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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哥哥,你听我解释!”

男人力度大,掐的她下巴发疼,眼睛红了一圈,挤出滴泪水,热意划过指腹。

他微顿,扯下领带,牢牢绑住她的手,拉过椅子坐在她边上,森冷黑眸扫过地上的男人,掐过她的腰,凳子在地板刮出划痕。

“解释。”

姜云栀仰头,脖子上晕着淡淡红痕,“我手机被收了,是被保镖押着来和他相亲的。”

“相亲?”

季骁寒掌心收紧,蛮横的力度掐的她直冒眼泪,他喉结溢出笑声,危险渗人,“你是在说,你和他,相亲?”

她呼吸紧张,心跳巨快,“我不是自愿的,是被逼的,他还没有哥哥一根头发丝好看,我怎么可能愿意和他相亲。”

“是吗?”

“那你们离这么近做什么?我要是再不来,你是准备和他亲上?”

他胸腔的暴躁快抑制不住,浑身凛冽,如狂风过境,肆虐感挤压在周身,让空气闷堵,紧张。

她被卷进风暴中央,随时有被撕碎的风险。

他生气是真的,掐的她腰疼的要死也是真的,她哭出来,“呜呜呜…哥哥,我只喜欢你,怎么可能会亲别人,我刚是打算一杯水泼他脸上的。”

男人看着她流泪,脆弱的美感勾上媚态,眼底聚拢的水珠滴滴裂开,肆意滚在脸蛋上,娇的心痒。

他喉结轻滑,拿过杯子塞她手心,“泼。”

姜云栀利落就泼男人脸上。

“呸”

地上这人撑着桌子爬起来,“姜云栀,你活腻了吧,这男人是谁?”

季骁寒:“栀栀,告诉他,我是谁?”

姜云栀急于安抚好他的脾气,握住他的手,“他是我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还相亲?”

“我刚来就和你说过了,是你不信。”

“你妈说你没有!”

“我妈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娶她!”

男人头发湿漉贴在脑门,看着狼狈极了,气的呼吸不均,膝窝隐隐作疼,手指向季骁寒,“刚才就你这小白脸踹我是吧,你信不信我把你….唔”

季骁寒手指向下勾,肱二头肌健硕的古铜皮保镖立刻捂住男人的嘴,将人拖走。

“哥哥,我真的没骗你,我不是自愿来的,我一颗心都在哥哥身上,怎么会看上别的男人。”

姜云栀这句哄人的话总算奏效,腰上那股力度撤下来,季骁寒回眸,褪去凉意,“不准有下次。”

她猛点头,举起被领带绑住的手腕,氤氲水汽的眼睛盛满一弯委屈,“解开,疼。”

他下颌绷直,只感觉胸腔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躁意再度涌上,亲昵凑在她耳畔,“求我。”

“求你了。”

“哥哥。”

姜云栀没半点骨气,咬着温软调子,吐出的热气扑在男人耳畔,像释放出一股妖气,勾的他心热。

他曲指挑开领带,指腹摩挲已有红痕的手,低嗤,“娇气。”

果真是细皮嫩肉,跟软棉花一样。

他从口袋里拿出上次那个药膏,熟练抹在她手腕上,姜云栀稍惊讶,“你随身带着吗?”

季骁寒凝她,“做好要揍你的准备。”

她抿唇,他一股牛劲,腰都给他掐的快断了,她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立马瘪嘴,可怜巴巴揉腰,“又不是我的错,我这么喜欢哥哥怎么会去和别人相亲,你上来就凶巴巴的,我腰都紫掉了,哥哥坏。”

女孩娇滴滴控诉着,小手揉着腰肢,刚收住了泪又有往返的迹象,季骁寒俯身将她抱起,带到车上,“脱了,我看看。”

纳尼?

姜云栀吓的呼吸停住,确认自己没耳聋,赶紧按住他的手,往车门退,“我穿的裙子啊。”

季骁寒挑眉,“看不得?”

她揪着裙摆,“我害羞。”

车内响起一声低笑,他靠近,乌沉香包裹在她周身,“看我的时候怎么眼也不眨,现在轮到我一点都看不得。”

“栀栀,你双子座的?”

她咬住唇肉,去推他肩膀,卷翘的黑睫颤抖,“真的不行啦,要不,回去拍张照给你看?”

“行。”

季骁寒也没为难,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见她跟躲狼一样贴在车门,拍下旁边的位置,“坐过来,给你揉腰。”

揉腰?

他是要伺候她?

姜云栀挪着屁股过去,腰上横过一只手,轻缓捏揉发疼的腰肢,不轻不重,还算舒服。

她掀眸看向男人,金丝眼镜下那双眼锋利稍敛,专心致志看着手机屏幕,看不懂的字母在跳动,他脸上多丝漫不经心。

他一边工作,一边给她揉腰,男性魅力值拉满。

回忆起刚才他暴戾阴翳的模样,跟恶鬼一样,和现在温和矜冷的样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看见她和别的男人相亲,是本能的吃醋还是觉得被背叛的愤怒呢?

无论是哪种,都足以看出,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偏执霸道,属于他的,绝不允许被别人染指。

不知不觉,她就失神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扭头,目光与她交汇,勾唇,“你男人好看吗?”

“帅爆了!”

“哥哥就是世界第一美男。”

姜云栀嘴巴甜,弯成月牙的眼睛也沁出甜意,眼尾挑起的小红痣晕着光,他伸手摩挲,嗓音低的醉人,“既然好看,栀栀这双眼,以后只准装哥哥一人,好吗?”

车开入较为颠簸的路段,车光晃眼,姜云栀点头,错过男人眸底阴沉的占有,只听见脑海提示好感值加五的声音,她兴奋,唇边笑意更大。

“好啊,我眼里只装哥哥。”

“别人都是过眼浮云。”

他轻笑,“你最好听话。”

否则,他也无法控制自己。

像今天这种情况,失联,消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看见那一瞬,真想掰断她的腿,锁起来,却在看见她眼泪那瞬,心软了。

姜云栀是他的人,那就不容任何人染指。

季骁寒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占有欲很强的人,看上的地皮即使用野蛮手段也得抢到手,厌恶别人触碰他的任何。

可当迷路的小猫不怕死闯入禁地,念了上亿遍的清经无用,禁锢住恶劣本性的佛珠无用。

他只想,用粗暴喂养她。

邪念无果,那就牢牢圈锁。

他笑,“你说,养熟的猫儿会乱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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