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两人把鱼带走,也都一一散开了。三大爷凑上前来看着秦毅苦笑道:“小毅啊,你这把三大爷骗得好苦啊。好家伙,三十斤的大鱼你都能钓上来,还骗你三大爷说这是第一次钓鱼,你小子不厚道啊。”
秦毅听言无奈道:“三大爷,我真的是第一次钓鱼,我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你在大院什么时候看到我去钓过鱼啊,我这也就是运气好,才能钓到几条鱼,下次再来我可不敢保证能钓到鱼。”
三大爷明显不信秦毅的话,只当他这是在谦虚。不过阎阜贵看着秦毅水桶里的鱼,又接着说道:“小毅啊,你三大爷今天钓了两个小时的鱼,啥样没钓到,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荤腥了,你看你水桶里还有条三斤左右的鱼,要不晚上三大爷提着酒到你家去,咱爷俩喝点?”
秦毅心想点头答应了,反正这么大的鱼,自家三个人也吃不完,请阎阜贵吃点也没什么,起码下次自己有事找他帮忙的时候,他也不好拒绝。
于是秦毅便点头答应了,三大爷见他答应欣喜若狂,这么多天来对着秦毅嘘寒问暖的,终于有回报了啊。
接着两人便高高兴兴的回到了四合院,秦毅提着鱼先回家去了,让三大爷晚上过来吃饭。三大爷回家高兴的对三大妈说道:”“他三大妈,晚上不用做我的饭,我晚上到小毅家里去吃。”
三大妈听了很高兴,跟阎阜贵结婚几十年,她得性格早就被阎阜贵传染了。听到阎阜贵这样说,想着晚上少煮一个人的饭,又能省点口粮了。
秦毅提着鱼回到家的时候,正巧被从外面回来的贾张氏看到了,贾张氏的眼中泛起贪婪的目光,接着便回家去了。
秦毅回到家,提着手里的鱼对着秦母说:“妈,我今天钓了两条大鱼,其中一条大鱼跟别人换了一张手表票,还有一条我提回来了,晚上我请三大爷来咱家吃饭。”
秦母闻言吃了一惊,这孩子从来没有钓过鱼,今天第一次钓鱼竟然钓了两条大鱼,其中一条还换了一张手表票?这小子该不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秦毅见秦母怀疑的目光,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便接着说道:“妈,这鱼是我在南贺河钓上来的,三大爷也在呢。”
秦母闻言这才相信秦毅的话,接着秦毅便开始还忙活起了午饭。
一家人吃过午饭,秦毅又说道:“妈,我现在上班没有手表,实在不方便。今天刚好得了手表票,我打算下午就去把手表买了。”
秦母虽然有些心疼钱,但是孩子长大了,秦毅也有自己的主见,便随他去了。
秦毅来到供销社柜台,问着售货员道:“你好,这里有手表卖吗?”售货员看着秦毅略显青涩的面容问道:“买手表需要手表票,你有手表票吗?”
秦毅从兜里掏出了手表票,出示给售货员,接着售货员带着秦毅来到手表专柜。秦毅选了一块梅花牌半钢手表,将240块跟手表票递给售货员,之后便带戴着手表往四合院走去。
而四合院这边贾张氏则是一直注意着秦毅的家里,贾张氏看到秦毅吃过午饭就出门了,而秦毅的妹妹也是找她的小伙伴玩去了,家里只有秦母在家。
于是贾张氏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后,便偷偷摸摸的进了秦毅家。这个时候秦母正在房间里休息,贾张氏便来到厨房,双手抓住桶里的鱼,塞进衣服里,捂着肚子跑出了秦毅家。
贾张氏先是将鱼放进自家的水桶里,接着便将水桶提到地窖里,准备过两天再杀鱼吃。
然后贾张氏就若无其事的回家去了,贾张氏手脚麻利,动作迅速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后,竟然无人发现,由此可见盗圣家的基因是真的强大啊。
秦毅回到家已是下午4点左右,于是秦毅就准备杀鱼,制作今天的晚餐了。
秦毅看着水桶里的鱼不见了,还有疑惑,喊了声:“妈,我早上钓回来的鱼呢,你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秦母从房间中走了出来道:“没有啊,不是在厨房的水桶里吗?”
接着秦毅跟秦母找到了妹妹问道:“小芊,你有没有看到哥哥早上拿回来的鱼。”妹妹回答道:“没有啊,我下午一直在外面玩,没有看到鱼呢。”
这下秦母跟秦毅意识到,家里可能遭了贼了。于是两人飞快的跑回家,检查了一下家里的情况,发现只是丢了一条鱼,其他东西都没有丢。
这时秦毅又想到早上回来的时候,贾张氏眼里贪婪的目光,心里有了答案。对着秦母说道:“妈,我大概知道是谁偷了我们家的鱼了,我去找下一大爷。”
秦毅来到一大爷家敲了敲门,一大爷打开门见是秦毅道:“小毅啊,找你一大爷有什么事吗?”最近一大爷经常找秦毅搭话,秦毅都是敷衍了事,这时见他主动上门心里很是高兴。
这时秦毅对易中海道:“一大爷,我早上钓了一条鱼放在家里,出了一趟门 ,家里的鱼就不见了。”
易中海听闻此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四合院从来都是不锁门,各家各户可是从来没有丢过东西的,没想到秦毅家里竟然遭了贼,觉得这件事必须要严肃处理。
易中海接着道:“小毅,除了鱼 ,你家还丢了什么东西吗?”秦毅回道:“就丢了一条鱼,钱什么的都没有丢。”实际上秦毅家里根本没有钱,全都被秦毅收到空间里面去了。
易中海听懂了秦毅话里的意思,小偷不偷钱只偷鱼,这是四合院出了内贼啊。
接着易中海便让秦毅去通知四合院的各家各户,他自己则是找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阜贵商量去了,准备开一个全院大会。今天是休息日,大家都在家中休息,很快的各家各户在中院聚集了起来。
只见易中海端坐在一张正方形的桌子中央,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阜贵分别坐在其左右两侧,接着二大爷刘海中咳咳两声,准备着全员大会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