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這個男人又要騷起來了。
她一口大蝦塞他嘴裡,“哥哥,吃蝦。”
洞什麼房,雖然他看著就很能幹的,但她還沒做好接受羞羞的準備。
她低頭繼續嚼飯,自顧自的說:“這蝦是不是叫皮皮,怪好吃的。”
“這米飯也香。”
她腦袋那根呆毛搖搖晃晃,他哪裡看不出她是在轉移話題,也不準備繼續逗她,季驍寒解開領口幾顆釦子,輕笑聲,上樓去了。
腳步聲遠去,姜雲梔梗住的脖子立刻轉動,靠在椅子上輕舒口氣。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男人究竟怎麼才能快速愛上一個人呢?
系統蹦出來,“洞房?”
姜雲梔無語翻白眼,“洞你,邊去。”
“鈴鈴鈴…”
口袋裡手機響起,姜雲梔拿出手機,看見是姜琛的電話,直接按忽略。
下一秒,他信息發過來,“接電話,給你九萬九。”
看到這,姜雲梔麻溜接起電話,為金錢低頭,“我親愛的哥哥,怎麼了?”
“來醫院。”
“啊?”
她疑惑問:“你把沈小姐弄高燒了?”
姜琛插兜看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聽她提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摸上腦袋上的紗布,聲音冷戾,“別給我提那個女人,媽被小混混傷到臉了,要見你。”
“又不是我傷的她,見我幹嘛,賴我身上。”
姜琛頭疼,“過來再加一萬。”
“我是為金錢折腰的人嗎?”
姜雲梔掛斷電話,冷靜幾秒,拿上自己的包包準備跑,好吧,她是。
給季驍寒買過蛋糕後,她銀行卡存款就是個大大的鴨蛋,這年頭,在哪都用到錢,她也不能向季驍寒要錢對吧。
有個便宜哥不用白不用。
想通後,她上樓敲季驍寒的房門,幾秒後聽見裡面一聲,“進。”
她推門,先看見的是一牆面的經書,封鎖著像是展覽品,張頁卻有翻閱的痕跡。
誰家臥室放這種東西?
想到季驍寒手上戴的佛珠,她若有所思,猝然,浴室門拉開。
她瞳孔微縮,看見男人光裸上半身,底下圍著條灰色浴巾。
左手擦頭,水珠逗留在性感的肌肉線條上,緩緩流轉至深處,她聽見自己的口水音,反應遲鈍的去捂住臉。
“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季驍寒走近,目光略過她發紅的耳垂,如血珠般,“知道了是準備衝進來?”
調侃的語氣莫名聽出點隱晦期待感。
姜雲梔哪敢說是,叉開手指,透過縫隙偷瞄他結實的胸肌,往下是排列整齊,線條流暢的腹肌,看的人斯哈斯哈,面紅耳赤,簡直是漫畫等比例的男主身材。
她嗓音溫吞,“我…”
話已經不會說了,姜雲梔眼睫顫顫,看著又一滴水珠從他脖頸滑下,鬼使神差,她伸出手指,接住那滴水,暈染在指腹中,耳邊驚起男人的悶聲。
她快速收回手,指尖被握住,“梔梔”
他稍頓,唇貼在她耳垂上,沙啞的音一字一頓,“你、好、色”
“我沒有。”
她咬唇反駁,腦子嗡嗡的,想逃避這種曖昧氛圍。
“那什麼..我得去醫院看我媽媽,就先走了。”
說完,她拔腿就跑,在快出門口手腕被一把拽住,裙襬旋轉半圈,最後緊密貼在男人腿上。
她被抵在牆上,目光交匯,他低聲命令,“親我。”
不親!
你說親就親嗎?
她看著那張嘴壓下來,閉上眼不爭氣的堵上去,好感值好感值,都是為了好感值,絕對不是美色。
結束後,她氣喘吁吁,手無力撐住他胸膛,“我真得走了。”
季驍寒嘗夠她的甜美,啞聲,“讓司機送你。”
“嗯。”
姜雲梔坐上車,系統來通報好感值升了兩個,她看著車窗上的自己,指尖劃過發疼的紅唇,苦兮兮的想,這都是她應得的。
醫院。
姜雲梔找到病房,剛出現就喜迎一個杯子,還好姜琛拉著她躲開,不滿蹙眉喊了聲“媽。”
姜雲梔:哎。
“你拉她做什麼,我這臉肯定是她找人乾的,姜雲梔,你長本事了是吧?”
坐在病床上的丘莉憤怒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伸手指著她。
姜雲梔看她臉上纏著紗布,又扭頭看姜琛額頭上的,指尖點在唇邊,她好奇問:“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們倆互相打了一架。”
“你別在這胡說八道。”
丘莉嚷嚷,看她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旁若無人的啃起蘋果,一股火燃燒的更旺。
“你好歹也是我親生的,不過打了你一巴掌,無關痛癢的,你就找人來教訓我?心思歹毒成這樣,你信不信我報警,讓警察教育你。”
“呵。”
姜雲梔冷笑,眸底全是嘲諷,“我還頭一回聽說媽要送女兒進警局的。”
“你真的是我親生的媽?”
耳聽她的質問,丘莉想起那段抑鬱的日子,心情更糟糕,“你不是我生的誰生的,是我太縱容你,性子是該好好收收,明天給你安排了相親,人看上你就趕緊嫁了,省得讓我糟心。”
一字一句猶如利劍插在心口,姜雲梔身臨其境母親對女兒的惡意,咬牙握緊拳,“相你個烏龜大孫子,要嫁你嫁,祝你一胎八寶!”
人也看過了,姜雲梔站起身,“我只說一遍,我沒找人揍你,別把屎盆子扣我身上。”
她往門口走,聽見背後一道尖銳喊聲,“把她給我攔住!”
幾個保鏢扣住她的手腕,抽走她的手機,讓她連求助的機會都沒有,她看邊上站著的姜琛,“讓他們把我放開。”
姜琛剛要說話就被女聲堵住,“敢放一個試試。”
“給我把小姐關家裡,明天押著去見人。”
姜雲梔被拖走,仰頭爆粗口,一種植物。
這媽,瘋婆子來的吧。
—
翌日,姜雲梔被帶到一家露天餐廳,生無可戀聽著對面肥頭豬耳油膩男的自我介紹。
“我,富二代,房產多,將來結婚你給我生八個娃就送你一套,對了,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我說什麼你都得順著我。”
“結婚後你就在家帶娃,有時間可以去找個工作賺自己的生活費。”
“還有,我這個人愛好花花世界,你不用太愛上我。”
“嘔”
姜雲梔沒忍住乾嘔,男人暴怒站起,“你TM幾個意思。”
她真誠,“你噁心到我了。”
“你的自信是滿臉油光給的嗎?豬都知道和母豬配對,你就別出來玷汙人了。”
男人冷哼,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身靠近,抖動腮幫子兩坨肉,“女人,你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
來人,殺豬。
她的手已經摸上水杯,打算一杯水潑醒他,突然,男人尖叫聲,腿彎曲跪在地上,額頭倒地就這麼給她磕了一個。
好客氣。
“姜雲梔”
冰冷陰沉的咬字裹著沉怒,讓她背脊發涼。
男人矯健的身姿闖入視野中,一張臉陰翳,掐住她的脖子抬高下頜,“電話不接,信息不回,跑到外面和野男人見面?”
“你膽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