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徐徐吹动着绿荫窸窣作响,岐风山林公园道路宽敞幽静,跑车扎堆,轰响出性感的音浪声。
银色布加迪威龙一马当先,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路中央,兰博基尼紧随其后停下。
林亦笙推门修长白皙的腿迈下车,风拂起她的黑色的长发,她随手撩了一下露出精致美艳的脸庞,风情妩媚。
兰博基尼的主人推开车门,径直来到女人身边,“你车开得很好,我甘拜下风。”
林亦笙回眸盯着眼前桀骜俊朗的青年,勾唇一笑,“你也不错。”
父母离异,他从小就跟母亲生活在国外,刚回国没多久。在国外金发碧眼的美女到处都是,像林亦笙这种东方美人罕见异常。
祁琛被女人明艳的笑容恍了一瞬,情不自禁开口问道:“我叫祁琛,你呢?”
“佛曰:不可说。”林亦笙轻笑着撂下话,身姿娉婷离去。
祁琛站在原地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一旁的伙伴拿着手机凑了上来,“阿琛,不是吧!你竟然输了!那个美女也太厉害了吧。”
他和祁琛不久前飙车认识的,认识这段时间他还从未有过败绩。
祁琛没回话,转身拿过伙伴的手机,翻看着刚才手机里录下的飙车视频,指尖轻点将和女人飙车的那段视频传送到他的手机上。
看着凯旋归来的女人,林亦豪迎上来,竖起大拇指,“姐,牛啊!”
林亦笙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小意思。”
林亦豪拍着胸脯,“姐,接下来看我表演。”语罢,向车走去。
林亦笙慵懒散漫地站在路边看着四辆跑车并排冲出去。
这边接收到视频的祁琛有些不死心,追到她身边,“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眼前桀骜不驯的青年一脸我看上了你的意思。
林亦笙挑挑眉,简洁明了地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意思你没戏。
祁琛不相信,她这么年轻,年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怎么可能这么早结婚,她有男朋友他还会信。
她结婚的话,大晚上的老公能让她出来和一群青年飙车吗?她手上也没有结婚戒指,祁琛只当结婚是女人推辞的借口。
他说了声抱歉后转身离开。
虽然不知道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但是海城能开起限量版布加迪威龙屈指可数,加上一连串八的车牌号,再好查不过了。
就算她有男朋友,谁规定他还不能翘个墙角了?
俗话说只要锄头挖得好,没有墙角倒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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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ise一楼霓虹闪烁,dj声震耳欲聋。二楼贵宾包厢不同于一楼的嘈杂,静谧安逸,屋子内泛着暖黄色的灯光,桌球、牌桌、高尔夫等娱乐设施应有尽有。
麻将桌前坐着四个俊美非凡的男人。
傅少司叫胡后,揽过坐在他身边长相清纯,穿着暴露的女孩,看着三个身边空无一人的男人眉飞色舞道:“都说了让你们身边坐个幸运宝贝,看看我这运气。”
女孩一脸娇羞,“傅少~”
看着对面那对男女,柏川轻嗤了声,“你以为都跟你一样?身边离不开女人?”
傅家专做娱乐场所,国内大型娱乐场所傅家占一半,小的更是不计其数。他身边女人多不是很正常。
傅少司挑挑眉,“瞧你这话说的,时宴是结婚了,家里的老婆漂亮得不行。祁绅养着小金丝雀,他们两个不找也行。你呢,你光棍一个,让你开开荤,你还不乐意了?纯爱战士?”
柏川冷笑了声,他懒得跟傅少司这个脑子快长到下半身的家伙多说,低下头摆弄手里的牌。
祁绅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温润,却挡不住言辞的犀利,“少司,我很怀疑你家住在八卦阵里。”
傅少司:“嗯?什么意思?”
一旁的女伴反应过来,但是又不敢提醒傅少司。
程时宴眼皮微抬,“意思你说话阴阳怪气。”
傅少司:“……”
他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下去。
算了,惹不起。
祁绅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实际就是一衣冠禽兽,一肚子坏水。程时宴面上凉薄,实际心狠手辣、睚眦必报。
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一轮牌结束,程时宴低头看了眼腕间的表,“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傅少司夸张道:“不是吧?才刚过十点。”
想起傍晚时女人发的在家等他,男人嘴角勾起一丝轻不可见的笑,“有家室。”
“你确定你的家室在家里吗?”祁绅低头看着手机,轻轻徐徐的笑着。
程时宴停下整理衣袖的动作抬头看着斯文温润的男人,语气淡漠,“她在外边?”
问出这话时,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祁绅将手机递给他。
视频里跑车漂亮的甩尾,从车上下来的女人着装热辣,意气风发中缠绕道不清的妩媚风情,勾人心弦。
“怎么了?”傅少司伸头看向屏幕,“这是林亦笙?”
卧槽!海城有名的作精千金还有这么野的一面!
傅少司暗自咂舌。
视频里路灯昏暗,傅少司还是一眼认出那个女人是时宴的太太,时宴结婚时他见过林亦笙,过分的美貌的皮囊总是让人过目难忘,再加上那辆骚包到不行的布加迪威龙。
闻言,柏川也默默地将视线放在看着手机沉默不语的男人身上。
【哥,帮我查查她,我想追她!】
视频下的信息格外刺眼,程时宴掐灭手机屏幕,狭长的眸子低垂,阴沉深暗。
祁琛是祁绅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们父母离异后,小的跟着母亲定居国外,祁绅则留在海城祁家本家。
“你弟弟什么时候回来的?”程时宴低沉的嗓音,波澜不惊下暗藏汹涌。
“上个月。”祁绅看着浑身透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他不认识你太太,我回去后会教育他。”
呵,他本应该在家待着的妻子和刚回国不久的人就玩到一起,偌大的海城又小的可怜。
男人冷冷笑出声,包厢内气氛微妙,傅少司也不再和一旁的女伴嬉闹,挥挥手让她退了出去。