌,请殿下再跟我手谈一局,我一定可以赢得!”
此话一出,朱棡还没开口,一旁的胡惟庸先纳闷了。
毕竟恩师已经故意输给晋王殿下了,既如此,目的已经达到,为什么还要再下呢?
可想着李善长这么做,必有深意,而这层深意,必然是现在的自己看不到的,胡惟庸也就没站出来提醒。
那么送上门的买卖,朱棡总不能接二连三的拒绝吧:
“唉,既如此,那本王就再与善长先生下一局。”
“但有一说一,这一次,真的得让三子了。”
一旁的胡惟庸听到这忍不住嘴角一撇,毕竟这殿下也太怂了,第一局都赢了还要让自家恩师让你三子,然后,就听李善长来了一句:
“殿下能否让我五子?”
“嗯?!”
胡惟庸差点瞪出自己的双眼,是我听错了吗?恩师,居然让晋王殿下让他五子?
哎呀,这样一来,恩师该怎么故意输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上难度吗?
朱棡呢,也没想到这老头这么不要脸,脸不红气不喘的要自己让他五子,当然,也无所谓啦:
“可以,来吧。”
“多谢晋王殿下!”
李善长感激一拱手,同时精神抖擞,势要拿出毕生所学扳回一局,可结果嘛……
“呵呵,承让承让。”
“呵呵,承让承让承让。”
“哎呀,我又赢了善长先生。”
“啧,真是不好意思啦!”
“唉,善长先生你怎么能走这一步呢?你看,我又赢了。”
“好了善长先生,不要挣扎了,投吧。”
“嗯,这局还算不错,能跟着上本王的节奏了,只可惜,我又要赢了。”
“善长先生,不是本王说你,活到您这个岁数,就别那么头铁了,喏,我往这一下,你是不是又输了?”
就这样,不服气的李善长一直输,一直输还一直下,伴随着无数“噔噔噔”的落子响,朱棡和李善长从天亮下到天黑,足足五十四盘棋,是一局都没赢过。
等到朱棡离开中书省时,老头已经崩溃了,就这还只是客气的说法。
在此期间,胡惟庸已经离开,毕竟中书省还有诸多要务需要人去办,以至于等胡惟庸再回到中书省,只看到一个拘搂的背影蜷缩在椅子上,正是他的恩师李善长。
迷茫且无助的双眼,依然死死的盯着朱棡跟他下的最后那一盘棋,因为天色已晚,朱棡已经困乏,想早点回他的晋王府睡觉,所以这最后一局棋,朱棡用出了大雪崩定式。
于是,仅用半炷香的功夫,朱棡就在棋盘上把李善长杀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李善长身处棋局,只觉得身临雪崩之时,往常在他手中那一个个灵活跳跃的棋子,竟像是被刺骨的寒风冻僵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雪崩将它们吞噬淹没,连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也就是在那时,李善长才明白,之前那五十三盘棋,全胜的朱棡根本没拿出他的真本事!
换言之,就是在放水的情况下依然稳操胜券。
这对于李善长而言无疑是种绝望,所以,他根本走不出来,直到此刻,他依然觉得自己身处那片冰天雪地,不知不觉的就想紧紧自己的衣服。
那么看着这样的李善长,胡惟庸的心里当然也不好受,不过比起不好受,胡惟庸更多的还是不解:
“恩师,您这是何苦呢?”
“其实,您没必要一直输给晋王殿下的,可以故意输三局,然后赢一局嘛。”
李善长闻言,只有一字:
“滚!!!”
胡惟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