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畢竟在這位大哥的眼中,自己和姐姐不過也就是還未出過門的小姑娘,如今能被他這麼一位貼心的大哥帶出去見人已經是該高興好幾天的事情了。
誰知道她們兩個倒是好賴不分,到現在了反倒還在一直給自己找麻煩?
“煙兒。”許是柳含煙笑的太過於放肆,惹得含月也出聲阻止了自己。
柳含煙不服反說:“哥哥以為我和姐姐不知道什麼是感情?告訴你,我可是知道的。”
“哦?那你給說說?”
“感情嘛,就是……”柳含煙轉念一想,便想起了一句初讀時便讓自己一身雞皮疙瘩的詩歌:“就是天上的一朵雲,偶然投進了那女子的心裡。”
我是天邊的一朵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柳含煙說著一笑:“哥哥你說可是這樣?”
“這是你在哪兒聽的?”
“我……自己想的啊。”柳含煙大言不慚的一笑,但是細細說起來倒也是沒錯的,不是自己想起來的,那還能是自己現編的?
柳振華無比震驚,轉頭好好打量起了自己的三妹妹,可這看來看去也沒看出來眼前這位和以前的三妹妹有什麼不一樣的,索性也只能放棄。
可這心裡卻還是一個勁兒的嘀咕著這句,不由的點了點頭:“甚好!”
“是吧?”
柳含煙滿意的昂了昂下巴,看向柳含月時,才發現她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高興。
“跪下!”
“姐姐?”
柳含煙哪兒能想到自己這剛一進房門就收到了這樣的命令,滿腹委屈、一頭霧水,卻也終於還是屈服於了自己姐姐的眼神之下。
柳含煙撩起旗袍的下襬,含糊到:“是是是,姐姐說什麼是什麼。”
“你!”
“啊?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柳含月看著這個從小和自己長起來的小丫頭,一時間氣也不是、怨也不是。她的孃親生下自己之後就走了,自己從小便是養在大夫人跟前的,而這個小妹妹,也是自己和大夫人這麼多年來嘔心瀝血一點點養起來的。
不曾想到了現在,父親母親已經離自己遠去了,這個一直待在自己身邊的妹妹也全然變了模樣。
“不許撩衣服!”柳含月重手拍了拍桌子,喝到:“你好好給我交代,你在哪兒聽的這些不堪入耳的渾話?”
柳含月的氣撒的沒有道理,柳含煙更是一臉懵逼。
只是事到如今她還能說什麼啊?已經到了這兒了,還能當做一場夢似的不搭理嗎?
柳含煙不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了哪兒,只能先憋屈的跪著。
“怎麼?我還讓你受了委屈了!”看著柳含煙這幅模樣,含月更是生氣:“瞧瞧你現在這樣的態度,哪兒還有一點兒未出閣的姑娘家的樣子!”
嗯?柳含煙徹底被這幾句話說蒙了,這怎麼還越說越嚴重了。照這麼再說下去,是不是自己很快連進家門的資格都沒有了?
到底是什麼倒黴事兒能讓柳含月這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