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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聽著六少壓抑的呼吸,我逐步的攻城……

還沒等我吻上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將我狠狠的摜在床上……

他翻身兇猛的壓住了我,眼中燃著熊熊烈火,似乎要將我燒化。

他盯著我,沙啞的開口:“看著你挺清純的,做起這些倒是很熟練,是不是為那個阿維做過?”

六少的語氣含著幾分質問,他不准我想別的男人,他自己倒提起了阿維,只是聽他一說阿維,我的呼吸一頓,心底壓下去的疼意又在向上翻湧著。

沉默幾秒,我望著壓在上方的男人,沒有回答他,卻柔聲的反問著:“六少喜歡麼?”

聞言,六少唇角一勾,臉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差強人意!你還得努力——”

說著,他炙熱的身體,碰觸著我的柔-軟,我的臉如被火烤般,燒燙的厲害,閉上了眼睛,手不由地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

我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這樣的疼……

暗夜如斯,我像花般,在他身下嬌豔的綻放著……

他並沒有因為我是第一次就溫柔,相反,他狂野又霸道,熱情又猛烈!

我想到了那句話,男人骨子裡就是獸性的。

直到大半夜,我實在是疼得忍不住了,眼中染上一層水霧,柔弱的哀求著他:“輕一點……”

他停頓了一下,卻更加瘋狂。

情到濃時,他伏在我的耳邊,嗓音沙啞的說著:“溫暖,你可真是甜美!”

我不知道做這種事情,可以有那麼多的花樣。

……

這一夜,我們兩個人幾乎都沒有休息,初嘗情事,我知道他在我的身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他放開我後,我才疲累不堪的閉上眼睛睡去。

也許因為身邊有個陌生人,心裡總是不踏實,我睡得並不安穩。

不知過了多久,身邊的人起身,聽著他窸窣的穿衣聲,折騰了一夜,我的頭昏沉沉的,意識有些模糊,而後聽到他似乎是在打電話,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入我的耳朵裡。

“……志宇,你讓人拿衣服來……”

“卡……是的……”

“對了,還有藥……”

似睡非睡中,一隻大手鉗制住我的臉頰,讓我張開了嘴,有藥片塞進了我的嘴裡,強迫我把藥吃了下去,見到我把藥吞了下去,才鬆開了手。

他終於走了,我放心的沉沉睡去……

待我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屋裡只有我自己。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子前的紗簾照了進來,靜靜的落在了地面上,讓我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坐起身,我只覺得渾身痠疼,腿間更是疼得厲害。

掀開被子想下床,我一眼就看到了床單上,那已經幹了的一小片血漬,在這白色的床單上,是那樣的醒目刺眼。

也刺痛了我的心!

怔了好久,我終是狼狽的起身,赤腳踩在那厚的地毯上,地上還凌亂的扔著被撕爛的內衣,白色的浴巾,似乎在昭示著這一夜是有多麼的瘋狂。

一旁的沙發上有三個新的手提袋子,袋裡裝著一條裙子、內衣、還有一雙精緻的平底涼鞋。

這些應該是六少讓人準備的,我的心情複雜又沉重,眸光微轉,視線掃到床頭櫃,櫃上放著一張金色邊的銀行卡,旁邊有張紙條,上面寫著卡的密碼。

我微怔了一下,隨即明白這是六少給我的,在他的眼裡,我就是個出來賣的女人。

心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劃過,又疼又苦的。

我默默的將銀行卡拿了起來,用力的折彎,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裡,將紙條也撕得粉碎。

這場交易,我收了商少煊的五十萬,他也答應把溫語放出來,我不想和六少扯上什麼關係,也不會要六少的錢,收了這個錢,那我真的是出來賣的了,自己一輩子都會看不起自己的。

悲傷像潮水般湧上來,我的眼眶溼潤了,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抬手我抹了一把臉,又看到一板撕開的藥扔在了那裡。

知道那是什麼藥,我拿了起來,又摳出一粒藥片塞進了嘴裡,硬嚥了下去,做完這一切後,我麻木的向浴室走去。

在浴室裡,我使勁的搓著身上,卻怎麼也洗不去那些密麻的青紫吻痕。

洗了很久的澡,淚水也流了很久。

洗完澡後,拿出裙子穿上,這是條立領長袖到腳踝的淺藍色紗質連衣裙,裙子很好看,面料穿著也很舒服。

立領遮住了我脖子間的吻痕,長袖也遮住了手臂上的傷痕,那是在我疼得受不了,反抗他時,被他大手鉗住的印痕。

我沉默了下,終是離開了酒店。

出了酒店,我漫無目地的在大街上走著,眼前是車水馬龍,高樓大廈,雖然是六月夏季,熱氣撲面,我的心裡卻是荒涼一片。

坐上了公交車,我得去醫院,父親還在醫院裡治療,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沒太多的時間去矯情,還有許多事情等著我去做呢。

來到了醫院,父親已經醒了過來,人是清醒的,只是他右半邊身子無法動彈,說話也不利索。

我坐在他的身邊,靜靜的看著他,而他的目光直直的望著我。

握住父親蒼老的手,我輕輕的對他說著:“爸,你一定要好起來,我和溫語都需要你——”

父親的眼中泛起了淚光,話語磕巴的叫著我的名字:“阿,暖,阿,暖……”

我的眼眶紅了,多想撲到父親的懷裡大聲的痛哭一場,可是我不能這樣做,現在父親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我只能將所有的苦楚都隱藏在心底。

溫語被放了出來。

她看到父親後,跪在病床前,父親見到她,眉頭擰了起來,強硬的支撐起身體,抬起能動的左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然後父親又倒了下去……

父親再次搶救過來,但是他認不清我們是誰,我的心如刀割。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在那一夜後,我回到醫院,父親見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經看出我的不對勁。

我身上滿是悲傷又絕望的氣息!

父親當過多年的兵,有著敏銳的洞察力,畢竟在他手中捧了二十二年的小公主,有一點點的變化,他都能感覺得到,更何況我是經歷了那樣的事情。

而當溫語回來後,他更加確認了心中的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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